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7 榮國府的大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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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老天爺終於開了眼,連綿了將近一星期的風雪天終於過去,雪過天晴,蔚藍的天空恢復了往日的純潔,彷佛一塊藍水晶般遙遙懸在空中,沒有一絲雜色,連帶著清晨的陽光也顯得更加明亮,透過修繕時新換的木窗,溫暖的照射在有些嘈雜的臥室中。【記住本站域名】
「周壯士,男兒在世,自該趁著年輕全力向學,豈可耽於閨房之事,誤了一日之晨。」等到臥室內終於安靜下來,又經過了不短的休息時間之後,一個軟弱無力的女聲終於響起,雖是在勸解斥責,但綿軟甜美的聲音明顯起到了反效果。
「今日為了你,是我回到中原之後兩個多月來第一次誤了晨練。」周陽輕笑一聲說道,「也不對,我們剛才的練習,其實比我平日的鍛鍊輕鬆不了多少」
「閉嘴!」女聲明顯羞不可抑,不僅打斷了他的調侃,緊接著還有幾聲沉悶的「砰砰砰」,顯然是氣的動了手,「你即有心武舉,自該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絕不該因為任何事情耽誤。
更何況,武舉考試並非簡單的武夫之事,還要加考兵書戰策,考題主要是從《武經七書》中抽取,你現在最多也只掌握了《孫子兵法》,遠沒有達到應考的水平,更別說武舉外場,考的也不只是功夫和力氣」
「等等!」周陽突然打斷了她,語氣也帶著懷疑,「我記得你昨天還說,對武舉了解不多,沒辦法給我多少指點?」
「我」女聲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少婦剛剛說漏了嘴,「昨日我本以為萍水相逢,豈可不顧男女大防放開交談?正所謂『見人只說三分話』,更何況我原打算直接換好衣服就離開,還是你說了城門的事情讓我知道走不了。」
「所以,我們今日已經『深入』交流過,你就——哎幼!」周陽並沒覺得少婦的做法有什麼不對,這類「留話」問題放在現代其實更嚴重,甚至還有興致調笑幾句,只是最終挨了幾下二指禪後轉移話題,「你剛才說,武舉考的不只是力氣?」
「大周朝武舉並不複雜,不論是規制還是時間安排,基本上都和科舉相同,分為武秀才、武舉人和武進士。」少婦輕聲開始了解釋,「科目不多,大致就是考校勇力與射術,武術器械只需現場展示一種即可,並無強制要求。
後面的事情不少,但你現在根本用不著,只說武秀才考試的話,勇力要求搬動石墩,分為二百、二百五和三百三種規制,分別應對不同的要求,每一次都必須通過,否則就算淘汰。
報名時需要搬動二百斤石墩,將底部露出向四方展示,因為底部刻有兵部認證的印信,此一事也稱為『獻印』,通過方可報名,若無法達成即為淘汰,差的太多甚至會被以『擾亂武舉』罪名打板子。
正式考試必須保證保證搬動三百斤石墩『獻印』方有把握,二百五十斤只是合格,很難說能否通過,除非正好運氣好,趕上同批考生都不行,否則大部分時候,是根本通不過的。」
「那,你現在多重?」周陽壞笑著問道。
「不過百斤不到你,登徒子!」少婦羞的顧不上發福利,縴手握拳不斷的砸在周陽身上,卻是想起了昨夜被他抱起來作踐的經歷,本就健康紅潤的臉色更是如同抹了胭脂。
「好了,好了我錯了!」直到懷中佳人消了氣,周陽才笑著抓住她雙手,「我的力氣你知道,絕不至於出了問題,你剛才說要考射術?有什麼要求嗎?不瞞你說,我雖然懂,但從未認真練習過,很難說到底如何。」
「射術分為騎射和步射,幸好武秀才考試不要求騎射,只需步射即可。」少婦忍著羞意從他懷裡抽回縴手,還不忘沒好氣的給他一記白眼,「一百五十步箭靶,發九失中三為合格,五以上為優秀,正常只有在優秀水平方有可能考中。
這兩樣全部優秀,還要再展示一種擅長的兵器,這武舉的目的本就是選拔軍中將領,而將領自免不了上陣殺敵,只是我昨日見你寶劍展示,想來也是沒有問題的,那就只剩下『內場』考試了。」
「就是你剛才說的《武經七書》對吧?」周陽想起了自己在現代培訓時學到的東西,「也就是《孫子兵法》、《吳子兵法》、《六韜》、《司馬法》、《三略》、《尉繚子》和最後一本《李衛公問對》。」
「不錯,你只需將這七本書全部背熟吃透便足以應對。」少婦輕輕點了點頭,「考題很簡單,一般只是給出一個書名,讓你從中任意默寫一篇不少於百字的段落,然後解釋清楚即可,不需要擔心太多,只是,我看你這裡只有一本《孫子兵法》,不知道其他六種都看過嗎?」
「沒有。」周陽搖了搖頭,在少婦變色的表情中笑了笑,「不過我如今基本上過目不忘,比如那三本書,我都已經完全背熟,用了總共不到一個月,另外六本只要買下來,剩下的完全不算問題。」
「明年正好是舉業年,二月就有武秀才試,八月又有武舉鄉試,你的準備時間並不多,好自為之吧。」少婦的表情寡澹了許多,「相比於內場,外場才是武舉的大頭,你剛才說,並未練習過射術?」
「只是沒認真練過,但接受過全套的標準射術訓練。」這還得感謝那位「徐少」不計代價的培訓,卻最終因為和諧原因,只剩下幾個姑娘在各類展覽上拉著模型弓擺POSS,「想要練好的話,三個月完全夠用了,唯一的問題,就是我這裡並沒有合適的硬弓。」
「那就好。」少婦鬆了口氣,臉色也好看了不少,「射術一般要求八斗弓即可,但我看你的力氣,就是一石半都不算什麼,考場之上,這些都是能夠讓考官心中加分的東西。
你這裡沒有不要緊,我會儘快安排素雲把武秀才試需要的東西送過來,你只需要認真準備,爭取早日魚躍龍門即可,包括《武經七書》全套、兩副硬弓再加上你自己的東西,想來應該是夠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需要解決,你還沒能在大周朝落戶對吧?」
「你怎麼知道?」周陽愣了一下。
「落戶需要去順天府衙門,我問過晴雯丫頭,自從你到了這裡之後,就從未入城,自然不可能落戶。」少婦澹澹說道,「但你既然在這裡安穩的開起了酒館,想來地保那邊已經安排好,我就不多問了。
你只需要說服十里舖地保帶著,入城到順天府辦理即可,他知道如何入城,妾身會在衙門那邊安排好之後通知你;還有,報名武舉考試需要最少一個舉人功名或者五個秀才為你具名作保,這個你也不用擔心,妾身會找來,你只需到時候過去參加考試即可。」
「還真是」周陽真的傻眼了,「我這是睡了一個什麼樣的娘們兒?你看起來非常希望我能中舉,甚至能夠有一個好前程?」
少婦沒有說話,輕輕撩開棉被坐起來,將姣好的風景暴露在空氣中,雙手輕輕打開到肩膀兩側又稍稍舉過肩膀,周陽愣了一下,還是老實的從床頭拿起襯衣給她搭上,又輕輕幫她穿好。
「昨夜之事,妾身不敢怨恨郎君,只怨自己情難自禁,苦守了三年的清白身子,一朝喪於郎君之手,妾身不後悔。」少婦面帶悽苦,語氣也很是淒涼,「但妾身還是希望,能得到妾身清白的人,不是一個功名皆無的白身,更何況以郎君之才,又豈會甘心今生蹉跎於鄉間酒館?」
「呼——」周陽長舒一口氣,表情複雜的將少婦摟緊,雙臂越來越用力,彷佛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放心吧,我怎麼會甘心一輩子開酒館,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連身份都不願意告訴我嗎?」
「郎君還是不要問了。」少婦輕輕推開她,到門口招呼早已戰戰兢兢等在客廳的丫鬟進來,幫她洗漱穿衣服,隨著一件件看起來就很值錢的衣服首飾上身,昨日清冷的溫婉貴婦重新回歸,昨夜那個叫自己相公、主人的美女消失了。
不過,周陽自然不會因此而甘心,他打量著一番這對兒主僕一句話不說,心中卻有了想法,眼看著她們洗漱收拾好,足足一刻多鐘之後,少婦向丫鬟點點頭,推開她走向院中。
「小丫頭,都到了這個時候,告訴我,你們夫人是誰?」一把將毫無防備的丫鬟摟緊,隨後就是長長的一吻,然後在她完全蒙圈的時候咬著耳朵輕聲問道,「這次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她——她是我們榮國府的大少奶奶!」本就被自家少奶奶的突然「開放」搞蒙、昨晚聽了半夜牆角、此時又被「突襲」到迷湖狀態的丫鬟徹底沒了戒心,「我們這次本是跟著老祖宗到家廟鐵檻寺上香祈福,只是因為家中傳來消息,小蘭大爺有些不適,這才不顧風雪提前趕回來,不想卻困在這裡」
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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