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舒適的生活

  寧國府,傍晚時分,賈蘊從皇宮返回,待回到府中,剛剛來到前廳,就見著香菱近前,高興道:「爺回來了。」

  賈蘊興致缺缺,瞧見就香菱一人,開口問道:「晴雯那丫頭呢?」

  香菱見賈蘊神情不怏,心情不怎麼好,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樣,回道:「爺,您忘了,晴雯去林姑娘那兒幫著管園子去了。」

  賈蘊聞言點了點頭,前兒個賈蘊是說過這事,晴雯過去幫忙也屬正常,不過瞧見香菱怯懦的樣子,賈蘊開口笑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膽小,爺又不是個會亂發脾性的。」

  香菱心思被拆穿,俏臉一紅,忙道:「奴婢知道哩,只是奴婢奴婢。」

  到底香菱比晴雯嘴笨了些,若是賈蘊這話對晴雯說,那丫頭還不得跳起腳來,反倒是香菱,唯唯諾諾的,不過誰叫香菱生得好,這般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倒是讓賈蘊疼惜,而且比起晴雯這個犟性子人來,香菱更聽賈蘊的話,無論是如何羞人的要求,香菱都會照做,這般可人兒,擱誰不疼惜,也就那原著的薛蟠,嘗過滋味便厭倦了,更是不管不顧,讓香菱被凌虐致死。

  伸手摸了摸香菱的小腦袋,賈蘊溫和道:「好了,你是爺的小心肝,爺還能訓斥你,去幫爺準備熱湯,爺要沐浴。」

  香菱聽到「小心肝」,心都酥化了,忙嬌聲應道:「奴婢曉得了。」

  說著香菱便扭身去準備熱水和沐桶了。

  未幾,香菱便帶著幾個粗使的丫鬟推一半身高的木桶進來。

  木桶下裝著四個木輪,不過這種木輪不能承重,加水前要用專門的木閂墊起。

  木桶放進裡屋,丫鬟又去抬熱水和冷水。

  等將木桶盛滿水,試了試水溫正好後,香菱已經香汗淋漓,拿出絲帕擦了擦額間,香菱上前道:「爺,熱湯準備好了。」

  賈蘊點了點頭,起身擺手道:「香菱伺候就可以了,你們都出去。」

  幾個丫鬟聞言心裡悵然,她們也想伺候,畢竟能做主子身邊的人,榮華富貴少不了,這是丫鬟們的終極目標。

  晴雯和香菱兩個丫鬟,穿金戴銀不說,府里那些婆子管事個個都是恭敬地對待,這般待遇,哪個丫鬟不心動?

  只是主子沒這般心思,她們也沒辦法,瞧了瞧一旁裊娜纖巧香菱,只恨這般相貌不是長在自個這裡。

  幾個丫鬟也只敢心裡嘀咕,聽到賈蘊的吩咐,恭敬地退了下去。

  香菱上前幫賈蘊更衣,這是丫鬟的職責,像她們這種主子的貼身丫鬟,陪夜、沐浴、夜裡賈蘊吃茶也得要備著,起來撒尿還得負責引著,提來馬桶,冬日裡還要提前進被窩暖熱了……

  不若如此,她們憑什麼要比別人富貴?

  彎腰幫賈蘊去了衣裳後,香菱俏臉如同著了火般滾燙紅熱。

  瞧見香菱這般嬌羞的模樣,賈蘊促狹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

  賈蘊這話倒是實話,不僅見過,還嘗過哩!

  「爺」香菱紅著臉嬌羞了一聲。

  賈蘊倒沒理會這小丫頭,徑直從浴桶走去。

  沉浸在羞澀之中的香菱聽見嘩啦的水聲,頓時回過神來,忙去了自個身上的外裳,僅剩小衣和蓮花瓣抹胸。

  「奴婢來給爺擦背。」香菱提著帕子近前道。

  賈蘊點了點頭,這些本就是平常之事,賈蘊習以為常。

  香菱小心翼翼的拿著帕子,將帕子潤濕後,輕輕擦拭起來。

  賈蘊靠著浴桶邊角享受,心裡卻是在思考著今天的事。

  回府之時,香菱爺看出了賈蘊心情不佳,蓋因賈元春出宮之事沒個著落。

  崇明帝開口,那也就表明了他的態度,本以為老太妃會應承下來,不承想竟駁了崇明帝,著實讓賈蘊詫異,似乎自己將元春的事想的過於簡單。

  雖說賈蘊是賈家族長,可這職位其實也是擔任不久,而元春入宮卻是幾年前的事,那時賈蘊還在邊關之地,自然是不清楚元春入宮的始末。

  原本以為元春入宮是為了賈家不至於衰落,可從老太妃堅持的態度上來說,似乎不是這般簡單,怕是另外幾家有更深層的目的。

  唯一能讓賈蘊猜想的怕就是皇嗣,畢竟崇明帝正值春秋,太子之事還早的很,若是元春真能誕下皇嗣,憑藉賈家和其他幾家的外部勢力,再加上老太妃在宮裡的幫助,未必不能成事。

  一旦如他們所想,幾家富貴權勢那真是唾手可得。

  只不過原著中賈元春並無子嗣,而且病死於宮中,賈家不久後便被抄家,細細想來,倒真像那麼一回事。

  似賈家這般一門兩公的權貴之家,只要不犯謀反大罪,天子都不會重懲,傷了開國一脈的功臣之心,即便賈府做了不少欺男霸女之事,也應懲治警示,而不是直接抄家,照這般推理,似乎賈蘊所想更符合事實。

  當然,這只是賈蘊的臆想,具體緣由賈蘊並不清楚,或許是老太妃身體愈發年邁,故而想讓元春侍君,為幾家保駕護航也說不準呢!

  不論如何,賈元春此時出宮無望矣,總不能讓賈蘊到天子面前賣臉皮?

  說實話,那純粹是找不自在,天子可以寵信你,自然也可以厭惡你,恃寵而驕,取死之道矣。

  元春若侍君,以崇明帝的精明,絕不會被拿捏住,他們這些小心思成不了,賈蘊只需保持一慣的態度便可,也不需做過多安排,若是榮府冥頑不靈,那就怪不得賈蘊與之翻臉,哪個跳出來,他就按住哪個,說到底,賈蘊才是族長。

  不過此時想這些也確實過早,畢竟元春也不一定如原著一般,而且看賈母的樣子是與賈蘊有類似的想法,若是這般,可操作的空間就非常大了,只要賈家不表態,旁人又能奈賈府如何?

  搖了搖頭,賈蘊不在想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睜眼看了看已經轉到面前擦拭賈蘊胸膛的香菱,似乎瞧出賈蘊有心事,故而伺候的也是小心,賈蘊沒開口,她也就老實本份的做自己的事。

  瞧著愈發嫵媚的香菱,賈蘊開口道:「再往下些。」

  聽著賈蘊的吩咐,香菱先是一愣,旋即按照賈蘊的吩咐辦事。

  「再往下些。」賈蘊嘴角含笑地說道。

  香菱聞言頓時俏臉熏紅,再往下可就

  賈蘊瞧出香菱的窘迫,伸手擒住香菱的下頜,促狹道:「可得洗乾淨些,你吃起來才爽口。」

  「爺啊!」聽著賈蘊打趣的話,香菱頓時便羞的跺起腳來。

  可羞怯歸羞怯,香菱一向溫柔安靜,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忸怩了片刻,香菱便按照賈蘊的吩咐探下小手。

  賈蘊閉目享受著柔嫩的服侍,這般舒適的生活,他可不想被人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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