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萬物復甦的季節

  第65章 萬物復甦的季節

  寶釵豐美白膩的臉蛋兒,含羞帶怯,已是彤彤如霞,乾脆將螓首轉至一旁,紅唇輕咬,任由情郎施為。

  經過數月相處,沈沅早已是輕車熟路,知根知底。

  輕輕撫著,少年柔聲道:「過兩日,我打算去向伯母請期。」

  上次提親,三書六禮走完了一書三禮。

  沈沅打算準備好聘禮,走接下來的一書二禮。

  帶上禮書,前往賈府納徵並請期,把婚期商定下來。

  寶釵聞言,同時感受著忽而嬌軀和芳心皆是輕顫一下。

  「沈郎~」

  少年這般念著娶她過門,足見情郎對她的稀罕。

  寶釵忍著羞意,輕咬貝齒,粉唇翕動一下,輕聲道:「都聽沈郎的」

  感覺到少女心跳加快,聲音有些斷斷續續,沈沅緩了緩,商量道:「五月初五,妹妹以為如何?」

  沈沅說著,手上還有節奏的輕拍了五下。

  「嗯端陽節?」少女羞嗔少年一眼。

  沈沅頷首,指尖點了點,清澈眸光看向金鎖,溫聲道:「昨日我找人算過,那一天適合我們」

  頓了頓,又劃撥了一下金鎖,清聲道:「若妹妹覺得太快,也可選擇七月初七,那天也適合」

  寶釵嚶嚀一聲,本想著選七夕那天,但又擔心情郎等急,便道:「五月初五,不快的.」

  沈沅聞言,指上加快了些。

  寶釵:「.」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沅看向那紅艷嬌美的少女,目光在下方徘徊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我伺候妹妹吧。」

  寶釵此時哪還有心力回應,懵懵然膩哼一聲,卻是感覺座下一空,已被少年抱起,直至身體接觸到桌面,少女也沒能說出一句話。

  隨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鶯兒:「.」

  小丫鬟一臉驚詫,姑爺這是在幹嘛?

  很快,映入眼帘的畫面,定格在了她的腦海中。

  鶯兒震驚著,檀口張得大大的,似能塞下一整支冰糖葫蘆,最大的那種。

  但現在顯然沒有糖葫蘆給她吃,也不知從何時起,姑爺竟忘了給她買最喜歡的冰糖葫蘆,改日,鶯兒自是要張口討要的。

  想到這裡,鶯兒忍不住暗啐了自己一口,都什麼時候了,她竟還想著吃!

  沒看到自家姑娘被欺負的都快哭了.

  鶯兒芳心掙扎間,卻見那邊少年起身。

  沈沅取出錦帕,心頭一陣古怪,這次也太快了些。

  難道是因為有鶯兒在身旁的緣故,寶釵一時難持.

  沈沅過了一會兒,靠近少女紅艷的臉頰,抵近耳畔,溫聲說道:「薛妹妹,咱們今天做一對兒真正的夫妻吧。」

  感受著某處的異樣,他此刻已至極限.

  何況,他與寶釵之間,已然水道渠成。

  寶釵聞言,自是明白情郎的意思,只是少女剛從之前的驚心動魄中緩過神,思緒還紛亂著,聲若蚊蠅道:「沈郎,我.」

  「妹妹不願意嗎?」

  「不是。」少女忙解釋道:「只是,這裡」

  「無妨的。」沈沅轉眸看向一旁『吃瓜』的呆愣鶯兒,輕聲說道:「鶯兒,守著門,回頭給你買糖葫蘆。」

  說完,少年一個公主抱,將綿軟無力的寶釵抱進了裡屋。

  徒留鶯兒在外間,呆立當場。

  良久,待回過神,那紛亂的思緒,才在少女小腦袋裡轟然炸開。

  裡間,沈沅將寶釵輕輕放著躺下。

  因為有前面那一出,少女此刻仍有些凌亂。

  感受著少年眸光中,不再遮掩的火熱,少女忽而愈發緊張起來。

  此外,也有些許遺憾。

  雖說初次也是給了眼前的少年,但那並不是一次太好的感覺,若是留在現在,或許更有意義吧。

  游思間,少年的身影已是漸漸抵近。

  寶釵素手拽著錦被,螓首低垂,抿了抿粉唇,顫聲說道:「沈郎,請憐惜」

  話未說完,卻見著熟悉的溫熱氣息湊近臉頰。

  須臾,寶釵心神一顫,鼻翼間不由發著一聲膩哼,秋水杏眸已經闔上,似一葉輕舟在波濤洶湧下,顛簸起伏。

  而原本呆立著的丫鬟鶯兒,忽而聽著裡間傳出的動靜,那張清麗白淨的臉蛋兒彤彤如火,小腦袋中不知浮想著怎樣的畫面.

  許久之後,沈沅溫潤眸光看向懷中的嫻靜麗人,原本白皙滑膩的豐美臉蛋兒紅艷如霞,粉頸秀額上還沁著汗珠,美眸羞閉,埋在胸膛。

  「妹妹,還好吧?可有什麼不適?」

  聽聞情郎溫言在耳,寶釵強忍著芳心的羞意,微抬螓首,盈盈杏眸投向少年臉頰,卻不敢與之對視,用那微微發顫的聲音,糯聲道:「沈郎。」

  沈沅輕輕抬起寶釵的下巴,讓少女更近些,湊到少女耳畔,咬了咬粉嫩耳垂,清聲道:「喚夫君。」

  不愧並列紅樓十二金釵之首,方才那柔潤與酥膩,端嫻與嬌艷,讓沈沅食之不忘。

  「夫君。」寶釵咬了咬紅唇,輕喚了聲,那眉梢杏眸透著一絲難得的嫵媚。

  隨後,兩人相擁良久,沈沅雖有再起之勢,卻也沒再折騰,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翌日,一早。

  沈沅便帶上禮書,及數車聘禮,前往賈府梨香院,向薛姨媽請期。

  此事,並無甚可表,聽了小兩口的意見,薛姨媽自是同意下來,尚有兩月多的時間,雖略顯匆忙了些,卻也來得及準備。

  就這般,沈沅與寶釵的婚期,被定在了元禎十七年的五月初五,端陽節那日。

  乾清宮,御書房。

  錦衣衛指揮使趙全,將近日有關沈沅的行蹤,擺上了龍案。

  「去了軍器監?」元禎帝看罷手札,呢喃一句,凝眉沉思起來。

  須臾,他對趙全吩咐道:「以後,有關沈沅的事情每日一報。」

  趙全領命而去。

  錦衣衛監視監聽文武大臣,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倒也並非元禎帝針對沈沅,只是更關注些。

  古往今來,皇帝都是安全感最低的職位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