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子,在拐了數道彎後,賈蓉被帶到了一個頗雅致的房間。
擱著一道屏風,賈蓉看不真切後面坐著的人。
「有件事,或許,你應該知道,楚惜,兩年前,是我帶走的,但是……」
屏風後面說話的人頓了頓,抿了一口茶,這才接著不急不緩的開口,「她死了。」
賈蓉眸子睜大,倏地嗤笑一聲,「你還沒有玩夠?」
「這難道不是事實?」
「她難道不是死了?這可是你親自設計的。」屏風後的人語氣淡淡的說道。
賈蓉一噎,「她現在…」
「不缺衣少食,我不至於虧待她。」
「你也不用找,她人不在揚州,我既然能那麼清楚的知道你和她之間的事,就定然不會讓她在揚州待著。」
「萬一,她要反水了,那我,無疑會很危險。」
聽到屏風後傳來的話,賈蓉眉心微蹙,「我們立場不同?」
這句話賈蓉雖是疑問,語氣卻十分肯定。
要不是立場敵對,這人不會說出楚惜反水的話來。
「我能收納楚惜,你覺得呢?」
「關於她,我知道可遠比你多。」趙瑜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
「你把我約來這裡,是抱了什麼目的?」沒有再拐彎抹角,賈蓉直接問道。
「不明顯嗎,我在威脅你。」趙瑜這句話說的就跟喝水一樣隨意,「她是生是死,就看你怎麼做了。」
「當然,你也可以調頭就走,反正,你蓉大爺,著實不缺女人。」
賈蓉抬了抬眸,臉上染了幾許笑意,走過去,悠然在屏風前走下,笑著開口,「確實不缺。」
「但她終歸要特別一些,到底曾經花過一番心思,條件要不過分,我是可以考慮的。」
賈蓉與這人互相試探著,楚惜又不是提線木偶,怎麼會叫人輕易決斷生死。
但凡是沒腦抽,都不會為了威逼他就範,而朝楚惜下手。
他媳婦,可不是猶猶豫豫的性子,在她身上玩花招,可不會討到什麼好。
腦筋要打到楚惜身上,只會逼得她離開。
這個損失,可比脅迫他做一兩件事大多了。
拿楚惜威脅他?賈蓉表示不吃這一套,還不如拿他威脅楚惜,畢竟,跟楚惜相比,他才是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
「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好生享受吧,床上躺著的是醉月樓的頭牌,銀子我已經替你付過了。」
趙瑜說著起了身,帶賈蓉來的男子當即一甩帷幕,等帷幕落地,兩人已經沒了蹤影。
當然,不是憑空消失,而是這房間另有個小門。
賈蓉依稀看到了同他說話那人的一角衣裳,淺藍色的,瞧著不顯眼,料子卻是頂好的那種。
可見,他們很不缺錢。
對此,賈蓉還是較為高興的,至少說明,就像她說的那樣,楚惜不會缺衣少食。
大部分為朝廷不容,意圖謀逆的人,日子著實苦哈哈,畢竟,要藏著,不敢暴露,生活質量,難免堪憂。
見人走了,賈蓉也沒再停留,至於,那什麼醉月樓的頭牌,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大爺,我們暗中布置的人,全讓人綁了,洛七更是被打暈了過去。」六順急匆匆到賈蓉跟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