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賈蓉所為,京城進了另一股勢力,似是揚州那伙。」左高飛到趙奕跟前稟報導。
趙奕蹙了蹙眉,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都敢往京城撒野了。
「查,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什麼來歷!」趙奕冷著聲道。
但還不等他查出什麼,另一番言論爆開了。
「二皇子不是表面的那麼謙恭溫和,此人陰暗的很,暗處勢力龐大,對天子之位,日夜窺探。」
這個料一出,眾人再次譁然。
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瞧瞧這一二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即便是親兄弟,都往死里下手。
皇家,果然是沒好人啊。
「你可有話說?」
御書房,永治帝目光淡漠的看著趙奕。
「兒臣冤枉,也不敢有那心思,此生所願,不過是做個閒散王爺,如今看來,也是不能了。」
「兒臣自請廢逐,甘願被貶為庶人。」
趙奕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說道。
永治帝低眸審視他,好一會,他開口了,「著為禧州刺史,即日啟程,無召不得回京。」
永治帝對趙奕是不喜的,他又生性多疑,哪怕這些言論並未證實,但已讓他徹底遺棄了趙奕。
禧州臨近邊地,自不可能與富饒相關。
趙廓犯錯,只是被禁閉,外加些責罰,趙奕僅是些言論,就被遠遠趕了出去。
這區別對待,簡直不要太明顯。
生活在這種家庭的孩子,不扭曲都難。
趙奕低垂的眸子,裡面的嘲諷之色一閃即逝。
「謝父皇。」趙奕的聲音無悲無喜。
早有意料,連傷悲他都省了,這些年,不一直是如此。
「希望父皇能儘快揪出那暗中蟄伏之人,以免其危害趙氏江山。」
叩頭行了一禮,趙奕昂首闊步出了去。
永治帝輕咳一聲,接二連三的事,讓他驚怒,卻也越發傷心神。
短短時日,整個人衰老了許多。
「查的如何?」
見影衛跪在身前,永治帝沉聲問道。
那些事,連他都不清楚,暗處之人,卻了如指掌,這無疑叫人心驚。
任何一個帝王,都無法容忍超脫自己掌控的勢力。
「對方很擅長引導,似同太子相關,又似同二皇子相關,其真實身份,卻始終查不出來。」
「如今,已經銷聲匿跡。」影衛恭聲回道。
永治帝轉過身,眼裡暗潮湧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暗處竟已滋生了毒蛇,且有逐龍之勢。
「加大人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務必把那些人揪出來。」永治帝聲音沉冷。
影衛應了聲是,退了下去。
賈蓉照常發呆,但隨著六順過來,他進了書房。
「大爺,二皇子被趕去了禧州任刺史,即日出發,無召不得回京。」
賈蓉抬了抬眸,還真是突然呢。
「往羅延那裡遞個話,緊盯雲袖閣,趙奕,不會再把汐兒留在那裡了。」
六順立馬去照做,賈蓉收回視線,在屋裡緩緩踱步,不管是趙廓,還是趙奕,這兩人的性子,都絕不是忍氣吞聲,坐以待斃的主。
就不知道誰會先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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