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林黛玉回京

  時光荏苒,轉眼間便到了十二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寒冬凜冽,似國公府這般富貴人家,屋裡早就起了地龍,暖和著呢!

  寧國公府三間抱廈內,賈蘊剛用完晚膳便回到了屋裡,本就是守孝期間, 自是不好出門,閒來無事,賈蘊除了回屋便沒其他地方可去。

  愈顯嬌艷的晴雯端了茶水走上來,俏聲道:「爺,喝口茶水潤潤喉。」

  賈蘊接過茶盅抿了起來,晴雯也自覺,老實地走到賈蘊身後幫賈蘊揉按肩膀。

  正當賈蘊享受地時候, 晴雯開口道:「爺, 西面院子,鴛鴦姐姐帶人已經收拾妥了,獨門獨院兒,一應被褥陳設,家俬擺設都撿新的好的布下的,鴛鴦姐姐問爺要不要去瞧瞧,看看哪裡還要調整?」

  賈蘊聞言笑道:「鴛鴦辦的事,爺放心。」

  晴雯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咬了咬潤澤的唇角,開口道:「爺,聽說林姑娘過兩日便要回來了,您收拾那院子是不是為了騰出來讓林姑娘住著。」

  賈蘊倒也不瞞著, 開口道:「你這丫頭猜的不錯,林姑姑與寶二叔住在一個院子, 以往倒也沒什麼, 只是大了,許多事便不方便起來, 再住下去反倒是不妥, 反正咱們府里敞亮,許多地方都空置著,專門騰出一個院落也不礙事。」

  晴雯點了點頭,如她所想一般,旋即自滿道:「奴婢就猜著爺是這般想的,先前鴛鴦姐姐問奴婢為什麼要騰個院落,奴婢也沒說呢!」

  頓了頓,晴雯又疑惑的問道:「爺,你怎麼不事先給老太太說一聲,您與林姑娘的婚事,早晚也是瞞不住的。」

  晴雯不曉得為何賈蘊沒把事情告訴府里的人,這事是林家老爺指定的,正大光明,又不是什麼壞事,以晴雯的小腦袋,估摸著賈蘊是擔心府里的老太太,畢竟老太太有讓林黛玉與賈寶玉相處的意思, 這事府里上下都曉得。

  不過既然自家爺沒把事情說出去,晴雯自然也不會多嘴,即便是她的鴛鴦姐姐, 她也沒說呢!

  賈蘊開口道:「爺也沒打算瞞他們,只是懶得說罷了,反正早晚都會曉得。」

  這話賈蘊倒是說了一半,此事賈蘊本以為賈璉會告知,誰承想他們夫婦兩一個屁也沒放,而賈蘊也不好過早言明,以賈寶玉的性子,若是知道他的林妹妹許給了旁人,輕則癔症,重則鬱悶出家,不論哪個,都會引得賈母發狂。

  原本賈蘊是不在乎賈母,可承了爵,對待賈母就得慎重起來,那時賈蘊正忙著守孝,隨後又計劃清理刁奴和整治家族的大事上,自然不會沒事找事,引得賈母的不滿,故而賈蘊在此事上頗顯慎重,所以才沒有直言相告。

  如今賈蘊該辦的事都辦了,這事倒成了小事,賈母心中再有成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需知此門親事是由忠順王與林如海定下的,賈母也沒法反駁,既然如此,早說晚說已然不重要了。

  晴雯聞言不懂,開口道:「奴婢就是個丫鬟,聽爺的吩咐就是。」

  隨後抿嘴一笑,說道:「若是林姑娘曉得爺這般為姑娘著想,還不高興壞來。」

  賈蘊聞言嘴角翹起,沒好氣地說道:「比起爺來,你還是得更小心著些,若是惹得未來奶奶不高興,掃你出門。」

  晴雯聞言頓時一怔,臉色也變得擔憂起來,弱弱道:「爺,奴婢雖然沒見過林姑娘,可奴婢聽說林姑娘是個好性子的,好相處著呢!」

  念及此處,晴雯美眸中忽閃過一抹猶疑,道:「莫不是爺打算趕奴婢出去,若是這般,我寧可撞死也不出去。」

  賈蘊呵呵一笑,若有所指地說道:「你這丫頭,爺都沒嘗你的滋味呢,怎麼捨得趕你出去,你要是一頭撞死,爺不得傷心死來。」

  「呸」晴雯啐了一聲,羞憤難當,可心裡卻是滿滿的得意。

  於是晴雯羞惱道:「奴婢可不像香菱那個傻丫頭,什麼都依著爺,任由爺」

  說至此處,晴雯垂眸,羞的說不出口。

  賈蘊回身看著晴雯,促狹道:「任由爺作踐,是不是啊?」

  晴雯抬眼嫵媚地白了賈蘊一眼,旋即又垂眸起來,足足像個鵪鶉,饒是爽快的晴雯,碰上賈蘊這般沒臉沒皮的,那也是說不出話來。

  瞧見動人的晴雯,賈蘊心裡莫名的悸動,雖是略顯些稚嫩,可這嫵媚的風情已然有五分模樣。

  賈蘊打量起來,右手撫在晴雯眉間,開口道:「話說你眉眼間與林姑姑頗有幾分相似,也生得一張巧嘴,往後辦事仔細些,討些好處,相處也會融洽。

  哎你不是幫著一塊拾掇了那處院子,也算是賣了個巧。」

  晴雯抬眼看了賈蘊一眼,應道:「奴婢曉得了。」

  雖說晴雯心比天高,可到底也是曉得林黛玉才是正經小姐,而且林黛玉還是「寧府未來的女主子」,晴雯自然得小心伺候。

  更何況,賈蘊這般溫聲細語的,晴雯的心裡都酥軟了,若不是真正拿她當房裡人,怎會這般細心叮囑

  感受著賈蘊的食指在晴雯俏臉上摩挲,逐漸的,眼眸、鼻翼、櫻唇、脖頸、再然後

  晴雯也沒阻止,任由賈蘊為所欲為,待食指觸碰蓓蕾之時,晴雯不由地輕呢一聲,便是這一聲,激的賈蘊不由開口道:「晴雯,你該跟香菱學學了。」

  晴雯聞言頓時臉色通紅,嗔怒道:「奴婢可不做那等事。」

  她又不是沒見過賈蘊與香菱做的那等事,哪裡不曉得賈蘊的意思。

  賈蘊聞言也不惱,靠上去輕聲耳語道:「你跟香菱那丫頭關係那般好,難道不曉得另一個法子?」

  香菱與晴雯兩個丫頭還是小了些,賈蘊恐兩人不堪征伐,所以一直未壞了她們的身子。

  不過賈蘊學識博然,自然有其他的法子。

  晴雯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嗔怪地瞪了賈蘊一眼,想著自個早晚是他的人,便輕輕頜首應了下來,反正不至於那般羞人,無非就是腿要夾緊些。

  見晴雯應下,賈蘊嘴角不由地翹起將晴雯反扣在几案上,晴雯似乎也懂得,故而雙腿交叉著。

  賈蘊見狀心中瞭然,看來香菱這丫頭真是什麼都被晴雯套了出來。

  這樣也好,有交流才會有進步,賈蘊也不扭捏,右手便探入晴雯的腰間,朝那束帶摸去

  兩日後,西城外渭水碼頭。

  賈蘊早早地便在此候著,雖說賈蘊如今守孝,不過接個親戚倒也不妨事。

  沒多久,一艘樓船逐漸駛來,緩緩靠岸。

  船隻停穩後,碼頭上的船工們幫忙奔波著鎖錨系纜繩鋪甲板。

  賈蘊邁步上了甲板,正前有一人忙見禮道:「屬下張晟,參見大人!!」

  張晟原本是跟著賈蘊去揚州辦差的拱衛司副尉,賈蘊辦完差事後便派他去護衛林黛玉,公器私用,小事爾。

  賈蘊點了點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回去先休整三日,然後再去拱衛司報導。

  張晟聽到賈蘊的話也不多言,忙應了聲便退了下去。

  賈蘊打發了張晟,隨後走進樓船。

  走進樓船閣樓,剛至樓梯口,便迎面碰上紫鵑,紫鵑見到賈蘊,忙上前高興地見禮道:「給姑爺請安,姑爺您吉祥!」

  賈蘊聞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道:「你這丫頭,嘴倒是乖巧。」

  紫鵑抿嘴一笑,道:「藴大爺,姑娘在屋裡呢,您來了,姑娘見了定然高興。」

  賈蘊笑呵地跟著紫鵑進了閣樓,隨後便瞧見嬌襲的林姑姑,一襲鵝黃縷白銀輕羅長裙,用極淺色的絲線繡了纏枝寶相花,嬌俏動人,雅致靈秀。

  還是那般絕麗無雙,只是眉宇間盡顯憂愁,臉色也比先前蒼白許多。

  不用多想,林黛玉喪父,自然是傷懷,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心思多的人,自然照顧不好身子。

  見紫鵑領賈蘊走了進來,林黛玉倒也沒說什麼,又不是外男。

  「蘊哥兒來了。」林黛玉垂眸招呼道。

  賈蘊也不客套,隨意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口道:「林姑姑,如今回京了,你也放寬心,往後侄子會照料姑姑的,斷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林黛玉聞言抬眼瞧了瞧賈蘊,心下也緩和許多,輕輕頷首,「嗯」了一聲。

  正這時,一旁的紫鵑笑著說道:「姑爺也真是的,什麼侄子照料姑姑的,聽著就彆扭。」

  林黛玉聞言沒好氣地瞥了紫鵑一眼,啐罵道:「死丫頭,那兒都有你的事,再渾說,撕爛你的嘴去。」

  賈蘊呵呵一笑,倒沒在意紫鵑的話,這稱呼什麼的,賈蘊覺得這樣挺不錯的,於是也沒理會紫鵑反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林黛玉。

  林黛玉察覺到賈蘊的眼光,頓時又垂眸下來,只是那蒼白的臉色略有些顏色了,賈蘊曉得,這是羞的。

  見林黛玉沉默下來,賈蘊開口道:「早先我便聽說林姑姑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在我面前你不用拘著,該是如何便是如何,我是武人,沒那麼多講究,若是拘著,反倒是見外了。」

  賈蘊說的沒錯,林黛玉應該是鍾靈毓秀,而不是這般小心翼翼,顧慮良多。

  林黛玉白了賈蘊一眼,惱道:「什麼伶牙俐齒的,休要埋汰人。」

  賈蘊聞言笑著對一旁的紫鵑問道:「紫鵑,你來評評理,我這不是夸林姑姑哩,怎麼成了埋汰人。」

  紫鵑打趣道:「哪有誇人姑娘說什麼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姑爺這是好心辦壞事。」

  林黛玉抿嘴一笑,瞪著賈蘊說道:「蘊哥兒,你瞧,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賈蘊聽著這般俏皮的話,心中暗自點頭,面上則是無奈道:「得,總歸你們是一夥的,我勢單力薄的,得罪不起。」

  見賈蘊這般逗趣,一時之間,兩位女兒皆是展顏一笑。

  打趣完了,賈蘊開口道:「得,不與林姑姑逗趣了,時候不早了,外面的馬車也備好了,咱們先回府去吧。」

  林黛玉聞言也停止了笑意,輕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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