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念回去的時候,是從外面進去的。🍟♣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不然一天沒吃飯,她也得找藉口。
果然,丫鬟看到自家小姐從外面回來,都懵了。
「小姐,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上午就出去了,我午飯和晚飯都是在外面吃的。」
丫鬟:……
她們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喬念念沒有理會丫鬟們的想法,徑直進了自己房間。
這種事,只能她們慢慢習慣。
第二天,喬念念跟霍氏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霍氏也沒阻止,只是目光難掩擔憂。
喬楚山見了,勸慰她。
「女兒生來與眾不同,她有自己該做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在身後支持她就行,只要女兒需要,我們就站出來保護她。」
霍氏也知道這個道理。
可她就是忍不住擔心。
喬念念不知道這些。
她來到門口,一輛馬車已經等在那裡。
趕馬車的是太子的貼身護衛暗風、暗羽,負責夏容與的安全。
暗風為人沉穩,常年沒什麼表情。
暗羽性格活脫,臉上表情生動。
兩個人名字相似,但是沒有關係,都是暗衛隊裡選拔出來的佼佼者,職責就是保護太子殿下。
暗風看到喬念念,主動迎上前:「喬小姐,太子殿下在馬車上等你。」
喬念念上了馬車。
夏容與伸手將她扶到軟座上,順便指著桌子上的點心。
「距離皇陵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吃點點心。」
這點心做的精緻小巧,好幾種口味,最適合平日裡拿來當零嘴。
外面,暗羽也聽到了夏容與溫柔的嗓音,當下瞪大眼睛。
他跟在主子身邊很多年了,主子平日裡也就對十公主縱容幾分,對於別人,向來疏離。
皇室公主也有幾位,除了十公主敢在主子面前撒嬌,別的公主都是見著主子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當一個隱形人。
可就是十公主求著主子讓廚娘給她做點零嘴,主子也向來不許十公主多吃。
今天,一早,主子就吩咐廚娘多做幾款點心。
他還以為是送十公主的,沒想到,都是給喬念念的。
要不是喬念念年紀小,暗羽都以為太子妃有人選了。
不過這也夠他震驚了。
暗風面無表情,對於主子的行為從來不妄言,他一向是主子讓做什麼,就把什麼做好,主子不開口,他就是隱形人,看不到,聽不到,不多話。
暗風趕著馬車,一路非常穩妥的到了皇陵。
皇陵外面,監正王玄之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面色有些疲憊。
龍脈出事這件事,他要費心思,秦桑背後那位主子,他也要調查,偏偏兩件事進展都不順利。
尤其是這皇陵,裡面突然出現一條暗河,生生隔斷了皇陵的風水。
這原本是一塊風水寶地,龍脈又在這裡,自然是山清水秀,是個好地方,就是普通人在這裡,那也是心曠神怡。
可有了暗河以後,不說別的,這暗河再擴大一些,這陵墓都得被河水給淹了。
不僅如此,周圍靈氣也因為暗河的影響減少了很多,周圍地勢也被影響了。
皇上讓他想辦法,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暗河用土填了。
皇上覺得這樣時間太久不說,勞民傷財。
這皇陵修建也比較特殊,裡面地方雖然大,卻也容不下那麼多人,再加上填一條暗河,需要的土也不少,根據相關人員勘查。
這暗河即使填平,時間久了,仍舊會衝出來。
皇上不能看著皇陵被水淹沒,這才讓夏容與親自來看看,是否能夠解決。
要是沒有非常好的辦法,那就只能把皇陵遷走了。
這是目前唯一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王玄之正獨自惆悵的時候,一道爽朗的女聲響起。
「監正大人不必苦惱,這皇陵之事,我有辦法處理。」
監正抬頭,就見一女子,身穿白色勁裝,牽著馬從遠處走來。
她頭髮豎起,裝扮乾淨,腳上踩著黑色長靴,走路輕盈卻不慢,幾步間就由遠及近,到了王玄之跟前。
「靜容,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沈靜容一臉從容淡定,嘴角勾著胸有成竹的笑:「剛回來,家師推算出皇陵出了問題,特意讓我回來助監正一臂之力。」
王玄之聞言,點點頭:「這麼說國師都知道了?」
沈靜容點頭:「師父他昨日夜觀星象,發現了問題。」
沈靜容,國師唯一的徒弟。
沈靜容是孤兒,國師一次出門遊歷,將人撿了回來。
後來就養在身邊。
見她對於道法有些天分,就傳授給她一些簡單的道法。
沈靜容也爭氣,道法日漸高深,經常幫國師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如今在皇都之中,名氣不小。
她在司天監掛職少監,當朝正四品官員。
司天監,除了王玄之這位正二品的官員,便是沈靜容和李雲霆的職位最高。
甚至在某些處事能力上,沈靜容甚至能壓李雲霆一頭。
她今年不過才十六歲,便有如此成就,倒是玄門當中一顆好苗子。
王玄之和沈靜容打了招呼,跟在身後的李雲霆這才開口。
「靜容,這一路很辛苦吧!」
李雲霆看著沈靜容的眼神,帶著柔情和愛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雲霆對沈靜容的心思。
可沈靜容只是平淡一笑:「多謝李師兄擔心,靜容並不覺得辛苦。」
這話,倒是讓李雲霆有些接不下去。
一旁衛清寧嘴角有些不滿。
她小聲嘟囔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旁李雲霆面色尷尬,倒是身後的許溫言,扯了扯衛清寧的衣袖,讓她別再開口。
不然為難的還是大師兄。
李雲霆、衛清寧、許溫言,三個人都是王玄之的徒弟。
沈靜容是國師的徒弟。
大家同在司天監,可沈靜容卻喜歡獨來獨往,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
李雲霆好幾次見她任務受傷,主動幫忙。
可沈靜容好了以後,還是一副我們不熟悉的樣子。
衛清寧就不喜歡她這一點。
沈靜容對於衛清寧的想法,根本不在意。
她剛剛從皇宮過來,聽說太子殿下也要一同進皇陵,這才趕忙騎馬過來。
想到一會要見太子殿下,沈靜容忍不住鬆開白馬的韁繩,悄悄理了理自己的外袍。
那白馬,被鬆開韁繩,卻仍舊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就在氣氛越來越古怪的時候。
沈靜容看了一眼遠處,輕笑一聲。
「太子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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