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被追蹤,以及沒完沒了的暗殺,慕鸞在出京城後,刻意現身,在同人打鬥中,跌落了懸崖。
假死之後,她和邵宗綏遠遠離開了京城。
韃國確實沒打仗的意思,雖增派了兵,但也就是嚇唬嚇唬,成天就坐那聊天,討論天氣,連操練都懶的操練。
對此,賈蓉哪能叫他們比過去,搬上躺椅,他就曬起了太陽。
這日子,要不是離家太遠,還是不錯的。
抿著一口美酒,賈蓉悠然愜意。
「大爺,京城傳來消息,慕老闆被打下懸崖,怕是……」
六順說著停下來,其意不言自喻。
賈蓉悠閒的神情收了,「可尋到屍首?」
「底下有河流,也不知是不是讓沖走了。」
「禍害遺千年,像她那樣的,哪死的了。」賈蓉斂眸笑了笑,端起酒水,由緩到急的喝下去。
等六順走了,賈蓉怔愣的靠在椅後。
那個母夜叉,真就死了?
賈蓉仰頭閉上眼睛,往昔相處的一幕幕湧上心頭,鼻翼間似乎還能嗅到淡淡的海棠清香,解毒後,他慢慢的想起了在東宮被下藥之時的事。
以慕鸞的武功,她若不情願,自己根本就強迫不了她。
那一層屏障,賈蓉知道意味著什麼,慕鸞還未經歷過人事。
失去理智的自己,當時滿心只有發泄,那種獸性,毫無憐惜。
不是處子之身能承受的。
事後,她卻提也沒提,恍若從無此事。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起,慕鸞身上的血煞之氣,消失了。
賈蓉還想著勸說她離開趙奕。
但一切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
幽幽一嘆,賈蓉心裡有悵然之意,隱隱又有一絲期盼,慕鸞應是逃脫了,她向來頑強的很。
沒見到屍體,那就是活著的。
原本慕鸞是準備安排一具屍體的,但邵宗綏尋覓了許久,都沒找到和她身形相似的婦人。
最關鍵,慕鸞慈悲了,活的不要。
這可選擇的,就瞬間沒幾個了。
於是乎,就乾脆不畫蛇添足。
這一夜,賈蓉失眠了,慕鸞睡的很安穩,她在東陽安頓了下來,此地離京城很遠,再牽扯不到紛爭。
她打算學著繡繡香囊等物,就這麼簡單的過下去。
自給自足,她不是沒力氣的女子,種菜這種事,她做起來問題應該不大。
離開京城之前,她卷了不少錢,夠養孩子和自己了。
對以後的生活,慕鸞有無限的期待。
京城形勢越來越緊張,永治帝瘋批了,每一日都有朝臣被拖下去。
趙奕這一次沒叫庸王府得逞,在永治帝派來的人剿殺他之前,他察覺到危險,先一步逃了。
像他這種落水狗,庸王府也沒過多心思分給他。
眼下時機、火候差不多了,他們該叫永治帝退位了。
民間一日之間興起流言,永治帝氣運已盡,若不退位,水將倒流,乾旱三年。
這話一出,加上京郊的溪水確實倒流了,百姓以農田為生,要乾旱三年,他們吃什么喝什麼?
一家老小,豈不是要活活餓死。
在人為的組織下,讓永治帝退位的言論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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