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種花家現在已經開放了,當但是還處在最原始的資本積累階段,國家沒有什麼錢來厚待這些烈士,以往這些事情江華個人也不好管,但是這一次江華碰上,那索性就管到底,沒想到還意外解決了公司士氣的問題。→
公司現在士氣正旺,運輸到大毛熊的物資更是翻了番,現在已經有一大批工廠,沒有其他的業務,就是專門保證江華這個貿外貿公司的訂單的,可謂是一個點撐起一個面。
不要以為這些工廠的訂單業務單一,就會被江華拿捏住,沒有什麼利潤,實際上,現在大部分工廠能拿回本金已經實屬萬幸了。
按照歷史發展的規律,應該是明年國家開始大規模清除三角債,雖然江華曾經提醒過一二,但是三角債的問題還是存在的,而且情況依然觸目驚心。
所以這些工廠能夠跟江華做買賣,已經是走了狗屎運的,而且江華這個人心善,給了他們微薄的利潤,能夠讓這些工廠繼續開工,讓這些工人繼續賺錢養家,不誇張的說,江華已經萬家生佛了。
不說其他地方,就光是京城地區大部分二鍋頭酒廠的產量都讓江華給包了,現在除了紅星二鍋頭,一部分產量還在對外銷售,其餘的都讓江華給運去了大毛熊。→
今年天冷下來之後,不用江華自覺的去大毛熊,就已經有人催他去了。
有一個農業部領導辦公室秘書打電話給江華:「江華同志,領導聽說你家大毛熊投資的農場有無土栽培和立體農業兩項新技術,領導對這兩項技術很關心,讓你儘快去視察一下,回來時候交一份報告到我們農業部門。」
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說其他的,這兩項農業技術,科研小組一直有做總結,早就在源源不斷的往國內傳,農業部沒有真的需要這樣的總結的話,不需要讓江華再跑一趟大毛熊。
「領導還真是關心農業方面任何新動向。」江華恭維道:「有這樣的領導,我國的農業肯定會興旺發達的。」
「領導就知道你的嘴甜,他可是特別叮囑了,讓你多干實事兒,少拍馬屁,一定要盡心盡力,領導說了,該怎麼幹你心裡有數?」
「明白,明白,我心裡完全明白。」這話不打一點折扣的全部答應下來:「我知道領導什麼意思,在乎山水之間也。」
「明白就好,不要讓領導失望。」
在家呆了兩天,收拾好行囊,帶著鍾躍民飛往大毛熊,江華這回可以明顯感覺到鍾躍民的不同。
以往飛往大毛熊的時候,他有一种放松的感覺,仿佛進了候機大廳,就有一種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意思。
但是這一次,鍾躍民明顯有些魂不守舍,依依不捨的朝著家的方向看去,從坐在那候機開始,就有一種魂不守舍的感覺。
「這還沒離開京城呢,就開始惦記媳婦兒了。」
鍾躍民揉揉眼睛:「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有一種牽掛,想當年去西北的時候,我還大喊大丈夫當橫行天下,沒想到輪到我做小兒女態了。」
「這是好事兒,終於也有你牽掛的人了。」江華勸說道:「人要是在這世上,連一個牽掛他的人和他牽掛的人都沒有,那不顯得孤單嗎?」
鍾躍民抽抽鼻子說道:「以前我還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當我坐在候機大廳裡面就感覺有點孤孤零零。」
「放心吧,我們這趟去很快就會回來,不會超過兩個月的。」江華笑著說:「你媳婦兒的預產期就在明年年中,那時候我們肯定也在,你能親眼見證自己的孩子出世。」
「哥,你說我該給孩子取個什麼樣的名兒呢?」
江華笑了笑:「別想啦。這事兒肯定歸咱爸,我看他這幾天一直在翻詩經和楚辭,估摸著就是給自己孫子取名兒呢。」
鍾躍民笑了笑:「那我還省事兒了,要是讓我取名,我估計得忙個手忙腳亂,而且取出來的還不一定好聽。」
「那是,全家有誰不知道你鍾躍民有多各色,我都怕你嫌麻煩,直接給孩子取個名字叫鐘聲就得了。」
鍾躍民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你還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性,萬一我哪天選的不耐煩了,隨便取個名字就叫鐘聲或者叫鐘樓都有可能。」
當飛機在跑道的盡頭拉伸,然後比直插雲霄,鍾躍民從窗戶向下看,江華發現他的眼睛不經意的有點發紅了。
等飛機降落在千頂之城機場,酒店的禮賓車老早就在貴賓通道等候著,兩人輕車熟路的坐進去,一熘煙的來到酒店。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吧檯附近的一個卡座,謝廖沙抱著一個包袱,畏畏縮縮的坐在裡面,不停的朝著吧檯張望。
他原本這幾天也只是過來碰碰運氣。今天他來的時候,前台告訴他。今天這兩個種花家的貴賓會辦理入住,因為酒店的禮賓車已經去機場接人了。
於是謝廖沙就坐在沙發裡面等著江華他們到來,天氣已經寒冷了,他也不敢叫一杯咖啡暖暖身子,因為這裡的消費很貴,一杯咖啡夠他們家吃一個星期了。
唐江華他們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的時候,後面就傳來怯生生的喊叫:「江先生,鍾先生,很高興再一次見到你們。」
「哦,原來是謝廖沙,我親愛的朋友,你今天怎麼會在這裡?」江華驚喜的問道:「天氣這麼冷,你怎麼不叫一杯咖啡啊?你看你都凍的瑟瑟發抖了。」
「太貴了。」
江華笑了笑,對前台說道:「送三杯咖啡,還有一瓶伏特加到我們的房間。」
咱三個人打開房門,客房服務也把咖啡和伏特加送到,先不急著打開行李箱,江華坐在謝廖沙對面。
「你今天是有有什麼稀罕的勳章要賣給我們嗎?」江華笑著說:「我從你手裡也收了不少勳章了,其中還有幾個是重複的,如果不是稀有的,那麼收藏價值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