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賈赦這事交給你了(求追訂!)
一個兩個的這般勸他,皇帝腦子再轉不過來,也得清醒了。
「朕該怎麼告訴父皇?」
皇帝拋出難題,父皇年紀大了,加之之前中過風。
萬一受不了刺激噶過去怎麼辦。
裴冕朝著皇帝微微一笑。
「血脈之間見了面,自有一股聯繫在身。」
「而這小郡主若真如陛下所說的那般像,您只將那小郡主接入宮中,被太上皇瞧見即可。」
「剩下的無需您動嘴,聖上自然而然會派人去查。」
皇帝對著裴冕點了點頭。
「那朕現在便就將那女娃接入宮中。」
「不可,陛下!」
裴冕阻止皇帝。
「現在還尚未查清,等查清了再接也不急。」
「這還用再查?」
皇帝的眉皺起,都長的那般像了,不用查都能知道是誰的崽。
可這萬一不是怎麼辦,皇家子嗣不容出現絲毫差錯。
皇帝的眉皺的越發的緊了起來。
「那朕便就依裴老說的,只是朕該將她以什麼身份接入宮內。」
「宮女,她的年紀尚且不夠,更何況她是皇家子嗣,怎能這般糟踐。」
「陛下說的是極!」
裴冕附和。
「陛下可有什麼主意,臣等定全力配合。」
賈赦牛奔一起附和。
皇帝的目光落在賈赦的身上。
賈赦目色一頓,你來真的?
皇帝開口道:「恩侯乃皇兄舊臣倒是可以幫朕。」
被點名的賈赦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這秦可卿轉來轉去,還是和他家扯上聯繫。
「陛下想讓臣如何做?」
賈赦很上道的朝著皇帝一禮,皇帝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也不許做太多,你只需帶著那女娃到太上皇那裡走一趟就行。」
「至於剩下的,你自己看著整!」
皇帝說的那叫一個痛快,看著整,萬一將太上皇刺激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到時候這責誰負。
然不等賈赦拒絕,皇帝直接拍板下了定論。
賈赦不去也得去。
賈赦愁眉苦臉的出了皇宮,裴冕與牛奔安慰賈赦。
賈赦掃向兩人。
「裴老和牛大哥哥可願意代我去?」
牛奔與裴冕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此事只有恩侯能做,我倆怎可代之。」
真是一點義氣都沒有。
賈赦回家去找賈敬,關鍵時候還是他敬大哥哥靠得住。
原著里,賈敬做主讓賈蓉娶了秦可卿。
本意是為了保住寧國府一脈不被清算,誰知被自己那豬隊友,蠢兒子賈珍拖了後腿。
後面更是好事變壞事,成為寧國府被清算的真正導火線。
寧國府,
賈赦坐著馬車直打直的到了寧國府內,後直接叫了一個下人,跟著下人去找賈敬。
聽見是賈赦來了的賈敬目色一頓,正在挨訓的賈珍眼中露出濃濃的求生欲。
太好了,他的救星來了。
再不來,他就要挨他爹的打了。
賈赦從外面被下人帶著進來,進來後的賈赦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哭喪著臉的賈珍,而後看向賈敬。
「這是怎麼了,珍兒又闖禍了?」
賈敬沒好氣的瞪了賈珍一眼,開口道:「這逆子,不知何時勾搭了一個勾欄瓦舍的暗娼。」
「現在那女子正賴在寧國府不走呢。」
賈赦的面色變得嚴肅。
勛貴人家最重的便就是臉面,賈珍讓這麼個玩意纏上,傳出去怕是能讓人笑掉大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敬大哥哥。」
「那女子哪來的膽量糾纏上咱家。」
「還不是這逆子!」
賈敬抓起手邊的東西砸在賈珍的腦袋上。
賈珍發出一聲痛呼。
「這逆子與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叫人哄著兩滴貓尿下去,竟然被攛掇著放話娶那女子。」
「那是個什麼玩意,下九流的賤貨,他竟然要納她進門。」
賈敬何時這般不體面過,估摸著那人應該是紅樓里多姑娘鮑二家的般人物。
紅樓里,賈璉與那多姑娘發生關係,賈母聽說後,生氣的大罵他什麼香的臭的都往懷裡攬。
由此可以看出這般人物的不堪。
而這賈珍若是真將這般人物納入寧國府的門,寧國府的臉怕是要被丟盡。
賈赦看向賈珍。
「珍兒伱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賈珍看了一眼賈赦,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只知那日我與幾個朋友出去尋歡作樂,後被領到了她家」
「再後面喝了點酒,頭便就變的昏呼呼的。」
「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全都不記得。」
賈赦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怕不是仙人跳!」
「仙人跳?!」
賈敬目色一驚,轉而大怒的對著賈珍打了起來。
「老爺饒命,我這也是被人算計的!」
賈珍挨打,不停的求饒,賈赦一把將賈敬拉住。
「敬大哥哥,先別急著打他,弄清楚哪日發生了才是最重要的。」
賈敬被氣的面色漲紅。
「赦弟,你別攔我,索性讓我打死這個孽障算了。」
「不能打死,敬大哥哥你消消氣。」
「珍兒再怎麼不成器,也是你親兒子,現在咱們賈家的族長。」
「怎能說打死就打死!」
「這真是造孽啊!」
賈敬深深的嘆了口氣,賈赦跟著一起嘆氣。
「珍兒你還記得那日是誰來找你的嗎?」
賈赦詢問賈珍,賈珍點了點頭。
「是前街的王六郎!」
「王六郎?」
賈赦沒聽說過這號人物,賈敬卻是聽過。
前街有名的浪蕩子,他之前便就提醒過賈珍不要與他來往。
他還是背著他偷偷與這樣的人玩在一起。
憤怒的賈敬又對著賈珍打了起來。
賈珍抱著頭,哭的鼻涕都快流下。
「敬大哥哥怎的又揍他。」
「可是這王六郎有什麼神異之處?」
賈赦趕緊再攔。
「何止是神異,赦弟有所不知。」
「那王六郎前街有名的浪蕩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本他父給他留下的家產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硬是讓他兩年敗盡。」
「我屢次提醒這逆子,不要同這等人物來往,他就是不聽!」
賈敬照著賈珍的腦袋又是一巴掌。
他真的快哭了,自從他爹從玄鐵觀回來,他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不說,更是天天挨打。
這日子過的實在是太苦了。
聽完賈敬的話,賈赦越發的覺得這是一場仙人跳。
其背後之人就是想讓賈家丟人。
「敬大哥哥快派人去那王六郎家裡瞧瞧,看他還在嗎?」
「如果在,直接讓人將他抓來,如果不在,便就去報案。」
意識到什麼的賈敬立馬派人去王六郎家裡,然那王六郎早已人去樓空。
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設計。
目的就是想通過賈珍讓整個賈家丟人。
賈赦與賈敬的臉有些黑。
焦大同兩人稟報。
「老爺,赦大老爺,那王六郎欠下賭債,現在已經跑了。」
賈敬憤怒的看向賈珍。
這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的感覺,賈珍的身子被賈敬嚇的抖了抖。
「那王六郎是在哪裡欠的賭債,最近他可有和什麼嫌疑人接觸。」
賈赦詢問焦大。
焦大將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賈赦的眉皺的越來越緊。
「去府衙報案,另外將那女子帶進來。」
「是!」
沒一會,那女人便就被帶來了。
看見其人的賈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賈珍這口味忒重了點。
這到底是怎麼長的,怎的長的這般壯碩。
賈赦將目光轉向賈珍。
賈珍色狼本性暴露無遺,此時的他正盯著那女子的某處看。
賈敬黑著臉,咳嗽一聲。
賈珍回神,那女子卻是不幹了。
「珍大爺,難道你就真的將冬娘我給忘了。」
冬娘擺出一副被負了心的可憐巴巴模樣。
賈珍深呼一口氣,陰冷的目光刮在這冬娘身上。
「咱們就一塊玩過一次,你少給老子整這套!」
賈珍聲音兇狠,都是這賤女人,如果不是這賤女人,他便就不會被他爹這般的揍。
賈珍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提上褲子不認人。
冬娘看著賈珍,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人怎的這般無情。
一夜夫妻,百日恩。
她好歹伺候了他一夜,說話竟然這般絕情,刺人。
「珍大爺是想不認帳?」
「也是,小女子不過一個卑賤婦道人家,怎可能會被人當回事。」
說著,這冬娘哭了起來。
好一個以退為進。
賈赦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冬娘臨危不亂,怕是一個老手了。
不然不會這麼鎮定。
「夠了!」
賈敬實在是忍不住了,發出一聲怒喝。
賈珍將嘴閉上,那冬娘也不敢再說話。
「你說賈珍他要納你進門?」
冬娘乖巧的點了點頭,聲音嬌嬌弱弱的道:「回敬公的話,是極!」
「我這裡有您家珍大爺給的信物,和手書。」
冬娘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玉佩,後又從袖子裡拿出所謂的手書。
下人從她手裡接過,賈敬淡淡掃了一眼那塊玉佩。
正是賈珍的物件,賈敬忍不住閉上了眼,這真是作孽呀。
賈敬被氣的手抖,那手書上的字跡不是賈珍的。
看到這,賈敬鬆了一口氣。
然到了最後,賈敬差點將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手書的簽名卻是賈珍的。
這和他寫的有什麼兩樣,憤怒的賈敬當即扇了賈珍一巴掌。
「孽障,你看你做的好事!」
說著賈敬將這手書摔到賈珍臉上落在地上,賈珍忐忑不安的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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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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