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驚喜的看著雕像。🍬☠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他沒想到,他真的是紫微星的命格。
那豈不是說,他便是未來的皇上。
三皇子從神仙的嘴裡聽到這個消息,差點被興奮沖昏頭腦。
好在他也算心機城府,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要是當了皇上,那夏容與豈不是會玩完!
難道國師並沒有幫夏容與找到解除命格的法子?
夏容與命格出現問題的事情,夏澤琪知道,但是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他只知道很嚴重,如果不解決,夏容與活不過十五。
為了夏容與的命格,國師離開大夏朝,去外面尋求解決辦法。
至今,沒有消息。
如果夏容與真的活不過十五歲的話,那他也不用急著爭取什麼。
反正等夏容與去世,最有資格繼承大統的人就是他了。
他的生母是貴妃娘娘,品階僅次於皇后。
而且,在一眾皇子當中,大皇子身有殘疾不合適,二皇子的生母是淑妃娘娘,娘家示弱。
二皇子顯然並沒有奪嫡的資格。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沒有資格,不管是論資排輩,還是按照才能,他都是當之無愧的人選。
在夏澤琪心中幻想著未來的時候,雕像中沉穩的聲音再次開口。
「我算到了。」
「你本是紫微星命格,可最近有人故意破壞你的命格,影響你的氣運,所以才導致你做事不順利。」
「而且,這個人已經對你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如果不除掉的話,你是沒有辦法繼承大統的。」
三皇子一驚:「是誰?」
是誰故意破壞他紫微星的命格,還影響他的氣運,耽擱他繼承大統,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暗神繼續開口。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你跟大夏朝太子兩個人的命格屬於同一類,他也是紫微星,而且現在比你的紫微星更亮。」
「你們兩個人,此消彼長,你越是不順利,對方就越是順利,你越是順利,對方就越是倒霉。」
「之前,我算出這位太子,活不過十五歲,可如今,他的死劫當中卻透著一抹生機。」
「如果對方在死劫之時,利用生機避開死劫,那你這邊的運勢便會被壓得再也無法翻身。」
「而這抹生機,根據我的推算,在你這所宮殿的西北方向。」
夏澤琪的宮殿,已經比較靠西了,他宮殿的西邊,只有慈寧宮了。
慈寧宮裡面有幫助夏容與的人?
不知道怎麼的,夏澤琪腦海裡面立刻浮現出喬念念的面容。
他蹙了蹙眉。
難道喬念念就是夏容與的那一抹生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更加不可以讓夏容與和喬念念在一起了。
無論如何,他也要阻止夏容與避開死劫。
雕像見夏澤琪沒有開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之前你放在龍脈的法器出了問題,導致龍脈的氣運不能為你所用,我現在再給你一件法器,你把它放在東宮。」
「這東西可以幫你一把,讓你把東宮的氣運,吸收過來。」
「到時候,大夏朝的太子,便沒有了跟你爭的資格。」
夏澤琪趕忙跪下道謝。
下一刻,他身前,多了一件黑色的手杖,手臂長短,最上面是火焰的形狀。
「將此法杖埋在太子居住的臥房,便能將他的氣運轉到你身上,為你所用。」
夏澤琪眼睛都亮了,立刻對著雕像連連道謝。
隨後,雕像消失了。
夏澤琪拿著法杖,出了密室,回到書房。
他想要把法杖埋在夏容與的臥房,也需要費些精力。
慈寧宮。
喬念念似有所感的看了一眼東邊的防線,目光精緻落在夏澤琪的宮殿上空。
剛剛那裡有很濃郁的邪氣。
難怪這皇宮裡面不是鬼就是咒術。
三皇子都把邪物請到皇宮裡來了,讓邪物有了自由進出皇宮的權利,這可真是方便了對方下手。
喬念念也沒想到三皇子此時就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算計皇位了。
畢竟皇上還正值壯年。
等三皇子繼位,還有很長的時間,他現在沒有必要急功近利。
不過話說回來。
之前皇上中了血咒,要不是她意外解開,現在恐怕也沒有多少性命了。
如此一來,三皇子確實應該已經打起了皇位的主意。
只是喬念念沒想到,他為了皇位,居然請來了邪物。
她都不知道該說三皇子蠢還是無知。
這邪物,請來供奉,日後想要送走,可沒那麼簡單了。
之前,龍脈里放置的東西,大概也是三皇子供奉的邪物給他的。
對方除了要改變龍脈,快速讓大夏朝敗落之外,可能還會用那個陣法,吸取龍脈當中的龍氣。
這一點,是喬念念也沒有注意到的。
吸收龍氣,必須要在對方吸收的時候啟動陣法,她才能發現。
否則,是看不出來的。
不過這也跟陣法完成時間比較短有關係。
因為邪物想要吸收龍脈的氣運,要先等到周圍環境發生變化,龍脈被破壞,這才能被吸運。
否則,這邪物想要吸取龍脈,說不定會被大夏朝的氣運反噬。
想到三皇子只是對方手裡的一枚棋子,他還不自知,還幫著對方加快大夏朝的滅亡時間。
她突然很想看看,當三皇子知道自己只是棋子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一夜過去。
第二天,喬念念跟著夏慕言一起去了學堂。
趕到學堂,她就看到已經坐在裡面的夏澤琪。
一晚上沒見,夏澤琪身上多了不少邪氣。
應該是昨天晚上叫來邪物以後,沾染上的。
夏澤琪在喬念念進來以後,溫和的模樣就落在了她身上,見喬念念也看了過來,夏澤琪臉上的溫柔更加迷人。
喬念念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跟著夏慕言走到了後面的位置。
她剛坐下,夏容與就將一個新鮮玩具放在了她桌子上。
跟上次的拼圖有異曲同工之妙,還是動腦子的東西。
玩玩具,倒是比上課有意思多了。
反正她也不是正兒八經的公主和皇子,先生對於她也沒有那麼嚴厲的要求。
只要喬念念在課堂上不說話,不影響別人,她做什麼,沒人去管。
這次,理應是別的先生的課。
只是到了上課時間,進來的卻是太傅大人。
孫太傅什麼時候這麼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