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加把勁,他要當了皇帝,我可就,慘了。��
賈蓉拍著趙奕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咧嘴一笑,歪倒了下去。
趙奕拿腳踢了踢他,嚷道:「這就倒了?你不行啊。」
「快起來,接著喝。」
趙奕推著賈蓉,自己隨之倒了下去。
外面守著的人見裡面沒了動靜,探頭一看,連忙進去把兩人扶起來。
「怎麼就喝了這麼多。」
楚惜將帕子浸了水給賈蓉淨臉。
「似假還真,這個時候,探出來的話,我們都願意信幾分。」
賈蓉摟過楚惜,把頭埋進她懷裡蹭了蹭。
喝的眼花目眩是真,但神智自始自終都是清醒的。
無論是賈蓉,還是趙奕,都不敢讓自己徹底迷糊。
兩人心底都有不能宣之於口的隱秘。
就是被催眠,也絕對死咬著不會吐露分毫。
指望兩人酒後失智,那完全不可能。
頂多比平時真切一點。
聞著楚惜身上的體香,賈蓉整個人徹底鬆懈,沉沉睡了過去。
倚靠在車廂上,趙奕捏著眉心,腦子裡還是昏昏沉沉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同人喝這麼多酒。
可以肯定的是,賈蓉確實對那伙人一無所知。
就野心而言,他倒並不大。
屬於有就最好,沒有他也不強求,更樂意在女子之間風流。
從這方面入手,拿捏他不會太難。
但白汐,是趙奕的逆鱗,絕無可能。
待了幾日,仍是一無所獲的趙奕,啟程回了京。
隨他一起的,還有慕鸞。
這些人一走,賈蓉立馬沒了顧忌。
一邊和冀參通信,討價還價,一邊帶著楚惜遊山玩水。
隨著條件談妥,賈蓉約冀參見面。
自然不可能放在揚州城,冀參對他防備心不小。
甲板上,賈蓉迎風而立,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氣宇軒昂,英姿勃勃。
單從相貌而言,確實不是賈蓉自戀,他是真的俊美非凡。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風月場所擁有那麼高的人氣,幾乎人人倚榻盼君來,侯舉等人那是艷羨不已。
去青樓,就算不顧兄弟之誼,也絕對不會帶賈蓉。
純粹是扎自己的心。
他們叫姑娘,腰包不厚,都沒人搭理,但賈蓉一去,姑娘特麼全上趕著白給!
這種暴擊,誰承受的住?!
會寫詩了不起啊!長的俊了不起啊!!
好吧,真的了不起,他們也想白嫖!!!
「可是賈監軍?」
一條大船截住了賈蓉的道,船上一個粗礦的聲音大喊道。
「你是何人?」
賈蓉望著那個魁梧的漢子明知故問,這人他在興安幫見過。
每回朝外開戰,他和田熊必沖在前面,頗受冀參倚重。
「我們是興安幫的人,幫主臨時換了地方,賈監軍還請上船隨我過去。」
「監軍大人,不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詭計。」
「說好的地方,突然就換了,肯定包藏了壞心。」
六順立馬站出來勸阻,瞧著那些人,眼神那叫一個敵意滿滿。
賈蓉挑眉,六順是越發得他的心了,都不用使眼色,就知道接什麼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