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囂張,跋扈。♔🏆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秦業卻是內心一喜,以前他很是厭惡這種人。
畢竟他那王爺女婿,就是如此蠻橫霸道,強行逼迫寧府退婚,然後讓他的女兒成為忠勇王側妃。
後賈家作死,連累了榮府大姑娘,他的女兒才得以從側妃,被賜婚成為忠勇王妃。
囂張跋扈為誰雄?
王爺女婿這性格,很明顯護短。
沒成為自己女婿的時候,這囂張跋扈讓人厭,現在是自己的女婿,這性格自己喜歡。
秦業趕緊走了出去,就看到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猶如鵪鶉一樣,被王贏捏脖子提在手中。
內閣次輔本身就有些瘦小,身高不過五尺,在王贏面前,那是當真如小學生,面對著成年大胖子。
唔,很明顯的,王爺女婿有些瘦了。
出征在外,一定很辛苦吧。
嗯嗯?
不對,關注點換一下。
秦業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刑部尚書的身上,整個人被他那王爺女婿,提著脖子提在半空,還在蹬腿兒。
刑部尚書有些胖,往日裡看似肥豬,在自家女婿面前,今日顯得那麼玲瓏。
之後,秦業的目光被自己的女兒吸引。
那個在王爺女婿身邊,珠光寶氣,一身奢華王妃正裝,襯托出雍容華貴,讓秦業心中一酸:「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了...」
以前,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如今已經嫁做人妻。
他在女兒出嫁前,都沒來得及交代幾聲。
「秦...秦大人!」
內閣次輔被抓著衣領,一雙手抱住王贏的大手,他感覺到了窒息,面對這個如山嶽一般的雄壯身軀,他仿佛面對地獄修羅。
他怕了...
特別是王贏那雙眼睛,當真是透露著死亡氣息。
這莽夫每次出征,都是趟著屍山血海而來。
這是真正的殺神!
他努力要自己發出聲音:「救命!」
「噢噢...」
秦業這才回神。
「王爺,放下他們吧。」
秦可卿也是很憤怒,她與王贏來到了家門口,不見有人迎接。
她當時就心中一沉,以為還是父親為當初,王爺丈夫當街搶她做了側妃的事情而生氣。但是今天她回門,父親也不應該給王爺丈夫難堪。
給王爺丈夫難堪,她回到王府,就很難做人。
好在,這個王爺丈夫,似乎不在乎這些,帶著她來到院子裡,就聽到這兩個人人威脅她的父親...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王爺丈夫就將這倆人提在了半空中。
秦可卿怕王爺丈夫傷人,這才開了口。
畢竟,這兩位乃是文官中的頂流,朝廷中流砥柱,天下士林的領頭人。
傷了他們...
得罪的人太多。
「啪...」
王贏一鬆手,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跌落在地。
兩個人還沒鬆一口氣,王贏已經吩咐自己的侍衛:「結黨營私?登我岳父門威逼利誘,嚇唬我岳父加入你們,排斥地方大員入京?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容不得你們撒野!拉下去掌嘴!」
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被放下的時候鬆了口氣。
這如山嶽一般的身軀,給他們的壓力太大。
緊接著他們就是心中怒氣滋生,這個莽夫肆意妄為,竟然毆打朝廷大員?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但是他們的怒火,才剛剛升起,就被嚇得亡魂盡冒。
結黨營私?
僅僅這一個詞彙,就足以讓他們被抄家流放!
還要拉下去掌嘴?
這個莽夫果然路子夠野,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把他們當人看。
我們是朝廷大員!
「王爺饒命!」
趁著還沒被王贏的侍衛拉下去的空檔,兩個人跪在地上磕頭:「王爺饒命!」
「您這是誤會了,誤會了!」
兩個人不斷磕頭,狼狽至極,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秦邦業,受了委屈,竟然找來女婿幫你?
咦?
我們為什麼想秦邦業受了委屈?
嘶!
難道我們太囂張?
王贏冷笑,這兩個狗東西,還真是不要臉。也是一個聰明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正在冷笑,衣袖被人拉了拉。
王贏一側腦袋,就看到秦可卿沖他使眼色。
意思很明顯,這樣做會不會有問題?
小嬌妻很擔心他嘛。
不虧他昨晚那麼努力。
王贏沖秦可卿微微點頭,意思是說沒問題。之後王贏這才俯視兩個跪在地上磕頭的人:「你們欺負我岳父,這個怎麼說?」
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趕緊轉身:「秦大人原諒則個。」
「不原諒!」
王贏獰笑一聲:「你們威逼利誘我岳父,意欲結黨營私,我岳父忠君為國,不與你們這些魑魅魍魎一樣做一個帝國蛀蟲,你們就威脅我岳父,造成我岳父身心都受到影響,這是要賠償的。」
這是自己的岳父。
一個能用自己腦袋為他作擔保的岳父,贏得了王贏的尊敬。
就算是沒有這些,他忠勇王的岳父,豈能是這些宵小可以威脅的?
秦業一愣,他當時是很生氣,但是女兒回來了,他什麼怒火都已經消散。
這個要賠償?
這不是勒索敲詐?
他剛要說話,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沖他微微搖頭,使了一個眼色。
秦業也是聰明人,立即明白了女兒的意思。
現在女婿幫著他出氣,說什麼都不能拆女婿的台。
這一切,王贏看在眼中,心中為自己小嬌妻點讚。
不愧是咱的王妃,紅樓中第一內政女能手。
就單單這遇事不慌,還能明白他的用意,就很不簡單。
內閣次輔跪在地上,眼珠子亂轉:「王爺要賠償多少?」
這個莽夫,要多少老夫都給,等著老夫出了這個門,就與你勢不兩立,以後朝堂之上絕沒有你的好日子過。
你的岳父,也站不穩腳跟!
刑部尚書沒吭聲,低著腦袋,臉上浮現一抹怒火。
堂堂的刑部尚書,今日跪在這裡搖尾乞憐...如此羞辱,回頭必百倍償還。
「先等著!」
王贏沒有說要他們賠償多少,而是吩咐侍衛:「看著他們,都乖乖跪好,不然就打!」
「愛妃,先進去休息會兒吧。」
王贏放低聲音,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跋扈:「岳父,借筆墨一用。」
秦業不知道王贏要筆墨做什麼,還是吩咐下人去準備。
然後就看到王贏揮毫潑墨,父女倆面面相覷。
秦業自然認得王贏寫什麼,秦可卿則是一直教導秦鍾讀書寫字,秦鍾小時候寫的字也很不好,時間一久,也激發了被動技能。
再潦草的字也能認出來,甚至不少草書,都難不住秦可卿。
王贏也不管父女倆的面面相覷,寫了兩份四張,拿著紙還有筆墨出了門,放在內閣次輔還有刑部尚書面前:「來,簽字畫押吧...唔,還要按手印。之後,讓你們的隨從回去拿銀子,一人一萬兩。」
「啥?」
一萬兩?
兩個人心中一沉,但是還是忍住了。
一萬兩就一萬兩!
不給,指不定這個莽夫如何羞辱他們呢。
再說,一萬兩對他們來說,不算大數目。
秦業則是睜大眼睛...一人一萬兩,兩萬兩,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秦可卿則是笑盈盈的。
嗯,做了七八個月的王妃,王府爵產,在前幾日已經入了府庫,一萬兩銀子,在秦可卿眼中,也是小錢錢。
習以為常。
內閣首輔還有刑部尚書看了一眼面前的紙,很抱歉,他們可沒有教導過小孩子寫字,可能當年他們小時候,一開始寫字也很潦草,但是自己寫的字,就像是狗尿苔,他們也認得。
別人的字,潦草一點,他們可能也能認出。
但是眼前的字...
這叫字?
加了密?
「王爺,這是寫的啥?」
銀子可以給,但是好歹要我們知道,你這是寫的什麼吧。
「掌嘴!」
王贏臉色一冷。
「啪...」
內閣次輔被王贏的侍衛打了一巴掌,整個人似乎都有些懵,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
「我簽,我簽...」
這莽夫,當真敢揍他!
你看看我出門還認這字據不?
這個莽夫就是傻,這又不是我們自己寫的。還是被逼著簽的,算不得數的。
刑部尚書率先簽字,之後吩咐隨從回去取銀子。
內閣次輔身子都開始哆嗦,堂堂的內閣次輔,到哪裡不是大人物?
朝堂之上,陛下也要給一分薄面...
在這裡,他們就像狗一樣,毫無尊嚴!
簽!
內閣次輔開始簽字,按手印。
今日的恥辱,他算是記下了。
王贏根本不在意這些,狗曰的你們欺負人,你們還生氣?
要是能臣幹吏,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受辱!
這邊,秦業已經準備好酒宴的時候,兩人的隨從拿來了銀票。王贏數了數:「你們可以走了...」
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如蒙大赦,爬起來就跑。
他們還沒有跑出去兩步,就聽到王贏聲音響起:「岳父,這兩份他們簽字畫押,按手印的字據,可是寫著他們的罪狀,您拿好嘍,後日上朝,奏他們一本...」
內閣次輔與刑部尚書,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跑得更快了:「王贏!我們與你勢不兩立!」
秦業滿臉含笑的,將那兩張紙收起:「王爺,請入宴吧。」
這是泥腿子?
這是莽夫?
這是步步為營,處處挖坑,特別是這紙上所寫:臣內閣次輔張光,刑部尚書桑清,今日在商部左侍郎秦業府中,意圖結黨營私,拉攏秦業不成威逼利誘,對秦業造成身心迫害,特賠償白銀一萬兩。
這,他們結黨營私的證據,不就有了?
還賠償了銀子!
這是典型的把自己賣了,還要給別人銀子!
秦業老懷大慰,極為舒暢。
這女婿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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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