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什麼情況?
花他的銀子不夠,現在還賣他!
賈蓉那叫一個無語,就打算跟在他後面溜了。閱讀
結果,被人掐住了手腕。
「我說,那什麼,我啥情況也不清楚,你別被他忽悠了。」賈蓉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他跑了,我總要留下一個。」晏向惡狠狠的說道。
「隨我來!」
晏向抓著賈蓉就到了書房,然後一股腦的扔了一堆文件給他。
賈蓉滿臉懵逼,這是幹嘛?
「江護河的河道圖紙,你好好看看,整一個修葺方案出來。」晏向瞅著賈蓉說道。
……
賈蓉滿腦門冒黑線,「你還是去香然居逮人吧,我一個科考的士子,哪會這個,再不濟,你去找都水司郎中,他肯定知道怎麼修葺,術業有專攻不是。」
「我就是都水司郎中。」晏向幽幽道。
賈蓉愣了兩秒,然後破口道:「你一個都水司郎中找我這個外行人修葺河道,你沒事吧!」
「死馬當活馬醫,誰讓我也不懂。」晏向說著嘆了口氣。
賈蓉嘴角抽了抽,你不懂?那你怎麼混到都水司郎中這個位置的!
晏向一瞅賈蓉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真當他自己想當啊,還不是他倒霉,這幾年一直被貶,現在竟然把他發配到了都水司。
京城的河道難題,多少人都解決不了,等明年夏季,暴雨一下,災民成群,他就可以人頭落地了。
完全就是想他死啊!
范承新收的這個弟子,他是知道的,寧國府的長房嫡孫,賈蓉。
頗有盛名,雖不曾聽過他會修葺河道,但范承既然帶他來,說明這小子絕對有點東西。
任賈蓉怎麼說,晏向就是不放人。
最後,賈蓉被囚在了晏向的書房。
賈蓉在里,晏向在外,拿著根手腕粗的棍子守著。
賈蓉翻了個白眼,范承你這個坑貨!
隨意翻了翻那些河道的資料,賈蓉就放下了。
然後他走向門口,迎著晏向的目光,開口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該不會以為,這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工程?」
「明天記得來報導,范承收了我的禮,已經把你抵給我了。」
晏向說完扛著棍子走了。
賈蓉鼻子都要氣歪了,好傢夥,直接拿他換好處。
這是人幹的事!
「范承收了你的禮,你找他呀,掐著我不放算怎麼回事。」
「誰讓你是他弟子,他賣了你,你也只能受著!」
晏向頭也不回,聲音悠悠傳到賈蓉耳里。
賈蓉抿了抿嘴,差點沒破口大罵。
出了晏府,在賈府西角門,賈蓉撞上了白汐,她結束了今天的授課,這便要回雲袖閣。
看到跟在白汐身側的綠衣女子,賈蓉微微斂眸。
這是趙奕安排在白汐身側的,絕對有內功底子。
白汐在趙奕心裡到底還是不同的,瞅瞅,這是防著他呢。
因著這個綠衣女子,賈蓉原本說要給白汐的自由,是給不了了。
白汐走哪,綠衣女子跟到哪,視線一秒都不離白汐身上,監視的倍兒棒。
「給,裡頭是白玉糕和酥糖。」
當著綠衣女子的面,賈蓉直接就把紙袋拿給白汐。
「先生辛苦,我替她們表達表達心意。」賈蓉嬉笑道。
白汐望著賈蓉,唇角泛起一抹笑意,接過紙袋,隨後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消失在街角,賈蓉抬了抬眸,得想個法子把這綠衣女子解決了。
不然,不就是在兩個牢籠之間來迴轉換,那有個什麼意思。
收回目光,賈蓉走進府里。
「你真讓賈蓉去做,他到底沒接觸過,能行嗎?」
白鹿書院虞修的住處,虞修看著范承挑眉。
「姑且讓他試試,或許他會給我們驚喜呢。」范承飲了一口酒,眼裡有些意味流轉。
在酒宴上,賈蓉可是就河道管理一事說的頭頭是道。
不讓他試試,豈不浪費他那番唇舌了。
至於是不是紙上談兵?那也無妨,他又不是不能讓他犯錯。
范承捏著酒杯,眸子隨意的抬起。
「庾家那門親事,沒退成?」
「別提了,說是等庾昊高中,就上門迎聽雨。」一說到這個,虞修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是要強娶了?」范承手指摩挲著酒杯。
「看意思是,這事是我沒思慮好,沒想到庾征早已大變樣了。」虞修說著輕嘆了一口氣。
「他們倒是自信,篤定庾昊就一定會高中?」范承嘴角噙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如果單論才學,庾昊較賈蓉無疑要差些,但科考里那些髒手段,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庾昊高中的機率、很大,畢竟…」虞修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范承斂了眸,抿了一口酒,沒有再說什麼。
……
用過晚飯,賈蓉牽著秦可卿在院子裡踏步。
拉著秦可卿的縴手,賈蓉轉過身子,看著秦可卿倒著走。
再好的景,也沒有面前的佳人好看。
四目相對,滿滿的柔情。
寶珠瑞珠跟在後面,她們已經麻木了。
這個世界沒有狗糧,但她們每天都在吃!
散完步,賈蓉攜秦可卿坐在炕上說話。
嬌嬌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是真心舒服,賈蓉同秦可卿說著閒話。
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賈蓉手指不自覺的在她身上遊走。
「好可卿,今晚我們換個新花樣。」
在秦可卿唇上親了一口,賈蓉貼在秦可卿耳邊壞笑道。
「新花樣?」
秦可卿清眸看著賈蓉,在賈蓉解說了之後,臉蛋瞬間紅了起來,嬌-嗔了賈蓉一眼。
這人可真是…
「好可卿,你就依了我吧。」賈蓉在秦可卿身上蹭著。
一想到賈蓉說的那個,秦可卿就說不出來的羞意,可架不住賈蓉這樣一再央求,儘管抹不開臉,也只得依了他。
一夜纏-綿,第二天賈蓉罕見的沒有起床去鍛鍊。
撐著頭,就看著秦可卿的睡顏,賈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俯身在秦可卿額頭上親了一下,賈蓉手指輕撫著她的臉。
他算是知道君王為什麼會從此不早朝了,要不是秦可卿受不住,他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也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天地的鐘靈毓秀,才能造出這麼個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