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求饒,太晚了。��
賈蓉手起刀落,鮮血頓時灑了一地。
除了第二個一刀斃命,其他幾個只是重傷,還殘存著一口氣。
這倒不是賈蓉一刀解決不了,而是要留手。
方便之後編故事。
每人補上幾刀,徹底讓他們斷了氣,賈蓉把被鮮血染紅的外衣脫了下來。
接著走嚮慕鸞。
「不是讓我享受?」
將全程看在眼裡的慕鸞,瞧著賈蓉,聲音暗啞。
「我還不屑這樣對付你。」
「我雖談不上是什麼好人,但好歹是個人。」
凌辱婦女,在他之前的那個時代,可是最不可饒恕的。
沒人會眼睜睜看著而不阻止。
「做什麼?」
被賈蓉抱起來,慕鸞眸子微眨。
「你不覺得這地方血腥味太重了。」
隨口回了一句,賈蓉抱著慕鸞就朝外走去。
「賈蓉,你真是個很奇怪的人。」
瞧著賈蓉如墨般的眸子,慕鸞低喃。
她見多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倒鮮少看到像賈蓉這樣,做事不僅講究方式,還始終堅守著某些原則。
「你平日也這樣犯病?」
「趙奕倒真敢讓你出門。」
將慕鸞抱到廂房,賈蓉隨口道,在她後面墊了個枕頭,讓她半躺。
「以往一年一次,現在縮短到半年了。」
慕鸞不甚在意的說道。
「中毒?還是你用了什麼禁忌的東西?」
從桌上倒了一杯水,賈蓉遞給慕鸞。
見她沒再說話,賈蓉出了去。
不一會兒,他端來一碗雞蛋羹。
「我也不知道你這有什麼要忌口的,但多少要吃些。」
在床榻邊坐下,賈蓉舀了一勺雞蛋羹,吹了吹,送到慕鸞嘴邊。
瞧了瞧賈蓉,慕鸞緩緩將那一勺雞蛋羹吃進了嘴裡。
「你還是這個樣子可愛些。」
放下空碗,賈蓉端來茶水讓慕鸞漱口。
「恢復的話,需要多久,是自我就能恢復,還是要藥物輔助?」
看了看慕鸞,賈蓉問了一句。
「有一日的虛弱期,過了這個時間,就無礙了。」慕鸞緩緩開口。
「還挺快的,很省事。」
把碗收拾了,賈蓉看了看慕鸞的臉。
接著從廚房端來熱水。
「把臉上的東西洗了,也能睡的舒服些。」
在熱水裡灑上藥粉,賈蓉把巾帕浸濕,就開始給慕鸞擦臉。
他們臉上的偽裝,不加藥粉,光靠水是洗不下來的。
「我自己來。」
感受著臉上溫熱的觸感,慕鸞斂了斂眸開口道。
「你自己來?」
賈蓉挑眉,「你把手抬起來給我看看。」
「在海寇朝你靠近的時候,你應該是把最後那點氣力用了。」
洗了洗帕子,賈蓉繼續給慕鸞擦臉。
「你完全沒必要如此。」慕鸞目光複雜,手指微緊。
「相識一場,我和你,到底沒什麼大的仇怨。」
將慕鸞垂下來的青絲攏到腦後,賈環語氣輕淺。
「我媳婦能被救回來,你出了大力。」
「這個人情,不是一兩件東西能抵的。」
「是嗎?平日也沒見你客氣多少。」
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慕鸞隨口道。
「一碼歸一碼,論得寸進尺,我們可都是箇中好手。」
揚了揚唇,賈蓉瞅了慕鸞一眼。
難得這一次他們沒有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