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忠順王府被禁
京城大內,
乾清殿,
隨著武皇一聲驚呼,周圍的人都是跪下請罪,看到這一幕,周世宏氣得大罵;
「還不立刻派人去了解情況,都是死人不成。👻💥 🐼🐠」
「是,陛下。」
就在戴權再次安排人出去的時候,皇城司的馬儉事就帶人跑了過來,跪下拜道;
「報,陛下,督公,卑職有要事稟告。」
看到是自己人來了,戴權這才臉色稍緩。
武皇忙道;
「說,出了什麼事?」
「回陛下,東城春樓遭歹人放火燒樓,火勢無法控制。」
戴權見到馬夢泉此時榆木腦袋,問的不是樓是人啊,就打岔道;
「別說這些,問你,春樓內的勛貴和各部主將還有王爺如何了。」
看到督公在那給自己使眼色,馬夢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刻回道;
「回陛下,督公,無一人燒傷,都是在人出來後火勢才起來的。各位王爺和勛貴都是提早走了,基本上都走完了這才出的事。」
武皇周世宏聽完也是身子有些軟,戴權急忙幫扶,
「陛下,沒事了。」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來說說今晚到底何事,怎麼提早走了,還有這火是誰放的?起來回話。」
馬夢泉又是一拜,
「謝陛下。」
馬儉事起身後,就把事情的詳情還有來龍去脈道了一遍,尤其是洛雲侯和賈珍的賭約,還有一首邊軍的詩。
最後才說出有歹人襲殺春樓侍衛,這火應該也是他們放的。
武皇周世宏仔細聽著,聽完也是臉色隱晦不明,吩咐道;
「去,連夜傳旨,在禁閉忠順王三個月,三個月內包括世子王妃都不得出府,讓禁軍帶一衛人圍著,看好了。」
「是,陛下,老奴這就安排人。(-_-) (-_-)」
戴權轉頭就吩咐楊總管親自去辦。
看著還在熊熊燃燒的火焰,武皇忽然一笑,道,
「燒的好啊,這火可是把京城照的那麼亮,黑暗也藏不了啊。如此才能知道下面藏著些什麼。」
周圍的人都低下頭,不敢言語。
看了一會,武皇周世宏對著戴權說道;
「回養心殿休息,馬儉事,也是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此事以後再議。」
馬夢泉立刻跪下拜謝,
「謝陛下隆恩。」
武皇點了點頭就往回走,戴權自然是在身旁護著,走的時候衝著跪在地上的馬儉事往東面努了努嘴,馬夢泉立刻知道督公的意思,點了點頭。
戴權見了這才轉頭離去。
而在回養心殿的路上,武皇又是反覆的念叨著這首邊軍詩,戴權只得在一旁小心候著。
「戴權啊,此詩如此難得,可見是在邊軍待久之人才能體會得到,也才能寫出來,朕,朝廷確實虧了邊軍將士。」
「陛下,不必自責,從古至今邊軍都是甚為艱苦。」
戴權在身邊安慰著。
「是啊,都知道,可是誰想得到去解決呢,朕也沒有,哎。」
隨著武皇一聲嘆息,又陷入了寂靜。
乾清宮前。
馬夢泉起身,然後對著帶來的人說道;
「諸位,辛苦點,仔細盯著春樓。」
「是,儉事大人。」
總旗見四下無人就問道;
「大人,要不要出動人手大規模搜捕?」
馬夢泉眼神一瞪,罵道;
「想什麼呢,明天大朝會了,現在以穩為主,回去,讓季千戶帶人看著春樓,閒雜人等不要靠近,還有把春樓所有管事全部抓起來帶回詔獄看押。🌷♡ ➅❾Şђย𝕏.匚o𝓂 🍔👌」
「大人,如此這般會不會得罪那位。」
總旗沒敢把忠順王三個字說出來,只能是意會。
馬夢泉沉吟一下,摸著鬍鬚說道;
「不抓不行,萬一皇上問起起碼有個背鍋的,至於那位,還看不明白,皇上這次動怒了。」
幾位總旗和試百戶,相互看了一下,也是恍然大悟,然後齊聲謝道;
「謝大人,提點。」
「嗯,現在就去,免得人跑了,速度要快。」
「是大人。」
馬夢泉也知道兵貴神速,也不廢話直接回了皇城司衙門點起人馬就直奔春樓而去。
而春樓四周已然被清理出來了隔離開,圍觀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大火吞沒它。
而楊公公則是領了口諭後,加急帶著小黃門和值守的禁軍,領著一衛人馬就直奔忠順王府而去。
而周允禎回了王府,一臉陰沉,
就和莫老一起去了書房,周建安此時在書房內練著字,也是心有所感,抬起頭看了門廊處,就見到世子和莫老來了,就問道;
「禎兒來了,今天可還順利,怎麼會如此早的就回來了?」
周允禎苦笑了一聲回道;
「父王,功虧一簣,沒成想賈珍又和洛雲侯之間腦了起來,直接就是提前退場,看戲的人都走了,這戲也就演不成了。」
周建安手中的筆也是一頓,上好的宣紙也是用力劃破了一角,周建安放下手中的筆也是嘆道;
「又是他二人,賈家和張家都是勛貴還有姻親,會不會做給外人看的,王家可是裡面的紐帶啊。」
聽到父王如此猜忌,周允禎搖了搖頭否定道;
「父王兒臣不認為,今天二人針鋒相對,賈珍下套,可最後慘敗收場,直接吐血倒地,臉色慘白,必然不是裝的,而且洛雲侯可是絲毫不給情面,老狗都罵出來了,所以二家的矛盾現在眾人皆知啊。」
忠順王突然有了興趣,笑道;
「好嘛,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是了老狗,那賈家豈不是一窩狗了,哈哈。」
「對了,什麼事竟然能被氣得吐血?」
周允禎就把春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周建安在那仔細的聽著,也是一臉遺憾之色,
「禎兒不必自責,過去就過去了,該做的大體做完了,剩下的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伱也.」
「報。王爺,大事不好了。王爺!」
書房內父子二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書房外傳來侍衛的嘶喊聲,莫老和王爺聽到也是心頭一突。
周允禎拉開屋門,侍衛剛好跑了進來,就跪拜在地說道;
「王爺,世子,不好了,春樓失火,已然救不了了。」
「什麼。」
周建安失聲喊道,然後三人急忙出了書房上了閣樓往東看去,那紅通通的天際,預示著火燒的有多旺。
莫老看著那大火也是趕緊提醒;
「王爺,快,安排自己人出去隱藏,然後派心腹去看看出了何事?」
周建安還在那發愣,倒是周允禎反應過來,急忙安排一位心腹管事先期去查看,然後讓莫老帶人出府去王府別院住著,見機行事。
然人剛走,大內楊公公就帶人來到了王府外,不由分說就讓禁軍封鎖王府,然後帶著小黃門進去,王府上下已然知道了禁軍來此的消息。
周建安一臉的忐忑,周允禎也是在祈禱不要出什麼岔子,待楊公公進了正廳見到忠順王父子二人都在,就直接說道;
「皇上口諭。」
「臣弟周建安奉口諭。」
說完父子二人齊齊跪拜接旨,楊公公這才說道;
「皇上口諭,詔令忠順王府上下禁足三個月不得出府,王府有大內禁軍看護,欽此。」
待楊公公說完口諭,周建安和周允禎同時拜道;
「臣弟接旨。」
然後二人起身急忙掏出一千兩銀票遞了過去,忐忑的問,
「楊公公春樓那裡可是傷了哪家的?」
楊公公拿過銀票,摸了下就收入衣袖,不動聲色的安慰道;
「王爺寬心,樓雖然燒了,人倒是沒事,只是委屈王爺一段時間了。」
忠順王父子相視一眼鬆了口氣,連連謝謝道;
「不委屈,不委屈,給陛下帶個話,就說臣弟知錯了。」
楊公公嗯哼了一聲,
「知錯就好,王爺還是好好再府上靜養吧,」
楊公公也沒給忠順王在說話的機會,直接領著小黃門就回宮復命了。
而周建安則是冷著臉,罵道;
「怎麼回事,侍衛那麼多都是瞎子嘛。」
「父王息怒,是兒臣疏忽了,沒想到歹人竟然在人走後才動手。」
「哎,罷了,沒有勛貴受傷這才是萬幸,不然我父子二人也就難了,可知道誰做的?」
周允禎擦了下額頭的汗回道;
「父王,目前還不知道,這次損失太大了,那些收藏可都沒有運回來,大管事也是沒在那施救,那些東西必已然葬身火海了。」
周建安根本沒想那些東西,都是以前白蓮教收繳回來的東西,嗯,白蓮教。
「禎兒,會不會是白蓮教乾的?」
聽到父王的問話,周允禎也是站在那思考,仔細回想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再說白蓮教已然多年沒有復出了,倒是那個天平教可疑啊。
「父王,兒臣以為應該是是太平教所為。」
「何以見解?」
周建安疑惑的問道,
「直覺,太平教做事非常霸道,而且下手更狠。」
周允禎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白蓮教多年不曾查到一人,但是太平教皇城司就有不少探子,必然是耳目眾多,今晚可是勛貴雲集,必然不會放棄此機會。
「想辦法通知莫老,這段時間蟄伏。」
「是父王,兒臣知道。」
而張瑾瑜,在侯府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在大床上還美美的做著春夢。
卻不知外面早已急流暗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