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太子都敢得罪,還會怕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公子哥。
這小子明顯對他仇恨上了,哪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說話間,公子哥身邊二三十個衝上來的小廝已經全被洛七打趴下了。
「我父親是戶部尚書潘昌成,賈蓉,你特麼敢跟我動手。」公子哥望了望躺在地上呻-吟的小廝,看向賈蓉厲聲道。
他潘游看上的女人,哪還由的賈蓉碰。
狀元遊街那事,看著對自己不假辭色的慕鸞,卻給賈蓉拋香囊,潘游嫉妒的要死,正打算這幾日就去找賈蓉的晦氣,少不得要好好警告他一番。
離雲袖閣有多遠滾多遠,賈蓉要不遵從,就打斷他的腿,一個狀元,打了就打了,有個什麼,反正他爹都能擺平。
沒想到不等他找賈蓉,賈蓉先一步來了雲袖閣。
潘游得到消息,立馬帶著人就趕了過來,好在他來的及時,沒叫賈蓉得逞。
但賈蓉竟然敢打傷他的人,即便他一會跪地求饒,他也要斷了他那手碰了慕鸞的手。
戶部尚書?好羨慕可以拼爹的,賈蓉鬆開慕鸞,走向男子,一巴掌抽了過去。
戶部尚書真心挺了不起的,不過跟他有關係?
別以為他不知道戶部尚書是站在太子那邊的,得罪了就得罪了,反正也沒可能是朋友。
「你敢打我!!」潘游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怒吼,朝著賈蓉就撲了過去。
「打你怎麼了?」賈蓉又是一個耳光,直接將潘游抽翻到地上。
「滾蛋,不然抽死你。」賈蓉看著潘游不耐煩的說道。
「我跟你拼……」
瞧著賈蓉掃過來的冷眸,潘游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你給我等著。」撂下一句狠話,潘游帶著人就出了雲袖閣。
「一個紈絝子弟,你用得著這樣?」
等潘遊走了,賈蓉瞥著慕鸞,以她的手段,收拾那貨,不是輕而易舉的,有必要搞這齣,又不是什麼弱女子。
慕鸞沒有搭理賈蓉,喚來冬兒,披了件外衫在身上。
潘游是沒什麼,但戶部尚書卻不是簡單的,賈蓉跟他對上,想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順遂。
她只是單純不想賈蓉太好過了,教訓賈蓉,會讓慕鸞從心裡覺得很爽。
所以在知道賈蓉來了雲袖閣,她就讓人給潘游通了個信。
那個草包是肯定對付不了賈蓉的,但只要結了梁子,鬧得大了,潘昌成就該出手了。
「剛才的手-感如何?」慕鸞理了理衣袖,眸子輕抬。
「到底隔了一層,其實沒大感受出來。」賈蓉打了個哈哈,身子朝門口挪了挪。
沒了外人,這母老虎可不會再顧忌。
可惜沒找到能跟慕鸞對上的,不然,直接把這女人按在地上打屁-股。
那感覺想想都很美妙。
「你給我攬敵這事,我記下了,會還的!」賈蓉竄出了屋,揚聲道。
看著賈蓉竄遠,慕鸞一揮手,一把上好的紅梨木桌子,裂開了。
冬兒嘆了口氣,又得換上一整套新的了。
出了雲袖閣,賈蓉就去了江護河邊,他目前最大的事,就是修河道了。
沿著河道走了一遭,賈蓉心裡暗暗思索著。
再過段時間,就該下雨了,這水沒可能自己退,也就只能人為了。
人為的話,賈蓉站在河道邊上,沿著河道望過去。
嗯?
瞧著遠處一個纖細的身影,賈蓉不由邁步往那走。
「這是在做什麼?」
看到虞聽雨在寫寫畫畫,賈蓉湊了過去。
「眼下這個情況,只能引流了。從這條支脈將水引進南邊的荒地,損失是最小的。」
賈蓉原也在想引流,只是還沒找到具體的引流地。
不想,虞聽雨已經先他一步了,倒是省了他再去煩心。
席地坐在虞聽雨身旁,賈蓉望著江水,好一會兒開口道:「別忘了,說好的河道修成,你穿女裝。」
虞聽雨聞言看了看賈蓉,「你是形成執念了。」
「物以稀為貴,但凡換個人,我都不會這麼念念不忘。」
男裝都讓人這麼驚艷,賈蓉是真好奇虞聽雨女裝會是何等仙子容貌。
就在賈蓉同虞聽雨說閒話的時候,庸王的府邸,書房裡,一二十來歲的男子把一封書信在火盆里點燃。
「大哥,父王怎麼說?」
如果賈蓉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個說話的少女,正是前兩日宮門口驕橫無人的趙冉。
「京城現在暗-潮湧動,太子跟晉王顯然彼此不容了,我們不急著動手,先坐山觀虎鬥。」男子說道。
「京城最是繁華不過,趁著無事,你四處去玩玩。」男子寵溺的看著少女。
聞言,少女眸子一亮,笑著點頭。
……
「南邊那片荒地是戶部侍郎曾陽平的?」
聽完六順打聽來的消息,賈蓉默默無語。
要讓曾陽平同意放水過去,就是晏向再去打他一頓,他也不可能答應。
說不定,還會連夜捲鋪蓋去守著。
想了想,賈蓉去了浣香一品。
「林老闆,小的來吃軟飯了。」賈蓉瞧著林韞,嬉笑道。
林韞起身走向賈蓉,「想做什麼,你直接拿銀子不就是了。」
「真就喜歡從我身上拿錢的感覺?」林韞有些好笑道。
「被膚白貌美的富婆包養的感覺,那肯定是不一樣的,倍兒棒。」賈蓉大笑,拉著林韞的手,攜她坐在了椅子上。
「江護河南邊那片荒地,你這兩日讓人從戶部侍郎曾陽平手上買下來。」
「以你自己的名義去買,半點不要提及我,不然,那老傢伙鐵定不會賣。」
接著賈蓉把為什麼買那片地的原因跟林韞說了。
「為防他猜到什麼,就有勞韞兒自己想個理由糊弄了。」
「你倒是會躲懶。」林韞靠在賈蓉胸口,嬌-嗔道。
「嗯,誰讓韞兒這麼精明強幹,完全用不著我操心呢。」
「我做你背後的男人就好。」賈蓉半點沒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林韞頸間蹭了蹭,賈蓉將林韞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說道:
「兩年前,韓階中了探花,你喝的大醉,不光咬人,還非禮我。」
「如今,我中了狀元,你啥表現都沒有,韞兒,我吃味了。」
聽著賈蓉的話,林韞哭笑不得。
「這樣可以了?」
林韞摟著賈蓉的脖子,在賈蓉唇上親了一口。
「還差點。」賈蓉俯身湊向林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