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賈政撞牆自盡(求追訂!)
賈母的面色陰沉起來。🐯🐝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老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喜歡我屋裡的人,還是說不喜歡我這個當母親的往你屋內塞人?」
賈赦瞟了一眼滿屋子裡的丫鬟。
怎麼講呢,都有!
關鍵還是不喜歡你屋子裡的人,你要是塞一個前凸後翹,長的國色天香的,即便裡面有著算計,他也收了。
畢竟是一家人,賈政現在又廢成那樣,賈母害死了他,她這老太太也就當到頭了。
「母親你就別瞎操心了,好好當你的老太太就行了。」
說完,賈赦頭也不回的離開。
嘩啦,瓷片碎裂的聲音響起。
賈母氣急敗壞的將自己屋子裡能砸的全都砸了。
鴛鴦被嚇的不敢上前,一直到賈母消氣,她才小心的走了過去。
「老太太!」
鴛鴦輕輕喚了一聲賈母,賈母頓時淚流滿面起來。
「鴛鴦,我已經將身段放下來了,他還是不肯原諒我這個當娘的。」
說著,賈母一把撲到了鴛鴦的肩上。
鴛鴦努力支撐賈母身體的重量,手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賈母的背。
「老太太您現在已經做的很不錯了。」
「大老爺他不喜歡,歸他不喜歡。」
「可他對您的態度已經有所轉變了。」
「真的?」
賈母的眼中閃過詫異。
鴛鴦重重的點了點頭,是不是真的您心裡還不清楚嗎?
您不做討人嫌的事,在這個家裡就不會過的差。
「那他不要塞給他的人?」
鴛鴦沉默,你要是這麼嘮,這嗑就要嘮不下去了。
「鴛鴦伱怎麼不說話了?」
「大老爺他可能就是喜歡吧!」
「我聽東院的人說,大老爺他現在後院都進的少。」
「好像是在養身!」
鴛鴦將自己心裡的猜測說出。
你兒子在養身子,你往他屋裡塞人,你個當娘的還不如一個下人。
這不能怨賈赦不願意搭理你。
賈母用帕子擦了一把淚,不再多說此事,轉而問起了賈政。
鴛鴦越發的沉默,她一個深宅里的丫鬟,怎麼可能知道外面的情況。
「鴛鴦你再跑一趟我娘家。」
「這趟直接找我母親,老二雖然混帳,可終究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麼也不能真的不管他,讓他一直在那賭坊待著。」
鴛鴦的眉深深的皺了起來,現在救,大老爺的謀劃怎麼辦?
大老爺不是說要將幕後之人引出來嗎?
現在才過去幾天,你就要迫不及待的要將人救出來。
如此做,大老爺的計謀豈不就要落空?
「老太太三思!」
鴛鴦對著賈母跪了下來。
賈赦警告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鴛鴦耳邊響起,她可沒那膽子幫賈母做破壞賈赦計劃的事。
賈母的目色一沉。
「你也不聽我的話了?」
「老太太!」
鴛鴦被嚇的渾身一抖,她只是一個小丫頭,怎麼敢呀!
只是比起你,她更怕賈赦。
賈赦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真做了,只怕命就到這了。
讓她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還不快去!」
賈母吩咐鴛鴦,鴛鴦真的快被急哭了。
「老太太,我真的不能去!」
「你要三思呀,二老爺他實在不適合救出來。」
「您就讓他在裡面吃些苦吧,不然怎麼揪出此事的幕後兇手?」
鴛鴦對著賈母言辭懇切的磕了下去。
賈母的面色一暗。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其幕後之人,還沒出來。
八九不離十,此事背後並無什麼道道,只是賈政自甘墮落。
至於賈赦為何這麼說。
賈母的心中一恨。
老大他肯定是故意,故意不去救,讓賈政待在裡面吃苦。
不然這幕後之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影象。
「你去!」
賈母的目光落在了身邊的婆子身上,婆子被嚇了一跳。
當即也跟著跪了下來。
「老太太三思!」
又一個,賈母的目光掃過一屋子的人。
屋內的人皆都跪了下來。
「老太太三思!」
「好好,好啊!」
「一個個我都使喚不動了,現在我可算是知道我在這個家的地位了。」
賈母又一個勁的哭了起來。
鴛鴦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賈母怎麼越來越像一個小孩子了。
想做的事,必須得做到,想要的東西,必須得拿到手。
不然就開始哭鬧!
下人們皆都低下了頭。
「老太太長痛不如短痛呀!」
「二老爺現在雖然是在受苦,可知道要將幕後之人抓出來了,就再無後顧之憂了。」
「難道您是想日日跟在其後面為其擦屁股嗎?」
婆子不停的勸說賈母,賈母一句也聽不進去。
總而言之,她現在就要救賈政。
若是賈政救不出來,她就一直哭。
賭坊內,
榮國府一連許多天皆都沒有絲毫動靜,周扒皮急的不停的打轉。
打手們被他叫進屋裡挨罵。
「我讓你們去討帳,你們討來的帳呢?」
「帳都去了哪兒,銀子哪兒呢?」
「給你們錢,是讓你們吃乾飯的?」
打手們一個個的低下了腦袋,要不來錢能怨他們?
那是榮國府啊,榮國府是什麼門第。
那賈赦就是賴帳,不贖賈政,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有本事你去衙門告他呀。
老是揪著他們這些小嘍嘍罵什麼?
「不幹了!」
打手鬧起了脾氣。
他們又不是將身子賣給你,你罵這麼難聽做什麼?
士農工商,真算起來,他們身份比你還高一等。
你憑什麼這麼罵人?
就憑你有兩個臭錢嗎?
周扒皮難以置信的瞅著幾人,不想干,這活有的是人來做。
真當少你們,賭坊就轉不了了?
「走!」
周扒皮指著大門,讓人滾。
打手們低下了頭,你這個月的月錢還沒給呢!
「滾啊!」
周扒皮叫囂起來。
「不干都滾,當這是什麼地,真以為沒了你們,就轉不了了?」
「不願受這窩囊氣就走,這活計不缺你們一個人,有的是人爭著搶著來干!」
周扒皮示意他們能走了。
打手們被氣的眼睛通紅,紛紛瞅向領頭的人。
領頭的人默默的低下了頭,他們年輕氣盛,不懂生活的難。
沒了這份工作,他們就只能去碼頭,扛大包了。
到時候,日子更不好過。
氣氛變的沉默,領頭的不走,他們這些跟著他混日子的人,更是不能走。
不然想在這神京混開,就是痴人說夢。
「怎麼不走了?」
「不是要不干來著,都走啊!」
周扒皮調侃的聲音響起,他就是拿住了他們有家要養。
周扒皮的手打在了領頭的人臉上。
「都記住了,在這神京混,就要懂神京的規矩。」
「辦不好事,挨罵是應該的。」
「誰讓你們就吃這份錢,有本就去當官老爺。」
「等你們當了官老爺,別說罵人,殺人都沒什麼問題。」
周扒皮又坐了回去。
站在領頭之人身後的打手小弟,急的眼都紅了。
「大哥,咱們就走吧!」
領頭的打手沒有說話。
柴房,賈政還在裡面關著。
這幾天,他吃喝拉撒都在裡面,活的和被圈養的豬一樣。
賈赦什麼時候才來救他,不會不救他了吧?
賈政的眼睛紅了起來,就知道賈赦不是好東西。
還親兄弟呢,最靠不住的就是親兄弟。
如果珠兒在就好了,他定會來救他。
賈政在柴房內哭了起來。
緊接著在極度絕望下,賈政選擇了撞牆。
一頭撞在門上,門發生巨響,賈政的腦袋,流著血暈了過去。
外面的人聽見裡面的聲音,嚇了一跳。
待透過門縫,瞅見賈政的腦袋磕的滿是血後,守門的小廝嚇了一跳,趕緊去通報。
「掌柜的,不好了!」
小廝小跑著到了周扒皮罵打手的屋子。
「不好了,掌柜的!」
心情不好的周扒皮不悅的瞧向小廝,不好什麼,不好。
晦氣死了。
「那賈政撞牆自盡了!」
「什麼?!」
周扒皮被嚇的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
「那賈政撞牆自盡了?」
小廝狠狠的點了點頭,哭著道:「他一腦袋撞到了門上,現在頭上全是血!」
周扒皮被嚇的跌坐在椅子上。
這貨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這麼狠。
「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救人!」
周扒皮一巴掌打在了小廝的腦袋上,後一馬當先的往柴房走。
賭坊變的熱鬧起來,不過片刻功夫,賈政撞牆的事,傳遍了整個賭坊。
正在賭錢的人見勢不妙,趕緊開溜。
萬一被榮國府連帶上就完了。
賭徒們離開,整個賭坊變的冷冷清清。
另一邊,賈赦也接到了消息。
「老爺,二老爺在賭坊里,撞牆自盡了。」
「死了嗎?」
賈赦的目光落在了林之孝身上,林之孝朝著賈赦搖了搖頭。
「不知道!」
「咱們現在可要去哪兒一趟?」
賈赦的眉皺了起來,要不要去。
不去,顯得他這個當兄長的,實在是太過絕情。
畢竟是親弟弟,之前雖然有著重重齷蹉,終究還是親兄弟。
再一個這不是小事,賈政這是撞牆自盡。
他若是再出現,就真的有些過了。
「老爺?」
林之孝喚了一聲賈赦,賈赦深吸一口氣,將思緒收斂。
「備車!」
「是!」
林之孝離開,與此同時,賈母也接到了消息。
接到消息的賈母,受不住暈了過去。
待到大夫將賈母救醒,賈母的淚流了一臉。
「老太太!」
鴛鴦上前拉住了賈母,賈母一把將鴛鴦的手撇開。
鴛鴦知道賈母這是在生氣,可誰也沒想到會這麼巧。
賈母前腳說要救他,後腳便就出事。
這不能怨他們。
他們身為旁人家的下人,他們又能有什麼選擇。
鴛鴦往後退了幾步。
賈母憤恨的眼睛落在了一眾下人的身上,下人被嚇的全都跪了下來。
邢夫人聽說賈母暈倒的事,緊趕慢趕的趕了來。
瞧見屋內的情況,邢夫人的眉緊緊皺了起來。
這些人怎麼都跪了下來。
邢夫人繞過下人,對著賈母一禮。
「老太太!」
賈母眼神略有些疲憊的落在邢夫人身上。
「老二撞牆自盡,你們夫妻倆開心了?」
邢夫人的眉頭一皺,這有什麼開心。
不過說實話,她是開心的。
這貨實在是太不要臉,他是怎麼張的開口,朝她這個嫂子要錢的?
他今年多大了?
十歲,還是十二?
璉兒他現在都不問她要了,他朝著她要。
實在是活舊見。
然邢夫人還是要應對賈母。
「老太太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二弟出事,我和老爺開心?」
「二弟的事全是他自己作的,他一個快當爺爺的人,自己往那髒地里跑,最後鬧出這一套,能怨得了誰?」
「全是他自己的過!」
邢夫人數落著賈政的不是,賈母氣的紅了眼。
「你閉嘴!」
「這家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政兒再怎麼不是,也不是你能說的!」
賈母對著邢夫人罵了起來。
邢夫人的眉皺的越發深了。
不用她指手畫腳,那便就別麻煩他們大房呀。
現在一邊要用他們大房,一邊怨她指手畫腳。
她說的哪點不對,你可倒好,上來便就將屎盆子往他們大房腦袋上扣。
什麼叫他出事,他們開心。
這話說的她不愛聽。
「老二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賈母努力克制自己心裡的怒火,向邢夫人發問。
邢夫人冷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你說話呀!」
望著沉默的邢夫人,賈母努力克制的怒氣,嘭一下子炸開。
「你怎麼不說話,眼裡可還有這個婆母?」
「我問你話呢?」
憤怒的賈母拿起身邊的東西朝邢夫人砸去。
屋內所有人皆都難以置信的瞧著賈母。
老太太她對大太太動手了,邢夫人不偏不倚的被賈母扔過來的東西砸中,忍著沒發出一絲聲音。
王保善家的她身為邢夫人的陪嫁,再也忍不住心裡的衝動。
說話就說話,怎麼就動起手來了。
這可還有天理,這可還有王法?
是你先說話難聽的,她家太太沒轉身就走,就算是孝順,給你這婆母臉面。
你還真厲害起來了。
真當她家太太背後沒有依仗,就好欺負?
王保善家的一把將邢夫人拉到了身上。
「老太太您實在是過分,做人沒您這樣的。」
「大房是欠您和二老爺的嗎?」
「前面你包庇二太太監守自盜,後面您又和二老爺他上朝說我家老爺不孝,意圖奪了我家老爺的爵。」
「現在又鬧這一場。」
「我家老爺還在外面跑著呢,有本事不用我家老爺呀!」
王保善家擲地有聲的聲音,傳遍全屋上下。
屋內的下人低下了腦袋,賈母仍舊不知悔改。
此刻的她動了殺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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