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辦啊……」司徒睿出去偷偷一看,昌王的隊伍已經打到永福宮外了,田紹威帶著僅有的二百來號人正死命抵抗著,可因寡不敵眾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打到劉遠的面前了,司徒睿看形勢危急便打算腳底抹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沒等司徒睿開始實施溜之大吉之際,田紹威已經退到了司徒睿的面前,司徒睿想逃都來不及了,只能石更著頭皮回到劉遠的面前。
「睿賢弟,外面晴況怎麼樣,孤王聽這爭鬥聲越來越近,好像到了屋外了」劉遠見司徒睿回來,剛忙問道。
司徒睿扌罷了扌罷手說道:「陛下,昌王的隊伍已經打進來了,現在田紹威正死守在屋外,不過我們人少寡眾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司徒睿剛說完,便聽屋外傳來了昌王囂張的笑聲:「劉遠,有種的你就給本王出來。
讓侍衛在外面替你賣命,你自己卻躲在屋內,你看看你還有點帝王的架勢和威嚴嗎?
真給我劉室王族丟臉。」
劉遠被劉甩這一句話差點氣的吐血,雖然劉甩說得都是事實,可自己現在還是皇帝,這臉面可不能丟,當即便要推門出去跟劉甩理論。
司徒睿一見劉遠要出去忙攔了下來,說道:「陛下,現在拖得一時是一時,要是這麼貿然跑出去,那些枉死的兵士豈不白白犧牲了。
現在一定要拖到李將軍趕到,要不這帝位真的就要易主了。」
劉遠不想失了這個臉面,更不想丟了這個帝位,只好壓住火氣忍氣吞聲做縮頭烏龜了。
劉甩在外面見劉遠絲毫沒有動靜,繼續嚷道:「劉遠你真打算縮起頭當王八了?
那好,本王就先把你這些王八龜孫處理了,再進去對付你。」
說完回頭過對身後的兵士喊道:「本王沖,放倒一個龜孫本王賞五十兩白銀,放倒田紹威賞銀一百兩,給本王上。」
「辦……」士兵們聽到有賞銀,而且還這麼多早就熱血沸騰,還沒等劉甩下令便迫不及待的向前衝去。
雖然餘下的侍衛都是大內一丁頁一的高手,可也敵不過幾萬的人馬啊。
不一會工力夫士兵們利用群蟻咬死象的道理,放倒了大部分的侍衛,只剩下田紹威和二十來個侍衛還死死的支撐著。
這時劉甩走了出來對田紹威說道:「田侍衛長還真是忠肝義膽啊,本王就喜歡你這樣的人。
這樣吧,只要你繳器投降,本王登基後還讓你擔任侍衛長,守扌戶皇宮內的安全。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呸,想我田紹威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做出這等背信棄義、賣主求榮的勾當。
告訴你劉甩,想要見到陛下除非踏著我田紹威的屍體過去。
一直聽說昌王劉甩文韜武略樣樣米青通,今天我田紹威就來領教一下昌王的本事,看刀」田紹威一個力劈華山衝著劉甩就石欠了過去。
劉甩忙取出月要間佩劍一攔,說道:「既然田侍衛長這麼好的興致那本王就陪你玩玩,不過先說好傷了死了可別埋怨本王,這都是你自找的,接招吧」一個仙人指路直著就刺了過去。
二人一來一去戰了七十多個回合,未分出勝負。
這時,田紹威略感體力不知,心想不能這麼繼續耗著,只能孤注一擲了。
身形一閃賣了一個石皮綻給劉甩,劉甩見勢一招醉拜桃花衝著田紹威的下盤便刺了過去。
田紹威猛地向後一躲,一招石皮雲貫日使出,劉甩躲閃不及打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劉甩勉強穩住身形說道:「沒想到,田侍衛長的身手這般的好,本王低估你了。
不過這回本王就不客氣了,接招吧」全力發出一招幽山捲雲,向田紹威招呼過去。
剛才的那一招石皮雲貫日已經耗盡了田紹威的體力跟內力,現在根本敵不過劉甩的一招,更何況是全力一招?
勉強用手中刀接住劍招,可劍上所帶的內力卻生生將田紹威擊退了十多步,倒在了地上。
劉甩上前用腳踢了踢田紹威,確定他受不住剛才的攻擊昏了過去後,轉身面對剩下的二十幾人,面帶微笑的說道:「還會想要和本王討教的嗎?
本王今兒個心晴好,隨時候教。」
這剩下的二十幾人一見大勢所趨,忙扔掉手中兵器,跪拜下身求饒道:「昌王殿下,小的們糊塗跟了個縮頭王八蛋。
請昌王饒過小的們一條狗命,今後我們以昌王為尊。」
這二十多人猛勁的衝著昌王磕頭,生怕掉了頸上這吃飯的傢伙。
劉甩哈哈一笑衝著緊閉的房門喊道:「怎麼樣,劉遠?
田紹威已經敗在本王的手中,其餘的侍衛也已經投靠了本王,現在就剩下你一人了。
你是自己出來呢?
還是要本王進去找你啊?」
劉遠一聽田紹威敗了,心灰意冷的癱在龍椅上,說道:「二殿下,去幫孤王把門打開吧,孤王認栽了。」
司徒睿也知大勢所趨,信步來到門前準備打開房門,讓昌王進來。
剛要打開門上的木閂,便聽到一個聲音對他說道:「殿下,千萬不可開門。
等小的布置完後,再將房門打開,小的保證殿下平安無事。」
司徒睿聽出是早已扌戶送虞馨離開的孟四兒的聲音,連忙點頭退到了劉遠的身旁。
劉遠見司徒睿並沒去打開房門,反而退到了自己身邊,便起身準備自己去開門。
司徒睿忙拉住劉遠輕聲說道:「陛下,先別急著開門。」
劉遠看著一臉鎮定的司徒睿,說道:「也對,這都打到門外了,再急也沒用。」
司徒睿將劉遠按在龍椅上,說道:「陛下怎麼如此悲觀?
本王保證,就算劉甩闖了進來,也能保住陛下的性命等到李將軍的到來,放心好了。」
劉遠嘆了口氣說道:「既然睿賢弟這麼說,孤王就豁出去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要是縮頭能躲過這一劫,孤王縮縮又何妨?」
司徒睿點點頭笑道:「陛下聽本王的准沒錯,放心好了。」
劉甩見喊了半天,劉遠也沒從房中走出,便有衝著房門喊道:「既然你劉遠懶得出來見本王,那本王就勤勞一下進去找你好了。
呵呵」說完便要上前去推房門。
這時早已從東陽宮趕來與昌王會合的梅妃梅蕊芝出聲攔道:「甩哥哥,你就不怕劉遠耍詐,這樣貿然進去恐怕不妥吧。」
劉甩回過頭哈哈一笑說道:「就算他劉遠要耍詐,也得有那個本事來詐本王啊。
本王就不信,裡面還能藏著千軍萬馬等著本王進去嗎?
笑話!」
劉甩奮力推開房門,隨著房門的打開,一股風力連帶著一些白色米分末從房裡刮出,像雪花一樣刮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眾人抹去臉上的米分末後,向房內一望,呈現在眾人的面前,不是空噹噹的永福宮,而是齊刷刷的士兵,個個扌屋著兵器虎視眈眈的望著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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