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驚得張大嘴巴,他知道喬念念說的都是真的。¤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有人心煞費苦心的在這裡聚集了煞氣。
暗河不過是轉移大家注意力的一個手段而已。
許溫言可以肯定,不僅他沒有發現這一點,就是師父也絕對沒有發現。
這幾日,師父一直都在頭疼暗河的問題,從來沒有提過煞氣的事情。
要是喬念念沒來,煞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發現,等日後,這裡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龍脈被毀,這裡形成凶煞之地,國運被毀壞,大夏朝紛爭四起。
好可怕。
許溫言幾乎是理科倒吸一口冷氣。
這背後搞這麼一出的人也太陰險了。
在皇陵布下一個聚煞陣,這目的是是要毀了大夏朝呀!
究竟是誰要這麼做?
不等許溫言想明白,夏容與和王玄之幾個人也走了過來。
經過沈靜容的查看,她此刻站立的位置,便是施法的最佳位置。
聽到外面有動靜。
喬念念這才和許溫言一起走出去。
對於兩個人一起出現,眾人還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大家也只當兩個人同行查看暗河而已。
不管是王玄之,還是沈靜容,她們始終站在暗河現在到達的地方,至於未達的地方,並沒有想要去看一眼。
這就說明,兩個人依舊沒有發現煞氣的存在。
許溫言走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這也不怪他,實在是剛剛知道的消息太刺激了。
居然有人想要毀掉龍脈和國運來推翻大夏朝的王朝。
李雲霆看到許溫言和喬念念一起出來,也有些驚訝,畢竟他這個師弟,對於風水一塊,一向沒什麼興趣。
今天,完全是他強行拉著過來的。
他這個師弟,自從師父說跟他沒有師徒緣分以後,他就開始找師父。
這一找就是十年,到現在也沒找到。
他更是多次開解許溫言,他們師兄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他不是師父的徒弟,但是他們卻跟親兄弟一樣。
可許溫言根本聽不進去。
他也知道,有些感受不能感同身受,索性就不管了,有時候還會跟著幫忙。
可惜一直沒有收穫。
如今見許溫言渾渾噩噩出來,他不由上前一步:「溫言,怎麼了?」
許溫言剛要開口,就被沈靜容搶先一步。
「太子殿下,我與監正大人已經看過這皇陵的暗河,師父來的時候交給我一件法器,應該能解決暗河的問題。」
雖然暗河的位置,比師父預計的要深一些,不過應該也沒關係。
眾人這次來就是為了暗河的事情,王玄之更是苦惱多日。
如今見沈靜容有解決辦法,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喜色。
沈靜容雖然不是他的弟子,但是實力他都是很認可的,再加上有國師的法寶,必然不會出錯。
這下,他也不用看皇上的冷臉了。
沈靜容聲音並不大,可在場的只有他們幾個人,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李雲霆一時間也忘記關心小師弟的事情了,反而是好奇地看向沈靜容。
他想知道,沈靜容會怎麼解決這次問題。
衛清寧雖然一向不喜歡沈靜容,可現在也不得不承認,沈靜容很厲害。
察覺到大家的態度變化,沈靜容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抬眼,看向夏容與。
她不在乎別人對她的態度和看法,她在乎的是夏容與的認可。
然而,夏容與跟眾人的高興和欽佩不同。
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帶著幾分疏離:「那就辛苦少監了。」
沈靜容有些失望。
她還以為,這次總算能等到夏容與的一聲誇獎了,沒想到,對方依舊這麼疏離。
從她見到夏容與開始,他就是那麼疏離,清冷,高不可攀。
她以為自己的努力會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可都這麼多年了,夏容與的眼中從來沒有她的倒影。
壓下心中的酸澀,沈靜容又恢復了自信滿滿的模樣。
不管太子殿下如何想,能夠幫他分憂的人,只有他。
沈靜容上前一步,站在一處方位,緩緩開口:「太子殿下,那臣開始了施法了。」
遠處皇宮之中。
皇上也忍不住誇了沈靜容一句:「不愧是國師的徒弟,果然深得國師真傳,王玄之都搞不定的暗河,她居然有辦法。」
儘管法器是國師給的,可能力是人家自己的,法器不過是輔助工具。
李福瑞也跟著開口:「國師大人道法高深,法力無邊,能收沈少監當徒弟,自然也是因為沈少監自身有天賦。」
皇上點點頭。
隨後眸子落在夏容與身上,有些無奈。
「太子年紀還是太小了!」
要是再大點就好了。
看沈靜容的表情,就知道她愛慕太子,到時候他給兩個人賜婚,沈靜容的能力,肯定能更好的幫助大夏朝發展。
李福瑞聽到皇上的話,沒有跟著吭聲。
太子的事情,皇上說可以,他一個做奴才的是不能說的。
不過他心裏面卻覺得,太子對沈靜容分明是半點意思都沒有,倒是對喬家這位小姐,有些與眾不同。
就是這喬家小姐太小了些,若是再大點,就更配了!
夏容與可不知道,已經有人開始操心他的婚姻大事了,他分明還小,對於沈靜容是君臣,對於喬念念是當妹妹去寵的。
他對誰都沒那個意思。
不過眼下,夏容與最關注的還是暗河的事情。
他見沈靜容施法,怕有危險,便自然的拉著小丫頭的手走到一邊。
王玄之和三個徒弟也退到了一旁。
沈靜容目光掃了太子拉著喬念念的手一眼,臉上笑容消失,薄唇抿著,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跟一個小丫頭計較,可面對他無比疏離的太子殿下,在對待喬念念的時候,總是多了幾分溫柔。
這種溫柔,是他想要卻得不到的。
如今看到別人得到,她心中自然不會高興。
不過沈靜容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從進入皇陵以後,她細細打量過這位喬小姐的面相。
這位喬家小姐雖然生來尊貴,卻是短命的面相。
想來,要不了兩年,小命就丟了。
她沒有必要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想到這裡,沈靜容深吸一口氣,恢復平靜。
她站在暗河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