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鸞魅惑一笑,「罷了。閱讀」
說著,慕鸞就走了出去,賈蓉有些驚訝,完犢子了,慕鸞被鬼附身了,竟然有便宜不占。
搖了搖頭,賈蓉現在也沒心思去想慕鸞怎麼抽風了。
等六順把車備好,賈蓉小心翼翼的抱著秦可卿上了車,寶珠瑞珠眼睛紅紅的跟在後面。
等把秦可卿抱回梨棠院,賈蓉在看了她一會後,囑咐寶珠瑞珠好好守著,人就出了去。
一踏出房門,賈蓉面色就冷了下來。
「大爺,老爺在明香閣。」
不等賈蓉發問,六順低聲稟報導。
「他倒是好得很!」
賈蓉目光森寒,做出這麼泯滅人性之事,竟然還能去尋歡作樂。
「走!」
賈蓉冷聲道。
六順早已將馬車備好,用了兩刻鐘,就到了地方。
抬眸瞧了一眼明香閣的牌匾,賈蓉踏步走了進去。
「大爺,在玄字一號房。」六順附在賈蓉耳邊小聲道。
賈蓉抬眸掃了掃,目光凝在二樓第一間房,門旁有一個小牌子,上頭刻著玄字一號房。
斂了眸,賈蓉抬腿上了樓梯。
賈珍揉-搓著身下姑娘的渾-圓,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可卿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還會尋死。
真是可惜了,他按捺了那麼久,竟然還是沒能得手。
那樣的尤物,可是世間少有,越想賈珍心裡就越是陰鬱。
正要抓著身下的女子狠狠發泄,房門嘭的被人一腳踹開。
賈珍惱怒的抬頭看去,見是賈蓉,眉心就豎了起來,斥道:「蓉哥兒,你作甚玩意!還不滾出去。」
賈蓉理也沒理賈珍,揮了揮手,六順跟何五就上去抓住賈珍。
那姑娘見狀不妙,就要大叫,被賈蓉眼睛一掃,立馬膽怯的禁了聲。
賈蓉微微側頭,姑娘識相的裹了衣服就跑了出去。
「蓉哥兒,你是要無法無天了不成!」賈珍掙扎著,怒喝。
「你們這些下賤坯子,竟敢抓著我,都反了!回去我要揭了你們的皮。」
面對賈珍的咆哮,六順、何五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賈蓉緩緩走到椅子上坐下,抬眸看著賈珍,勾唇道:「賈珍,你還真是沒有人倫的畜生,太爺壽辰,你居然在這樣的日子,對兒媳婦下手。」
「真的是,該死啊!」
賈蓉說著眼裡寒意凜冽。
「賈蓉,你反了天了!敢這樣對我說話。」賈珍惱恨道。
並沒有因賈蓉知道自己做的醜事而有絲毫的負罪感。
「罷了,和你說的再多,也只是浪費口舌。」
「我本想直接殺了你,一了百了,但我又覺得那樣太便宜你了。」
「我得讓你好好活著,壽終正寢,生不如死。」賈蓉一字一句,起身朝著賈珍走過去。
見賈蓉不似玩笑,而是要來真的,賈珍開始慌怕了,「蓉哥兒,你別亂來,秦氏福薄,我再給你娶個更好的。」
「蓉哥兒,我可是你父親,你這樣做是要遭天譴的!」賈珍拼命扭動,想掙脫掉六順跟何五的禁錮。
看著賈珍魂飛天外的樣子,賈蓉嗤笑,「你爬-灰都不怕遭天譴,如今,竟指著能嚇退我。」
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賈蓉倒了一粒藥丸在茶水裡,輕輕晃蕩了幾下,藥丸就在水裡溶解了。
捏開賈珍的嘴,在他驚懼的眼神里,賈蓉把茶水給他灌了下去,六順何五也鬆開了抓著賈珍的手。
賈珍癱在地上,連忙用手指去扣喉嚨,試圖把茶水吐出來。
只片刻,賈珍就動作一僵,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哀嚎著翻滾,漸漸口裡溢出白沫,四肢不停抽搐。
賈蓉冷漠看了一會,就轉身出了去。
這藥不會讓賈珍死,只是他今後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腳不能抬,只能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偏偏神志又是清醒的,隔三差五,這藥就會發作一次,足夠讓他痛不欲生了。
「參與此事的,全部打斷腿發賣出去。」走到門口,賈蓉頓了頓,淡聲道。
「是。」六順跟何五應道。
「把現場偽裝成醉酒縱-欲過度引發的急症,那個剛剛出去的姑娘,把她的嘴封好了。」
語畢,賈蓉沒有回頭看一眼,徑直離開。
雲袖閣,慕鸞靠在窗前,眼神迷-離的飲著酒。
她從來不是感性的人,只是在看到賈蓉對秦可卿的那種能不顧一切的情意,她有些羨慕了。
若是趙奕能這樣待她一分,便是鮮血為浴,惡鬼纏身,她也甘願。
只可惜…,慕鸞勾唇斂了眉目,執腕飲酒,終究是奢求。
從明香閣出來,賈蓉就回了梨棠院,看著秦可卿依舊蒼白的臉色,他心裡的冷意就不可遏制的迸發出來。
坐在床邊,賈蓉握住秦可卿的手放在額間,低著頭,眼裡有些濕意,就差那麼一點,他就失去她了。
屆時,不用等賈府滅亡,他就先把寧國府那些人統統殺了。
給秦可卿淨了面,賈蓉就坐在床邊痴痴的看著她,直到寶珠來說,六順在二門等著,他才出了去。
「大爺,都布置好了,一會老爺的長隨就會抬著他回府。」
「那些參與進害奶奶的人,已經都控制了,按您吩咐的,打斷了腿,灌了啞藥,明兒個一早就發賣出去。」
六順低聲匯報導。
賈蓉點了點頭。
賈珍設計秦可卿的事勢必不能傳揚出去,在把秦可卿帶回梨棠院後,賈蓉就讓人通知了尤氏、邢夫人、王夫人、王熙鳳等。
說秦可卿路上走滑了,頭磕在了石頭上,請過大夫看了,磕的有些嚴重,怕是要修養一陣才行。
彼時,榮府眾人正剛剛回來,聽到丫鬟來報這件事,一個個都過梨棠院來看了看秦可卿。
她們還奇怪,怎麼好好的,秦氏就不見了,原是磕到了頭,也是無端遭罪了。
正在眾人鬧了一日,疲乏了要歇息時,寧府那邊急急讓人傳了信來,說賈珍不大行了,眾人唬了一跳,一個個急急過了去。
「這是怎的回事?」
王熙鳳拉著尤氏問道。
尤氏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王熙鳳哪耐的了這般,又是催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