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有些羞怯,但想到他們兩個已經訂親,元春不再阻止。
拉著元春的手,牛三高興的快要飛起。
他娘給他找的媳婦是真不錯,人和善不說,長的更是比畫像還漂亮。
牛三高興的拉著元春。
沒一會,兩人便就回去了。
牛夫人看著自己即將拱白菜的兒子,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元姐兒過來坐,我家這小子可有對你無禮?」
牛夫人拉著元春開始關心的詢問,元春朝著牛夫人搖頭。
「伯母放心,牛三弟弟一路對我甚是照顧,並未有任何無禮之行。」
牛夫人笑著拉著元春的手,看著兩人親熱的模樣,賈母在心裡點頭。
看來這牛夫人對他們家元春很是滿意。
如此這般,元春即便是不進宮,亦是可以幫上寶玉。
另一邊,賈赦已經擒著見空到了普陀寺附近的縣衙。
縣衙內的許多衙役都認識見空這個從茜香女國來的和尚,看見見空的狼狽模樣。
衙役紛紛震驚,這見空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
了解這見空是個什麼樣人物的衙役,紛紛在心裡偷笑。
活該呀,這花和尚終於被人收拾了。
衙役們趕緊上前。
「爺可是來找我們縣令報案的?」
衙役們紛紛朝著賈赦一禮,後眼睛在賈赦與見空的身上來回流轉。
賈赦點頭。
「這番邦妖僧敢辱罵本將軍,本將軍提他來治罪!」
賈赦將手裡的見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被再次摔的不輕的見空,嘴裡開始用著鳥語辱罵賈赦。
賈赦雖聽不懂,但他偶爾冒出來的八嘎等詞,他卻能明白。
不慣著的賈赦,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見空的眼睛瞪大,嘴裡的咒罵詞戛然而止。
衙役們再次震驚,他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這將軍是城裡的何方人物?
這見空雖然在大楚沒有官身,但卻一直受到禮待。
現在這人說打就打,打的毫無負擔不說,更是下手無比狠辣。
「將軍是城內的哪位人物?」
膽大的衙役朝賈赦詢問。
賈赦也沒想藏著掖著,直接吐出了三個字。
「榮國府!」
衙役們倒吸一口冷氣,再瞧賈赦的他們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位人物怎麼從城裡出來了。
還有這見空,他是怎麼得罪了他。
「赦將軍且稍等片刻!」
衙役用最快的速度去後面衙門找他們的縣令。
沒一會跑的快將頭上烏紗帽顛掉的成渝縣縣令來了。
看見賈赦,成渝縣令毫不猶豫的一禮。
「下臣拜見將軍!」
賈赦點頭,指了指地上的見空,直接開門見山。
「這潘邦妖僧辱罵本將軍,本將軍帶他來治罪!」
成渝縣令走到見空跟前,見空朝著成渝縣令吐了一口口水。
「小小縣令無權治本僧的罪!」
見空扯著嗓子喊。
「本僧是大楚的貴客,賈赦你有何膽子將本僧打成這樣,你就不怕我茜香女國天皇陛下發兵攻打大楚嗎?」
見空又開始支楞。
此時的他哪還有一點高僧的模樣。
賈赦不屑的笑了。
「就你那彈丸之地的狗屁天皇還想攻打大楚?」
賈赦嘲諷的彎下了腰。
見空眼中閃過恐懼,但卻還在硬撐囂張。
「是不是怕了,賈赦!」
「我茜香女國有十萬精兵,隨時可以跨越大海出戰大楚。」
「不知大楚是否也有同等的勢力在大楚東南之地,迎戰我天國?」
見空仰天大笑。
賈赦的不屑加重。
這見空還真是不知所謂,這所謂的十萬精兵是加了小日子的女人嗎?
且不提這十萬人過海所需要的船隻戰艦,僅這十萬人在海上的吃喝拉撒,就不是現在這小日子能供的起的。
到底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勇氣,讓他在這裡大言不慚。
「這是汝國那所謂天皇說的嗎?」
賈赦對著見空詢問,見空被賈赦問的一懵。
「若是汝國天皇真的有打算攻打大楚的打算,那大楚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賈赦你」
見空難以置信的看著賈赦。
「這可是開戰,賈赦你竟然不怕!」
賈赦眉挑了挑,戲謔的道:「本將軍為何要怕?」
「打仗最開心的便就是本將軍這等的武將,說來本將軍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賈赦哈哈大笑起來。
見空有些懷疑人生,賈赦接著問。
「你們那島上是不是有座巨大的銀礦?」
賈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見空。
見空被看的有些心虛,他可以非常確定,這賈赦是真的想打他們。
至於什麼銀山不銀山,不過是這賈赦的幌子。
他不過也只是口花花啊。
若是真因為他開戰了,那他只怕就要成為他們國家的罪人。
到時候他就只能切腹自盡了。
想到這,見空的臉上出現裂痕。
賈赦眯著眼看見空。
「回答本將軍,你們那島上是不是有銀礦?」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小日子的島上好像真的有一個巨大的銀礦。
這個銀礦里銀子的儲備量,足夠大楚用三輩子。
見空不回答。
賈赦的組合拳,打向了見空,見空的嘴裡吐出血沫。
成渝縣令將眼捂住,太殘暴了,真的是太殘暴了,這見空和尚要被這賈赦打成豬頭了。
「我說!」
見空撐不住招了,賈赦化拳為掌,手拍在了見空的臉上。
「這才對嘛,本將軍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大楚不是你那彈丸之地,做人做事要守規矩講禮儀,你看看你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山林里的野猴子。」
賈赦幫見空攏了一下衣服。
衙役們真的快憋出內傷了,山林里的野猴子。
這形容的還真形象。
見空屈辱開口。
「是有那麼一座,將軍現在可滿意,放貧僧回去了?」
見空還是那副不服的模樣。
賈赦上下打量他。
他就喜歡嘴欠倔犟的。
「賴人給本將軍打!」
賈赦坐到了縣令坐的位置,見空滿臉的難以置信,他什麼都交代了,為什麼還要挨打?
賈赦在心裡冷笑。
什麼都交代是應該的,至於為什麼挨打,純粹是你欠揍,辱罵了本將軍。
見空被手腳麻利的衙役架到了板凳之上,後拿著殺威棒開打。
沒一會見空的屁股就變的血肉模糊,一直到最後見空開始進氣多,出氣少。
「將軍,那見空已經被打完了,可要送回普陀寺?」
賈赦搖頭。
「不用,送去大理寺關著。」
「一切等那茜香女國的解釋?」
「若是道歉誠懇,便就放了,道歉不誠懇,就關他一輩子!」
賈赦無情的下著命令。
成渝縣令心裡有些猶豫,賈赦掃了一眼他冷冷的開口。
「還不快去!」
對於小日子就不能有一點好臉色。
不然他們就會覺得你們好欺負,緊接著便就是蹬鼻子上臉,分不清楚誰爺誰孫子。
無奈的成渝縣令只能照做。
賈赦命人去給賈母他們傳信,後他騎馬直奔皇宮。
皇宮內,
剛見到皇帝的賈赦開始大哭。
「陛下,臣沒法活了。」
「臣被一個番邦的妖僧侮辱了!」
賈赦擺出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對著皇帝跪下。
皇帝居高臨下看著跪著的賈赦,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你賈赦可從來不是吃虧的主,怎麼就讓人欺負了?
還有那番邦妖僧是誰呀?
他這麼大的膽子,竟然連賈赦這等理不饒人的主都敢惹。
賈赦委屈的抬頭。
「陛下你就說給不給臣做主?」
「嗯」
皇帝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沉吟。
「那番邦妖僧是誰呀?」
不知道發生什麼的皇帝對著賈赦詢問,賈赦裝模作樣的又抹了一把淚。
「見空,茜香女國派來的學問僧。」
「本臣只是帶家人去普陀寺踏青,那見空瞅見臣,便就要拉著臣要辯論佛法。」
「臣見他氣焰囂張,就和他辯了,最後他沒辯過臣,便就惱凶成怒的對著臣罵八嘎!」
「臣沒記錯的話,八嘎是那茜香女國罵人最難聽的話。」
「沒忍住的臣就揍了他,後到了衙門,這貨就開始大放厥詞的說他們天皇要派十萬精兵攻打大楚,並問臣大楚敢不敢接!」
「這臣肯定不能慫!」
賈赦越說越激動,皇帝揉起了自己的腦袋。
「你先給朕打住,那見空朕有點印象,確實是個猖狂的,不過他人現在還好嗎?」
「沒被你弄死吧?」
了解賈赦地行的皇帝對賈赦問出了關鍵。
賈赦搖頭。
「沒死,還留著口氣呢!」
皇帝無奈的苦笑起來。
「朕就知道如此,賈赦你可知道你闖了大禍?」
皇帝對著賈赦詢問,賈赦眼中閃過不解。
「臣闖了什麼禍?」
皇帝苦笑著解釋。
「那見空是茜香女國派來的學問僧,也就相當於使臣。」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那見空讓你打成那樣,還不是錯?」
賈赦被皇帝說的有些懵。
「是那見空先辱罵臣的!」
「朕知道!」
「那陛下為何說臣錯,另外陛下你可知道那見空有多麼的囂張?」
老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那見空都快騎大楚的腦門上了,你竟然還向著他。
你還是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老四?
皇帝無奈嘆氣。
「這朕也知道,但現在不是與茜香女國交惡的時候。」
他的胸口怎麼這麼疼。
怨不得那見空這般囂張,原來根子在這。
你一個皇帝竟然帶頭舔小日子。
賈赦深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臣明白了,臣現在就去找那見空下跪道歉!」
窩囊,這真是窩囊啊!
張明德趕緊將賈赦攔住。
「赦將軍莫走,聽陛下解釋!」
賈赦看了一眼說話的張明德。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不走,怎麼去舔那茜香女國的野狗!」
賈赦委屈的想哭,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一腔報國之心白付了。
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國,竟然讓你這個皇帝害怕。
老四你就是個慫蛋。
賈赦轉身離開,怕再賈赦惹事的皇帝,頭疼的讓賈赦回來。
賈赦憤怒的不肯回頭,皇帝的頭越發的疼了起來,後朝著賈赦開始吼。
「你就知道鬧,朕能不知道屈辱,那茜香女國現在不能交惡啊!」
「西北的韃靼一直在虎視眈眈不說。」
「賈斌去了虎門關後,更是發現遼東地區又崛起了一個女真,這次虎門關之禍,便就是韃靼與那女真聯手搞的事。」
「現在若再加一個茜香女國,只怕大楚支撐不住!」
賈赦的眉皺了起來。
女真,這個詞他自是不陌生。
那有勇氣向八國宣戰的女戰神就是女真的,這麼看他所在的紅樓朝代,還真對標明中後期。
只是那女真現在的首領是何人,不會是努爾哈赤吧?
若真是努爾哈赤,那他賈赦可就要摩拳擦掌了。
不提其他那大玉兒,他是要收了的,只是不知其是否長的好看。
若是好看,那他賈恩侯就真的要馳聘草原了。
「回來吧,賈赦!」
皇帝的眼中帶上疲憊。
「朕真不是故意不為你出頭,可現在就得忍一忍。」
「等西北遼東一解決,朕就出手將那茜香女國給收拾了。」
皇帝開始安撫賈赦,賈赦卻不甚認同皇帝,畏手畏腳非是長久之策。
更何況那茜香女國狼子野心,一味放縱下去只會增長其氣焰,讓他認不清自己。
「陛下為何就不能換一種方法?」
賈赦對著皇帝詢問。
皇帝微微一怔,還能有什麼方法,難道和親?
賈赦接著開口。
「茜香女國不過雞子大小的地方,陛下動動手指就能致使其國內大亂,如此陛下又何必這般忍讓?」
皇帝的面色變的嚴肅,若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說說吧,恩侯!」
知道賈赦鬼點子多的皇帝,示意賈赦說。
賈赦朝皇帝一禮。
「臣記得如海在淮河上抓了不少水匪。」
皇帝點頭。
賈赦露出了奸笑。
「那茜香女國不是縱容國內的倭寇在咱們東南沿海掃掠嗎?」
「咱也學學,物盡其用的將這些水匪送到那海上,讓那茜香女國也體會一下被劫掠的感受。」
「這真的能行嗎?」
皇帝有些猶豫,賈赦再次一笑。
「交給臣來安排就行,只是那見空不能放!」(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