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冀參那傢伙不同我們一起,不然,還不是想怎麼揉-捏那幫水師,就怎麼揉-捏。閱讀」刀疤男獰笑。
「他那個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原是個秀才,得罪了人,這才逃到海上,機緣巧合,做了海寇,都這麼長時間了,卻還守著那股子清高。」
「也不知道,他心裡是不是指著朝廷能招安他呢,到底被書里那些忠君報國的渾話給迂的不輕,他要一起,我可不耐煩聽他之乎者也。」
盧龔猛灌了一口烈酒,嗤笑道。
幾人聽了都是大笑。
「到哪了?」
刀疤男轉頭看向甲板上的一個海寇問道。
「離淮南水師的地盤,已經不足十里了。」海寇連忙回刀疤男。
聞言,幾人都是站了起來,走到船頭,眯眼向前眺望。
眼裡閃爍著嗜血的暗光。
只需再一會,他們就能聽到那伙子水師的慘嚎了。
希望那伙人能多撐一會了,一打就沒了,可是會很沒勁的。
站在威遠號的船頭,賈蓉面色平靜的看著前方。
「就在這裡停了。」賈蓉揚手,朝蔣綽說道。
沒有問為什麼,蔣綽立馬下去傳令。
威遠號一停,後面緊隨著的戰艦,自然也都停了下來。
賈蓉這一舉動,頓時惹得眾人議論紛紛,「我還道他多了不得,話是說的硬氣,結果,真要對上了,還不是懼怕想退縮了。」
「這回,看他還有沒有臉再狂妄了。」
「哪能啊,指定回去就躲起來,不見人了。」
說著,眾人就是一陣鬨笑。
這些言論,賈蓉聽不到,也沒哪個心思去想。
他站在船頭,靜靜遠眺,等著某些人的到來。
淮南水師總共二十三艘戰艦,但真正能用於作戰的,不到七艘,裝備還是老舊的。
以威遠號為前鋒,兩邊呈扇形左右各排列了三艘戰艦。
這是淮南水師能拿出來的全部戰力,至於後面,完全是濫-竽充數。
眼瞧著一望無際的水面,漸漸駛來了細小的船影。
賈蓉眸子上抬,目光緊凝。
見海寇急速在靠近,一些人手開始打抖。
「凡潰逃,引發騷-亂者,斬!」
每艘船上,賈蓉都放了人,此刻,他們拔劍出鞘,殺意凜然的掃視眾人。
「那站在船頭上的應該就是賈蓉了,還真特麼跟傳聞說的那樣,長得一副好皮囊啊。」
刀疤男通過望遠鏡瞧著賈蓉,嗓門粗礦的說道。
「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要不要擒來給你玩上一玩,再殺了。」盧龔放下望遠鏡,瞥了瞥刀疤男。
「我還真有些心動。」刀疤男舔了舔舌頭,眼裡有些淫-穢。
「夜長夢多,還是趕緊殺了,咱們這次聚集,消息可是一早就走漏了,暗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傢伙瞧著呢。」
田遠微蹙眉道,他比較謹慎,不想到嘴的鴨子,因為刀疤男的一時興起,而飛了。
賈蓉是不知道自己被刀疤男覬-覦了,不然,他非得叫刀疤男知道,什麼叫花兒紅艷艷。
在對面那些戰艦離自己約莫千米的時候,賈蓉揚聲道:
「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