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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姑娘也說了,這是她第一回做的,怕是做得不是很好,勉強能入口罷了,國公夫人先嘗嘗,若是喜歡便多喝一些,若是不喜歡,不管它就是了。」
「而且日子久了,也怕是會散味。」
容國公夫人點頭:「東西我收了,代我帶句話,說是謝謝她。」
明心應道:「奴婢肯定帶到。」
容國公夫人又是吩咐人裝一籃子櫻桃給她帶回去:「今日早上送來的,都是新鮮的,帶回去給你們姑娘嘗嘗。」
明心謝過,帶著一籃子的果子回了長寧侯府。
謝宜笑見了櫻桃,也是很喜歡,忙是讓人洗了一些,吃著又紅又大甜甜的櫻桃,她的心情就被治癒了。
管它天崩地裂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她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就好了。
若是這樣還不能拯救,那她也是沒有辦法的。
現在愁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樣想著,她也就不愁了。
當天傍晚,容辭從外面回來,剛剛進門便被容國公夫人喊了過去,然後分給了他一盞茶,茶煙裊裊,茶水清澈嫩綠,茶香清新雅淡,隱隱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他喝了一口,覺得還算是不錯。
碧螺春滋味鮮醇,花香清淡似有似無,不曾影響茶的滋味,反而更添清新雅淡,花香似晨早山澗瀰漫的輕霧,可觸及,卻又隨即消散,引人追念遐想,又想細品。
不濃不淡,也是正好。
容國公夫人笑問他:「覺得如何?」
容辭點頭:「尚可。」
容國公夫人笑問他:「又是尚可啊?」
容辭點頭,見她笑成這樣,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容國公夫人道:「這茶是謝姑娘中午送過來的,說是昨日采的茉莉花做的,做的不多,我和你大嫂各分了一些。」
「可惜你沒有。」
容辭:「!!!」
不是,您這樣就不怕我們吵架嗎?
他看著老娘得意炫耀的表情,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哦,可惜他沒有。
他的手指在茶盞的邊沿上按了按,想了想,決定不要臉了。
他道:「既然我沒有,不如母親分我一些?」
容國公夫人聽他這麼說,自然是不樂意了:「沒有沒有,你想的美,想要自己討去,趕緊走,別是在我這裡礙眼了,看到你就煩。」
容九公子被自家老母親喊過來炫耀了一番,然後又被嫌棄得不要不要地趕了出去。
他無奈搖了搖頭,笑了笑,覺得這樣的日子過著其實也挺好的。
陸追跟著他一路往春庭苑走去,趁著沒人的時候,興奮地建議道:「九公子,若不然咱們就去討一些唄?」
容辭抬眼看了他一眼。
陸追嘿嘿笑了兩聲:「我這不是看九公子您想喝嗎?」
「我看是你想喝吧?」容辭繼續往前走去,「別往那邊跑。」
陸追跟上去:「知道了知道了,我哪裡是這麼沒有分寸的,我要是往謝姑娘那邊跑,這要是讓人看見了,這多不好啊。」
容辭見他有分寸,便不再管他了。
過了兩日,容國公夫人便進宮去請旨去了。
皇帝端坐的書案後,手中提筆批閱奏摺,他身穿一身藍色的長袍,頭戴玉冠,簡單素淨,一身凌厲斂在其中。
大秦朝時朝堂上下奢靡成風,到了東明則是講究素樸節儉,尤其是之前新朝建立不久,錢銀都用作軍資和安置百姓,窮得很,提倡節儉,身為皇帝自然是以身作則。
也就是最近幾年,才逐漸緩和了過來。
容國公夫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喝著茶,屋子裡安安靜靜的。
良久之後,皇帝才問她:「當真是定了?」
容國公夫人道:「這還有假,我先前也與陛下說過了,自然是定了。」
「謝家女......」皇帝抬起頭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姑娘,讓你這樣看重,還想給她做臉。」
容國公夫人可不懼他,淡淡地睨了一眼:「給她做臉是一個,但這事情不是應該的嗎?難道說陛下您連個聖旨都不想不給?」
皇帝想想也是,到底給還是要給的。
容國公夫人道:「謝家那邊,陛下也不必擔心,人家聰明著呢,雖然說這樣的臣子確實是令人有些忌憚,但又不是外戚,如今四海平定,百姓安居樂業,最多也就是出幾位能臣罷了。」
皇帝點頭:「行了,朕知道了,讓人準備準備,既然來了,中午陪朕用膳,讓太子和容尋也過來。」
「行啊。」容國公夫人自然是應了下來。
皇帝換了一本新的奏摺,然後又說起了旁的事情:「秦國公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秦國公府?」容國公夫人微微抬眼,「我倒是不知,他們又做了什麼?」
「淑妃昨日前來請旨,為老三(寧王)求娶秦國公府之女。」
容國公夫人當下就皺起了眉頭:「求娶秦國公府的姑娘?那秦國公府答應了?」
「應了。」
容國公夫人:「......」
容國公夫人一時之間無語至極:「他們這是瘋了不成。」
昔日新朝建立,分封四位國公爺,皆是為朝堂天下立下大功之人,聖武帝有言在先,不希望四家與皇族再結親。
言下之意,是希望四家國公府不為外戚,不參與奪嫡爭鬥。
同樣的,皇族也念及他們的功績,保他們子孫後代的富貴,若是有能之人,當是為國效力,若是無能,便守著爵位祖蔭過日子,也算是衣食無憂。
可若是參與進這些事情來,皇族便不會再保他們了,到時候成王敗寇,是一躍登高還是滿門抄斬,那都不會再念他們的功績的。
秦國公府,該不會是瘋了?
容國公夫人坐不住了,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了一會兒。
皇帝倒是挺鎮靜的,依舊是坐在那裡批閱奏摺,見她這樣擔憂,便道:「你也不必再想什麼,到底路是人家自己選的,將來如何,也且看他們的命途。」
容國公夫人嘴角抽了抽:「那陛下應了?」
「應了。」
容國公夫人心頭一突。
既然是應了,便是有看秦國公府跟著寧王上跳下竄的意思了,也有意是將來要收回秦國公府的兵權的意思了?
【作者有話說】
容國公夫人得意臉:可惜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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