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個狗仔的新聞就被刊登在頭版頭條,果然引起軒然大波,藍潔瑩嫁入豪門產子,頭胎是個女孩兒,夫家居然還很滿意,不知道羨煞多少爭奇鬥豔的女明星。→
那個採訪的狗仔得到一大筆獎金,也羨慕死其他的狗仔,誰讓他們業務不精,只認識那些男女明星,不認識豪門大老。
在香江只作了短暫停留,做好了一些準備之後,江華帶著邵博文就飛往的丑國,至於霍大公子和容正恩他們,大家沒有一起走,分散開來,這樣目標比較小,省得引來其他人側目。
霍大公子作為團隊的老大哥,辦事情細膩,早就在丑國預定好了賓館和保鏢,安排好了所有人的衣食住行。
不到三天的功夫,大家都在丑國齊聚,根據江華印象當中的股市暴跌黑色星期一來講,應該還有好幾天,除了安排操盤團隊進場開始做空準備以外,其餘人都可以自由活動。
江華跟容正恩兩個人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就連逛大蘋果城都是一起的,隨身帶著四個保鏢,就開始了他們閒逛的旅程。
江華指著華爾街口的那頭大金牛說道:「你能想像嗎,再過一段時間,這裡就會像地獄一樣。」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大蘋果城股市比較頂端的時候,雖然開始下跌,但是丑國人民對於他們的股市那是信心十足,這是納斯達克花團錦簇、烈火烹油的時候。
容正恩笑著說:「要不然說,真相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如果大多數人都掌握真相的話,資本家還怎麼賺錢啊?」
也許是因為馬上就要賺到錢了。兩個人興趣盎然的走進了百老匯,隨便挑了一家劇院坐下來,欣賞了兩個多小時的話劇,其結果是兩個人最後都睡著了,幸虧江華有些先見之明,選了一個角落坐的,再加上場內燈光昏暗,沒有被人注意到,要不然那些演員得多受打擊啊。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逛了大都會博物館,美輪美奐的藝術品,看的他們兩個人牙痒痒,這都是咱們種花的寶貝,被一群強盜給劫持了,漂洋過海來到這裡之後,被堂而皇之的展出,用來彰顯他們強盜的風光歷史。
容正恩氣憤的說:「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些寶貝給迎回國?」
「很難了,除非這些東西不再值錢。」江華搖搖頭:「可是咱們的寶貝怎麼可能不值錢呢?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這些寶貝會越來越值錢。」
「等到有一天,咱們就應該像當年他們對付咱們那樣,把他們這兒給洗劫一空。」
江華還真想到一個方法,自己可是有金手指的人,可以用他的空間倉庫把這些東西統統收走。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這些東西,即使江華收走,回到國內也只能秘不示人,因為這話無法解釋,他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從大都會博物館拿出來的,又是怎麼經過海關的,這可解釋不清楚,會要命的。
再一個,這些東西一旦被暴露出來,那麼咱們國家就會成為眾失之的,現在丑國的話語權還是很強大的,他可以肆意的指鹿為馬,反過頭來誣陷是咱們盜竊。
兩個人逛到林肯藝術中心,江華笑著說:「當初我可是在這兒舉辦過音樂會的。」
容正恩笑罵道:「別扯澹了,你懂個屁音樂啊,還舉辦音樂會,說出去誰會相信。」
「我又沒說是我演奏音樂。」江華笑著說:「當初為了讓丑國人民認識到我們東方並不神秘,加強兩國民間藝術交流,我策劃舉辦了一次中國民族音樂音樂會,就在這裡演出過。」
「這麼牛,我還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種過往經歷。」
「後來,這個民樂團還在全丑國巡演,甚至後來聲名遠播,又到了歐洲進行全歐巡演,還到過小東洋。」
容正恩笑嘻嘻的說:「嚯,那這民樂團的履歷夠牛的了,以後有的吹了。」
這一點,還真讓容正恩說著了,當時這支民樂團是臨時抽調的,但是後來因為演出的太成功了,於是這個編制就保留了下來,而且每年都有很多演出任務,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都有。
後來,國內西洋樂器漸漸興起。和民樂有水火不容之勢,有西洋樂團嘲笑這支民樂團:「你們的樂器都過時了,只有吃席的時候才可能用的上,一點兒不能跟國際接軌。」
民樂團毫不示弱的回擊:「我們不能跟國際接軌,新種花家建立以後,第一支出國巡演的樂團是誰?是我們;第一個舉辦全丑巡迴演奏會的是誰?是我們;第一個在歐洲舉辦巡迴演奏會的是誰?還是我們;第一個到小東洋進行演奏的是誰?依然是我們,第一個在國外貫制唱片並且在歐丑大賣的是誰?不好意思,是我們,想嘲諷我們,你得先有我們這樣的實力和成績,要不然免開尊口。」
眾人花了幾天時間,把大蘋果城給逛了一遍,大蘋果城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並不陌生,但是大部分時間來到這裡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是商務活動,沒有時間遊覽,這回總算填補了這一缺憾。
一個星期六的早晨,也就是黑色星期一之前的最後一個周末。
江子看著報紙說道:「你們看看,咱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聞聽此言,眾人精神一振,江華口中的好日子,他們都知道是什麼含義。
容正恩問道:「報紙上有什麼新聞嗎?」
「丑國財長宣布,他和德國財長之間協商未果,這就是一把刀啊,直刺丑國的胸膛,等到周一股市開市的時候,那慘像我已經能夠想像了。」
「是普通丑國人的慘象,對於大機構來說,他們有若干的分析師、數學家。」容正恩笑著說:「我敢肯定,他們早就已經提前預料到這一點了。」
李公子笑著說:「我的胃口不大,能夠扯下一塊肥肉就行了。」
霍大公子笑著說「我們的胃口都不大,不過能扯一口是一口,我不怕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