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落紅
「瑞珠，寶珠，給大奶奶寬衣。🎈🐠 ❻９𝔰ｈᵘЖ.ᶜ𝑜ｍ ☯🍫」
賈蓉喊了一聲。
話音落下，廳里走來兩個年輕丫頭，正是瑞珠和寶珠。緩步上前，把秦可卿從錦帳里扶起來，攙扶到鏡台前，開始給秦可卿拆冠和寬衣。
古代房事，不像現代那麼便宜。但卻透著典雅的意境。
做事之前，有年輕丫頭在場不說。她還要幫男女主人拆冠寬衣，甚至承擔一部分責任。
嘶……想想就刺激！
沒多久，秦可卿把沉甸甸的金絲鳳冠拆了，小心翼翼的放入樟木帶座箱籠里，又把各種釵子、簪子、翠鈿兒、金玉瓔珞，按照順序擺入鏡台的抽屜里。
最終，秦可卿青絲如瀑布垂散，穿著素紗中衣，端坐在鏡台前。
「戴個紅寶石墜子罷。」
耳邊的金鑲珠玉葫蘆墜子，雖然有「多子多福」的寓意，但沉甸甸的，又大了些，上床睡覺難免不習慣。秦可卿便把葫蘆墜子卸了，換了雙紅寶石小墜子。
霎時間，耳垂處兩顆紅寶石閃爍光澤，映得肌膚越發白皙賽雪。
瑞珠和寶珠瞧見了，更是紛紛讚嘆，說「大奶奶生的這般美貌，大爺娶了我家奶奶，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秦可卿嫣然巧笑，卻啐了瑞珠一口，笑罵道：「死妮子，胡說八道什麼呢！能嫁給良人，才是我前世修來的姻緣。」
在家裡的時候，秦可卿待瑞珠和寶珠極好。此刻兩個丫頭，總是見縫插針的提醒賈蓉，要對秦可卿好。
秦可卿聽了，卻怕惱了賈蓉，連忙插科打諢的攔了一嘴。♔✌ ６９รħｕЖ.Ⓒㄖ𝔪 💢🍮
又不輕不重的在瑞珠腰間掐了一記，暗暗提醒丫頭說話仔細點。
瑞珠和寶珠見狀，登時歉意一笑，閉嘴不說了。
賈蓉卻沒惱，反而坐在床上，瞧著主僕三人，笑著說道：「瑞珠說的有理。要不是上輩子積福，哪有我現在的風光呢。」
「良人生來富貴，又是文武雙全的，將來必定平步青雲，要做一番大功業呢。能嫁給良人，是我家高攀了。瑞珠和寶珠在家裡放肆慣了，說話沒個分寸，良人切莫惱了，教給我來管束就好。」
秦可卿扭轉過身，嫣然巧笑望著賈蓉，先是誇讚了一番，接著又給瑞珠和寶珠解釋，生怕賈蓉惱了，覺得秦氏家風不言，影響夫妻感情。
「什麼要緊！」賈蓉笑著搖頭，「在我房裡，梅香和春桃比這放肆多了。小丫頭們嘰嘰喳喳，天真爛漫，我瞧著也高興，誰又當真了？只別沒腦子的亂嚼蛆，說些有的沒的影響主子聲譽，便容她們去了。」
秦可卿和瑞珠、寶珠三女聽了，臉上帶著笑，心裡鬆了口氣，似是「探知」了賈蓉在府里的「處事態度」。
隱隱放心之餘，卻也把焦點放在賈蓉的最後一句話上。
「良人（大爺）似乎意有所指呢。」秦可卿、瑞珠、寶珠三人，沒一個是愚笨的，全都隱隱聽出了賈蓉的「弦外之音」。
好像，賈蓉是在若有若無的「指點」和「警告」什麼。
三女心頭狐疑，卻都懂事的沒去認真計較，去追問。
腦子裡盤桓一下，大概眼神里也似有所悟。吧書69新在沒嫁過來之前，就聽說「豪門貴族」的家裡「齷齪事」不少。而寧國府的名聲，好像也不怎麼樣。
「難道，良人（大爺）是暗示這種事？讓我（大奶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去太計較？」
秦可卿、瑞珠、寶珠含笑點頭，讚嘆著賈蓉的胸襟寬廣，卻也暗暗把這件事記在心裡，準備私底下打探一番。
雖然說，「管」是不能管。但也不能當個「睜眼瞎」！得知道寧國府究竟是怎麼個情況，才能把這個「蓉大奶奶」扮演好，順利融入寧國府的環境中。
無論是秦可卿，還是瑞珠、寶珠兩個丫頭，全都有這份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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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寬衣完畢，就擺擺手讓瑞珠和寶珠出去了。她嫣然巧笑，眉眼裡透著緊張和期待，白皙玉足穿著靸鞋，緩步走到架子床前。
然後被賈蓉一把攬住細腰，仿佛餓虎撲食般，把秦可卿撲入錦帳里。
沒多久，一套中衣和裡衣褪去，一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大紅肚兜子也被摘下，露出豐盈雪白的山巒。
「嗷嗚……」
下一秒，賈蓉撲了上去。
攀登山巒，尋找溪谷，最終琴瑟和鳴，演繹一幅觀音送子圖。
******
賈蓉梅開三度。
瞧見秦可卿枕著大紅鴛鴦絲織軟枕，一雙黛煙眉微微蹙起，好似疼痛難忍的直抽冷氣，便停止了運動。
畢竟是第一次，饒是太虛幻境風情司的可卿仙女下凡，也禁受不住賈蓉的狂風暴雨。
「夫君，不來了嗎？」
瞧見賈蓉從她身上下去，秦可卿強忍疼痛翻身坐起，把墊在身下的一塊素綾帕子拾起，給賈蓉展示了一下「落紅」，便把這象徵「貞潔」的帕子給小心翼翼的折迭起。然後夾緊雙腿，在腰下墊了塊方枕，做出「挺腰」的動作。
「瑞珠，寶珠……」
秦可卿喊道。
下一秒，瑞珠和寶珠從廳里走來，全都端著銅盆，盆邊擺著素白軟布條。盆里清澈冒著熱氣的溫水。
或許是第一次。
瑞珠和寶珠走進里廳，全都低眉順眼，臉頰上燙起一抹酡紅，眼神里流露出嬌羞的神采。
但卻強忍害羞，端著銅盆來到架子床前，把銅盆在長方腳踏上擺了，拿著素白軟布條沾了溫水擰乾淨，彎著腰身，探入錦帳里，給賈蓉和秦可卿擦拭汗珠兒，以及……收拾殘局。
秦可卿主僕三人，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彼此都存著羞澀，只悶頭做事，一句話都不說。
賈蓉倒是被梅香和春桃伺候慣了，此刻大大咧咧的在床上躺了，任由瑞珠給他擦拭身上的汗珠子。
尤其是擦拭下身的時候。
瞧見瑞珠那害羞緊張的神情，賈蓉更是忍俊不禁，升起一股挑逗的情緒。搖頭擺尾挑戰著瑞珠的視覺神經。
秦可卿和寶珠也瞧見了這一幕。
寶珠低眉順眼，只顧給秦可卿擦拭身子，強忍著羞澀，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秦可卿卻柔聲道：「爺要是不盡興，便讓瑞珠伺候一次……」
霎時間，瑞珠燙紅臉，呼吸都急促了，給賈蓉擦拭汗珠子的動作都慢了一瞬。
而寶珠亦是滿臉嬌羞，低頭不語。她與瑞珠向來是一起的。現在大奶奶點了瑞珠，會不會再讓她也陪著一起？想到這裡，寶珠渾身繃緊了。
「罷了。不過是逗逗她而已。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這洞房花燭夜裡，我只想與你歡好。瑞珠和寶珠，再尋個合適的日子罷。」
說到這裡，賈蓉看著瑞珠和寶珠，故意眨了眨眼，挑逗道：「放心罷，你家爺可不是什麼道學先生。等哪天興致來了，總有伱二人伺候的時候。」
此言一出，瑞珠和寶珠俏臉羞紅，眉眼裡春意濃郁，隱隱透出水汪汪的神采。望著賈蓉勻稱的身材，不知想到了什麼，默默低下了頭去。
但卻沒有惱意，更沒有畏懼害怕，反而唇角掛著笑，似乎是得到了賈蓉的一份「承諾」，漸漸安心了。
手上動作也溫柔細緻，變得熟練起來。開始照顧賈蓉和秦可卿的「情緒」和「體驗感」，變得更細心和耐心了幾分。
擦拭完汗珠子，瑞珠和寶珠就端著銅盆，緩緩退出去了。
賈蓉摟著嬌艷美麗，軟玉溫香，滿臉倦意疲憊卻又肌膚紅光透亮，仿佛容光煥發的秦可卿。
枕著大紅鴛鴦絲織軟枕，蓋著纏枝蓮比翼鳥圖案緞面的大紅被裘，呼吸著錦帳里的美人幽香，漸漸睡了過去。
直到翌日清晨，一縷陽光從窗戶里灑落進來，照亮了婚房。
賈蓉和秦可卿，才被瑞珠和寶珠喚醒，開始穿衣洗漱，準備去拜見舅姑，迎接自己的婚後生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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