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一拍桌子罵道:「特麼的,這孫子一大早專門找抽出去啊,見天的就沒有正事兒幹了。」
容正恩苦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這麼紈絝子弟能起一個大早啊,有這精神頭,他干點什麼不行啊。」
「抽的怎麼樣啊?據我所知,我那兄弟寧偉下手可黑著呢!」
容正恩笑著說道:「據說兩顆牙齒被打掉了,鼻青臉腫就不用說了,腿也瘸了,這會兒正在家裡求著他老豆給他主持公道了。」
江華笑著點點頭:「寧偉說的一點都不錯啊,打這麼個慫貨,真的是髒了他的手了。」
「你放心吧,我已經跟柳世伯都已經講明白了,他兒子雖然是不干人事,但是柳世伯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江華笑著說:「一個家裡邊總得有一個懂事兒的吧,要是全家人都不懂事兒,那這家也不用存在了。」
容正恩問道:「怎麼柳家如果不識趣兒的話,你還要下死手不成?」
「也未嘗不可呀。」
「你真下得了手嗎?」
江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繼續跟桌子上的文件耗起來,現在他處理這些文件已經可以得心應手了,一會兒功夫,文件就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江華一邊歸置桌面,一邊說道:「都特麼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哪有什麼下不了手的,我一般不會出手,但是下手就會是死手。」
容正恩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我算是知道你的厲害了,以後我肯定不惹你。」
江華笑著說道「放心,對你,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兩個人絕對是天生好拍檔,笑笑鬧鬧,一天的工作就過去了。
藍潔瑩那邊自從傘業大王的公子知難而退之後,小日子過的很愜意,平時主持跳飛機,節目就是歡歡樂樂、蹦蹦跳跳,沒事兒還會去片場拍拍片子,現在給她的角色可不是龍套了,而是配角,雖然戲份不重,但是跟眾多老戲骨對戲,藍潔瑩的進步那是蹭蹭的。
過了大概半個多月,江華正在上班,桌子上的電話叮鈴鈴的響起來,江華隨手拿著就放到耳朵邊上。
「華哥,剛剛有人用車逼停了我們,上手就想抓大嫂,不過已經被我打跑了,大嫂現在很害怕。」
江華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你們現在在哪?」
「已經到家了。」
「我馬上就回來,你注意點。→」
江華跟容正恩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公司,他沒有告訴容正恩具體的事情,但是容正恩卻從他的臉色察覺出了不對勁。
容正恩問道:「你臉色這麼差,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
容正恩沒有繼續追問,等到江華走後,他打了個電話,吩咐了幾句,就撂下電話,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可能沒有事情,你可從來沒有早退過,臉色還這麼差,難道是藍潔瑩出了問題?」
江華回到家中,寧偉正坐在窗戶邊上,不時的朝外張望著,但是他選取的角度卻非常好,從外邊根本看不到他。
江華插入鑰匙的那一霎那,寧偉就已經從窗邊走到了門口,手上還拿著一把匕首。
看見進來的人是江華,寧偉這才放鬆下來。
寧偉說道:「大嫂想報警,我給攔了,這段時間我也知道香江的社團,猖獗的很,抓不到幕後主使,抓幾個小嘍囉是沒用的。」
江華點點頭:「行吧,你回去吧,我安慰一下你嫂子。」
藍潔瑩早就撲倒江華懷裡,嚶嚶的哭起來,江華拍打著她的後背,溫柔的說道:「沒事的,寧偉是高手,能保護你周全的。」
「我知道,但是我害怕。」
江華堅定的說道:「不用怕,我會儘快把幕後主使刮出來的。」
江華把藍潔瑩扶到床邊做好,然後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等了一會兒,對著電話說道:「牛俊,我是江華。」
電話那邊傳來很大的聲音:「大老啊,你可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啊,怎麼又有什麼好生意要關照小弟啊。」
「今天瑩瑩已經下班的時候,被人逼停了汽車,要綁架盈盈。」
電話那邊立刻跟點了火藥似的:「哪個撲街乾的,大嫂沒事吧?」
「沒事,我有兄弟護著你大嫂,已經把人打退了,你給我查一下,是哪個爛仔乾的?」
「沒問題,大老,給我五個小時絕對把人給你刮出來。」
牛俊是個乾脆人,不等江華掛電話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電話一掛,牛俊拍著桌子喊道:「人呢?撲街,都特麼死哪兒去了?」
一個小弟熘進牛俊的辦公室,驚魂未定的問道:「大老,什麼事?」
「把人給我撒出去,給我四處打聽一下,今天是哪個爛仔,逼停的無線藍潔瑩的車,把人刮出來,我有重賞。」
「知道了,大老。」
牛俊的小弟跟沒頭蒼蠅一樣四處打聽消息,這種事情瞞不住的,對於這些城狐社鼠,其實跟公開的一樣。
不到三個小時,四個爛仔,被像塞行李一樣塞進了一個麵包車後邊,直接開到了牛俊的坨地。
牛俊拿著刀叉坐在吧檯上吃牛排、喝紅酒,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四個爛仔,直接說道:「自己招了,還是我讓人招呼一頓,你們再招了。」
「牛俊,我們和聯英和你們十四k井水不犯河水,你抓我嗎幹嘛?」
牛俊擺擺手:「還是先照顧他們一頓吧,看不清形勢,一群傻仔。」
五六個小弟拿著棒球棍,就是一頓極其暴力的輸出,這四個人牙都掉了半嘴。
牛俊吃下最後一口牛排:「今天逼停藍潔瑩的車,誰的主意?」
「我們大老,鹹水鱷吩咐我們辦的。」
牛俊惡狠狠的說道:「和聯英的鹹水鱷,他特麼不是做紅油生意的嗎,攔藍潔瑩的車幹嘛,怎麼想改行拍電影啊?」
「我們不知道啊,老大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辦事啊!」
牛俊想了想又問道:「是鹹水鱷自己的主意,還是你們和聯英坐館的主意?」
「大老,我們就是一群四九仔,老大吩咐我們做的,我哪敢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