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岳靠在沙發背上,指著江華說道:「你給我詳細說一說,為什麼要用丑國和漢斯國做對比,這兩個國家之間的股市有什麼不同嗎?」
「不是股市不同,而是對待股票的態度不同。」江華搖搖頭說道:「眾所周知,丑國曾經是全世界最大的工業生產國,在二戰時期,它的工業生產總值比比第二名到第五名加起來都多,那時候他們也有股市,而且也發生了股災,當然了,他們那時候股災是因為工業生產總值過高引起的,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大資本家們發現,操縱股市遠比實業生產的獲得的來的快、來的高,於是現在丑國的資本運作已經壓倒了實業生產,可謂是喧賓奪主。」
「那漢斯國了?有什麼不同。?」
「漢斯國的股市其實我不大了解,沒什麼研究。」江華無奈的聳聳肩膀:「我也是道聽途說的,我聽說漢斯國的大資本家對待股市的態度與其他國家迥異,他們始終認為金融手段是為了實業生產做配合的,於是這也就解釋的通,為什麼漢斯國是全歐洲工業生產總值最高的國家,但是卻不是歐洲的金融中心。」
鐘山岳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樣子,你給我寫個報告。」
江華無奈的說:「我說爸爸哎,你能不能不讓我寫報告啊,我已經不在體制內了,怎麼還要寫報告啊,難道你就不能培養一下其他的年輕人嗎?」
「年紀輕輕,一天天遊手好閒,讓你寫個報告怎麼了?」鐘山岳故作不滿的說道:「真是越大越不聽話,還不如我孫女乖呢。→」
真是個老小孩,越老越小,竟然學會耍性子。
好在他們聊完天之後,江秋韻小朋友也睡足了,在屋裡被他媽媽逗笑起來。
鐘山岳立刻來了精神,對著藍潔瑩喊道:「瑩瑩把我孫女抱出來,今天下午天氣不錯,我帶她出去遛遛彎兒。」
藍潔瑩抱著江秋韻走出房間,這小傢伙一見他爺爺,竟然咯咯的笑起來,鐘山岳開心的抱著江秋韻,笑著說:「走嘍,爺爺帶你出去遛遛彎兒。」
江華不開心的說道:「就這麼讓老爺子抱走了,我還沒抱著稀罕稀罕呢。」
藍潔瑩白了江華一眼:「小氣勁,爸一天能跟咱女兒相處多長時間啊,你就讓他抱出去顯擺顯擺又怎麼啦?今天晚上你陪著孩子睡,讓你好好稀罕稀罕她。」
江華滿口答應下來「行啊,沒問題啊,咱這個超級奶爸正式上線。」
江華可不是個言語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當天晚上他就睡在寶寶的旁邊,寶寶睡著他們床旁邊的一張小床上面,寶寶只要一哭,他立刻就爬起來查看,是拉了還是餓了,即使不哭,隔一段時間他也會爬起來查看一下。
假如是尿了拉了,該換尿不濕換掉尿不濕,該洗屁屁洗屁屁,江華辦的妥妥噹噹,假如是餓了,就把孩子他媽喊起來。
沒辦法,江秋韻小朋友喝的是母乳,餓了這事兒還得麻煩他媽。
第二天,藍潔瑩對江華刮目相看,誇獎他:「沒看出來,你照顧孩子還是挺有經驗的。」
「那當然,我可是天才,這些活兒我還不是一看就會。」江華驕傲的說:「而且我可是事先做過功課的,你懷孕的時候,我看過很多照顧孕婦和嬰兒的書,咱可是遠近聞名的好男人。」
藍潔瑩笑著拍拍江華的肩膀:「不錯不錯,繼續保持,再接再厲。」
全家人都沒想到,江華能這麼有毅力,一宿一宿的照顧江秋韻小朋友,並且樂此不疲,哪怕將近一個月了,都沒睡過一個囫圇覺,也沒有任何怨言。
鍾躍民是個煞風景的人啊,就在江華樂在其中的時候,他站出來打斷江華的癮頭。
「哥,已經十一月底,將近十二月了。」
江華不明所以的問道:「那又怎麼啦?天氣是冷了,寶寶要多注意保暖。」
「不是這個問題啊,當初你可是答應安德烈夫,冬天的時候會再過去一趟的。」
江華拍拍自己腦袋:「哎呀,該死,把這事給忘的死死的,不過,這也情有可原,安德列夫,他是一個糙老爺們,哪有我們家秋韻吸引人啊。」
鍾躍民笑著說:「那你還過去嗎?安德列夫昨天可把電話打到咱們辦公室里來了。」
藍潔瑩勸說道:「去吧,去吧,答應人家的事兒就不要反悔,而且你這一天天的照顧咱們女兒,搞得咱們女兒跟你都比跟我親了,你趕緊走吧,讓我來照顧女兒。」
江華點點頭:「好吧,收拾行李,訂機票,咱們最近就過去一趟。」
「哦,對了。」江華繼續問道:「現在大毛熊那邊已經下大雪了,咱們的防寒物資有沒有發過去?」
「九月份的時候就已經發過去了。」鍾躍民無奈的說:「你在丑國興風作浪的時候,咱們就已經把物資往那兒發了,那邊的氣溫已經開始急劇下降了。」
「那就好,我怕你死腦筋。」
鍾躍民怪叫一聲:「你瞧不起誰呢?我就這麼沒有起子嗎?連這點常識性的知識都不知道?」
鍾躍民一聲怪叫,嚇得江秋韻扁了扁小嘴,就哇哇大哭起來。
鍾躍民頭疼捂住腦袋:「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千萬別哭了,咱們家裡跟誰都親,就跟我這個叔叔不親,每一回你不高興,我都得被拉出來挨訓,我這個叔叔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高玥抱著江秋韻,拿著她的小手拍打著鍾躍民,笑著說:「都怪你這個壞叔叔,把我們家寶寶嚇哭了,寶寶打他。」
鍾躍民很配合的蹲低了身子,讓江秋韻的小手拍打著他的臉,其實跟撓痒痒沒什麼區別,鍾躍民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
不過這招確實有效,把江秋韻逗得咯咯的笑起來。
江秋韻這一下,江華就更捨不得了,一想到馬上要離開自己的女兒,飛到那麼老冷的地方,他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安德列夫,咱們倆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