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再來幾首就是了

  第586章 再來幾首就是了

  二甲雙胍看向眾人,發現他們都一個個的將目光看向自己,心中不自覺的就有些好笑,這些人還真是不要臉吶,竟然老此的想要坑自己,而且他們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有脾氣嗎?不過現在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名望,所以他到哦沒有太過計較,畢竟隨著這一首詩被傳遞出去之後,現在他的聲望又在呼呼的往上漲,而且漲速也非常快速,原本他的防禦力就已經提升很快了,現在提升的速度又提升了十倍甚至幾十倍,不止這樣一來,他相信他的防禦會在最快的時間快速的提升的,所以這一刻他是真的沒有準備繼續放過這個好機會。

  不就是讓自己寫事實嗎?對於自己來說,你要是說寫幾千首可能有些難寫幾百首,他有些不願意,幾十首還是可以的,但是他也嫌麻煩,但是你就寫幾首,那沒什麼用,幾首詩來把自己的防禦設計提升上來,把自己的防禦加起來,那是更是十分划算的,所以這一刻他毫不猶豫的就站起來說道。

  「所以說說了這麼多,歸根到底不就是一句話嗎?就是你們輸不起了,你們覺得自己被我給贏了,所以面子上過不去了,所以想要難為我。明明說好的是以這三個詞為由為題寫詩,只要包括這三個詞就行了,現在又要直達起,你又要不能牽強附會,可是我覺得我這首詩能達到意思了,我明明寫的是我喝醉了之後望著明月問著青天今夕是何年,感慨著人間的悲歡離合,看著月亮的陰晴圓缺,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這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不過既然你們都說這有問題,那我也想說一下子你們先告訴我這問題到底出在哪?你們若是不能給我個理由的話,那我可是不認可的。」

  雖然賈長生不介意寫幾首詩詞,但是他卻介意這些人把自己當傻子,既然想要讓自己寫詩詞,那就必須拿出足夠的理由來,必須要說服自己,若是不能說服自己,那這件事情可就沒完了。所以賈長生就是不寫,唉,就是讓讓你把一切給我弄明白再說,所以說他問出了這個問題,而其他人聽到他這個問題,一個個的也有些沉默了,畢竟賈長生說的也沒問題啊。

  人家這一首詩明明寫的非常合理,非常的順暢,非常的自然,喝了個酒,問著青天,看著月亮,問問這陰晴圓缺,感慨著自己的悲歡離合,難道這也有問題嗎?沒有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現在哪怕明知道沒有問題,他們也必須要有問題才行,必須要說出問題才行,不然的話豈不是他們的所有計劃都失敗了,豈不是說明他們都不行,都比不過這假長生,這是他們接受不了的我。

  所以在賈長生問出這個問題之後,那些站在上面的評委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不想這樣不要臉,畢竟這種事情哪怕大傢伙都心知肚明,但是你要是說出來了,那丟臉的還是你自己,可是這件事情終究是要有人出頭的,當評委的不可能出頭,那就只有這些血脂出頭了,血脂那些秩序自己有些名望,有些實力,有些能力的人自然也不會出頭,所以這齣頭的人最後就定在了那些沒能力沒實力的人身上,而想要讓這些人出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在下面的那些人許下長城重力之後,這些人平時沒啥能力,就是嘴上會說的,終於站了出來,其中一個大聲的對講學生說道。

  「你說的確實沒錯,這首詞如果按你的解釋來說,確實挺合理的。你喝醉了酒,看著明月。感慨著自己的悲歡離合,又看到了月亮的陰晴圓缺,覺得你們兩個真像啊,這解釋確實是很合理的,可是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一個事兒,你為什麼要喝了酒才問明月呢?為什么喝了酒之後才感覺到這些呢?你為什麼不能是喝了別的,而且你都喝了酒了,你還能想到這麼多嗎?喝酒都喝蒙了,想那麼多都不可能,所以說你這明顯是不合理的。」

  檢查生都快被他氣笑了,這理由讓他找的簡直就和沒找一樣,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尷尬嗎?不過他這都不用說其他人,聽他這番話都覺得我有些無語了,這小子腦子是真不好使啊,就這種話也能夠說的出來,怎麼就喝酒了,就不能感慨了,喝酒就不能問月亮了,喝酒就不能看這些事情了,正是因為他喝酒了,還能這樣吧,若是不喝酒,哪一個精神病會這樣,所以這一刻不等賈長生開口,就有人直接開口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喝酒能問青天嗎?不過我覺得你這句話雖然說的不對,但是賈長生這首詩也確實是有問題的,他喝了酒可以問明月,問天上宮闕,問問天上金雞是何年,甚至你都說你要乘風歸去了,但是你卻最後說什麼自己有悲歡離合,月又有陰晴圓缺了,你都要成神仙了,這悲歡離合和陰晴圓缺,跟你有什麼關係,所以這是前後矛盾,我正在這首詩你應該有的,不應該是悲歡離合,也不應該是陰晴圓缺,應該寫的是你成仙之後的快了。」

  「也不能這麼說,若是你說喝醉酒了,想成仙了,可以這麼解釋,但是你還有一個話題可以說的是,月有陰晴圓缺,月有悲歡離合嗎?這不是感慨嗎?這一句感慨而寫了這一首詞,可是你在感慨的時候,你應該是清醒的,清醒的之後,才是最有感慨的時候。你喝醉了,只想著成仙了,怎麼還能夠想到悲歡離合去?所以你問青天不應該把酒,你問青天應該是清醒的,因此這個事實你寫的本身也有一些問題,要麼你就把喝酒去掉了,要麼你就把悲歡離我去掉,寫成成仙的快樂。」

  「本來我還沒明白,聽你們兩個這一分析,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首詩詞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這裡了,原來這首詩詞最重要的是悲歡離合,是陰晴圓缺呀,原來這首詩詞的關鍵我之前一直沒有掌握,這下子我終於明白了,你這手老師最關鍵的問題不就在於他本身是喝醉了,想要成仙,結果你又寫成了明白的時候,想到了悲歡離合,想到了月經陰晴圓缺,所以你這只能選一個,要麼你就是喝醉了,想要成仙,這裡面是代表著酒,要麼你就是明白的時候,我感慨著月亮的陰晴圓缺,像你的悲歡離合,這樣你可以算作悲歡離合,或者算作明月都行,但是你只能算一個,而不能算兩個。」

  不得不說,這些人是有才的,而且這些人是有能力的,他們真的就把這件事情給定性到了一個根本的問題之上,他們這是想要讓所有人都把這一首詩規定到一個題目之內,這樣一來就能夠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同意賈長生再寫兩首詩,而賈長生聽到他們這些分析,雖然覺得不合理,但是也已經足夠了,只要給自一個足夠的理由就行,他只要的是一個理由,有了這一個理由,他就可以再寫兩首詩了,而且他已經感覺到這首詩時傳遞出去之後,自己的防禦提升已經提升了幾十倍了,那麼再寫兩首自己的提升一定會更大,所以這一刻那沒什麼可猶豫的,看到他們都找好理由了,乾脆嘆了一口氣說道。

  「行吧,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好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們既然覺得我這一首詞只能代表一個題目,那就代表一個吧,你們怎麼說怎麼算?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我只不過是寫著我喝醉酒了。問問天上的明月天堂是什麼要的,銜接是什麼樣的,只不過沒有回答我,我卻看著明月感慨了,月亮也有陰晴圓缺和我的悲歡離合一樣,所以這首詩我的理解是這樣的,你們如果是覺得不對,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不過既然你們都這麼要求了,那我就算是一首詩好了,我落說這是一首詩,只算作悲歡離合,那麼在悲歡離合這個題目上,我是輸是贏,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那也沒有別的必要了,畢竟我怎麼比你們都說有問題,那最後我寫什麼不也是書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你們的比試就是不公平的,不公平的比試沒有比的必要,我也不和你們這樣的人繼續比了,我到時去找別人比就是了。」

  小長城這話哪是說著要和別人比,而是明確的在告訴所有人,你們落實還不承認的話,那之後咱就不比了,我把這事拿出去去和別人比,到時讓別人都知道你們這些人是多麼的虛偽,多麼的輸不起,到時他們的所有人的臉面對都進了,所以聽到這句話,這些人直接就急了,有一個就連忙站出來說道。

  「我們所有人都承認你這首詩寫的好,但是我們之前也就說過了,這首詩寫的再好,他也只能翻這一個,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那我們也就不廢話了,既然這所有的事實都算一個了,那麼就按你說的算作悲歡離合的詩,算你寫了和平環境和相關的事實,而且這首詩我們也定性為悲歡離合這一個題目之中的第一名,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所以你若是同意的話,那你就再寫兩首詩,一首和酒有關,一首歌明月有關。」

  「對對對,我們都同意了,你這首詩絕對是悲歡離合裡面的第一,所以說你再寫兩首詩吧,不管是詩也好,詞也罷,只要能夠重新拿到兩個第一,那麼這一輪筆試就算你成功了,可以成功晉級到決賽或者是參加第四輪,第五輪,這些都由你自己決定,我們不再參與,也不再勸說,只是你必須要保證剩下的兩首詩同樣能夠奪冠才行。」

  得到了準確的答覆之後,賈長生冷哼一聲,也不廢話,直接將面前的紙鋪開,然後拿起毛筆在上面刷刷的寫了起來。如果是他不是想要寫詩的話,誰也逼不了他。他之所以要寫,也是為了自己的名望而已,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去寫下了一首詩。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他一邊寫一邊就有人讀了出來結果這一讀出來,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這一次家常上寫的這首詩,又是一個既有明月又有酒的詩詩,而且這一次的明月和酒,簡直就是交融在了一起,甚至於如果只是這兩個題目的話,可以說這兩個題目全都是在寫明月和九,那這一刻,他們終於害怕了,因為這首詩寫的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就是明月詩裡面的頂級,甚至於寫酒詩里的第一和剛剛那首明月幾時有幾乎不相上下,這樣一比,他們終於知道他們和這小子之間的區別了,他們好像真的比不上,而且這只是一首詩,甚至於這一首詩,代表了兩首,但是就算是如此,賈長生還是直接說道。

  「這一首詩我也不和你們說廢話,你們若是覺得這首詩可以的話,那就算我把兩首詩寫完了,畢竟這首詩酒和明月都結合到了一起,若是你們覺得還不行的話,那我就再寫一首詩,這首詩就算作詩,一首明月詩吧,反正我寫出來你們也不認,那既然如此,我就再多寫一首,你們如果還覺得我寫的不好,那我就真的就沒辦法了,我和你們之間的比試也就當沒比過,我這人還是要臉的,我是遇到了一群不要臉的人,那我也是沒辦法,我只能夠儘量的去保證自己的臉面,而沒辦法去保證別人的臉面,所以你們覺得我還要再寫一首詩嗎?若是你們覺得我還要再寫一首,那我現在就寫,若是你們覺得不用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