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離開黎家(一)

  「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才回來的?」

  我和小幽一垮進院門就聽坐在院中的司徒景沖我們大喊,他這一喊把院中和屋內所有的人都喊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黎婆來到我面前,扌爪著我的手對我說道:「小哥,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今兒早給我家老頭子的藥丸真是太管用了,你沒走多久我家老頭子就能下地走動了,現在正和生子在屋後菜園中翻地呢。

  女丑兒快去把你爹和你哥喊回來,就說小哥回來了」女丑兒應了一聲便往屋後跑去。

  黎婆剛鬆開我的手,一旁的阿娟又一把扌爪住我的手說道:「海兄弟我吃了你給我的半粒藥丸後,這半日都沒有不舒服過。」

  阿娟正說著,黎公和生子扛著鐵犁從屋後走了出來,一見我就說道:「小哥真是醫術高超啊,你看我現在和昨天完全是兩個人嘛,真是多虧了小哥了。

  生子去鎮上打點酒,老婆子今兒中午做點好菜,我們好好款待款待小哥。」

  我見黎公這麼客氣不好意思的說道:「黎公不必如此,你的病好了我也感到很高興,不過吃飯就算了。

  昨天我們可是吃了不少的螃蟹呢,再說我們出來兩天了該回客棧看看了,免得行李和馬車不見了我們都不知道。」

  黎公拉著我說道:「那怎麼行,我聽老婆子說了,昨天你們在我家吃螃蟹是花了銀子的,今天老漢我請你們吃飯,是為了感謝小哥你醫好了老漢我的病,這是兩碼子事。

  小哥若是不答應就是瞧不起我這個靠湖吃飯的鄉下人。」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瞧不起您老人家呢。

  只是……」黎公見我還吞吞吐吐忙搶過話去說道:「只是什麼,不是瞧不起我老漢那就留下來。

  客棧那你放心,雖然老漢我是個打魚的,但在鎮子還算有點面子,生子你買酒的時候去跟光源客棧的李掌柜的說一聲,好生看管小哥的東西和馬車,要不別說我老頭子從此斷了他家的水產。」

  「好嘞,爹」生子應了一聲便往鎮上跑去。

  我見實在不好拒絕,而且掃向四周的時候,看出其他人也沒有離去的意思,也就答應了下來。

  對黎公說道:「那好吧,黎公,我答應您留下來。

  不過您剛痊癒,重活還是不要做了,免的傷了身子。」

  黎公說道:「小哥,不要喊我黎公顯得太外道了。

  不嫌棄的話,就安我們當地人的叫法喊我黎老爹好了。」

  我見黎公還真是不拿我們當外人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就喊您黎老爹。

  不過您也不要喊我小哥了,叫我名字黃海就好了。」

  黎老爹笑笑說道:「那好,黃海你們先坐著,我這就去湖裡給你們撈幾條魚吃,昨天螃蟹吃多了今天咱們換換口味,嘗嘗這清澤湖的魚,女丑兒隨我出船去。」

  「好嘞爹」女丑兒從房門後拿出一個竹筐,跟在黎老爹的身後往湖邊走去。

  黎老爹和女丑兒剛走出小院,一直盯著女丑兒沒眨過眼的許鹿走到我面前,輕聲對我說道:「少爺,我們總白吃人家的不太好吧,我去幫黎老爹打魚去,你看成嗎?」

  我捶著他的月匈口說道:「不錯嘛,半天沒見就懂得找藉口接近女丑兒了是吧。」

  許鹿見我這麼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頰微紅的對我說道:「少爺你說哪去了,我是想去幫黎老爹的忙,你扯哪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少來,我還不知道你?

  你去幫黎老爹的忙,我看你是去幫女丑兒的忙吧。」

  我話音一落許鹿微紅的臉頰變得更紅了,看著我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見他這副德行也就不在豆他了,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你要還賴在這,女丑兒就上船出湖去了,到時你想去幫忙都幫不上了,別著我這墨跡了,快點跟上去啊。」

  許鹿見我同意了沖我咧嘴一笑,興奮地就要向外跑去。

  我一把扌爪住要向外跑的許鹿對他說道:「你等一下聽我把話說完,你這麼跑去的話,一定會讓女丑兒誤會的,你去找齊順讓他跟你一塊去,這樣就算女丑兒不同意,也不好說什麼。

  再者有齊順在一旁幫黎老爹,你不就多點機會好接近女丑兒,跟她聊聊嗎?」

  許鹿一聽我說的在理,忙向坐在一旁的齊順走去,不知他是怎麼拉攏的齊順,齊順立馬就點頭同意了,二人一齊向湖邊黎家的船隻跑去。

  見許鹿和齊順跑遠,我打發小幽去陪著司徒傑,拉起陪司徒傑一起玩耍司徒景便往外走去。

  坐在院前不遠的草地上我問著躺在身旁的司徒景:「景哥哥,我交代你的事辦妥了嗎?」

  司徒景看著藍天說道:「當然辦妥了,你景哥哥我是誰?

  這點小事還能難的住我。

  不過海,你既然讓齊順去給光源客棧的李掌柜送去了房錢,交待他們看好我們的行李和馬車,為何又對黎老爹說擔心李掌柜弄丟我們的行李和馬車呢。

  你這也太奇怪了?」

  我後過頭看著司徒景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本來我是想以這個理由離開黎家的,我們這麼一大幫子的人總在人家吃吃喝喝像什麼樣子,而且黎家兒媳的身孕和清澤湖都有這不少秘密,我們早點離開這裡,黎家人就會多一分的安全。

  可是我實在難以拒絕黎老爹的請求,只好答應在此吃午飯,不過吃完午飯後我們可是一定要離開的,到時你可不能像剛才一樣寞寞無聲,裝殘障人士。

  聽到了沒有?」

  司徒景見我又說了一個新詞側過身將左手搭在我的肩頭上問道:「海,你說的殘障人士是什麼意思?

  是你那個世界的語言吧。」

  我甩開他的手說道:「殘障人士只是個統稱,好多人都可以稱為殘障人士的。

  好像是失明人士、失聰人士或者智力低下的人群都可以稱為殘障人士的。」

  司徒景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還是不明白,失明、失聰又是什麼的?」

  我見他連這也不懂只能再說的通俗點了,「說白了吧,就是眼瞎、耳聾還有傻仔都屬於殘障人士。

  這回你應該明白了吧。

  你要是還不明白的話,就和傻仔劃等號了。」

  我對他解釋完沖他笑了笑便起身跑走了。

  司徒景根本沒理會我只是在想著我剛才的話,過了不久司徒景大喊一聲,從草地上爬起沖我跑來,我一時沒防備到被他擒住,就聽他沖我口孔道:「早上你差點捅瞎我雙眼,這會又編排我是什麼殘障人士,司徒海今兒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司徒景雙手掐著我的臉頰,左晃右扯起來,痛得我話都說不出來,只好拿出我好久沒露出來的的辦手鐧向他招呼過去。

  我使勁的擠了擠雙眼,可能是太久沒哭,我沒怎麼用力的擠了下雙眼,就感覺雙眼一痛眼眶濕潤起來,不一會眼淚就順著眼角留了出來,瞬間淚流滿面的。

  司徒景一見我哭的如此慘烈,急忙鬆開雙手,抬起雙手將我眼角的淚痕扌察去,輕輕揉著被掐的有些微紅的臉頰對我說道:「海,我把你掐疼了嗎?

  都是我不好,我真該死。

  我……」我抬手扌察去粘在眼眶的淚水一看,不知怎麼的司徒景的雙眼正向外流著淚水。

  我暗忖道:「他怎麼也哭了,不會是見我流了這麼多的淚,感到自責吧。

  自從我對他說出真木目那晚之後,再就沒見他哭過,他哭的這麼傷心,我要是說出我剛才是假哭可怎麼得了。」

  我正想著該怎麼對他認錯,才不會辜負他對我流出的淚水時,我本已乾涸的雙眼眼眶,又不由自主的流出淚來。

  我忙用手去扌察,可越扌察眼睛越痛,眼淚流的越多,弄得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我束手無策的時候,我聽到在我身後傳來了阿秀那略帶嘲笑的聲音。

  「你們哥倆好興致啊,在這風光明女眉的湖邊草地上,流淚玩呢。」

  我回頭一看阿秀正一手扌屋著小刀,一手端著瓷碗,碗中裝著已切成碎的洋蔥粒,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們。

  我這才明白司徒景無故流淚和我那怎麼也止不住的淚水是怎麼回事了,我衝著阿秀嚷道:「阿秀姐,沒有像你這麼折磨人的,在人家背後切洋蔥,這也太狠了點吧,」阿秀對我說道:「我們都在為午飯忙活著,就連傑少爺和小幽也幫了忙,你們倆可倒好,跑這悠閒來了。

  快點給我回去幫忙劈柴去,你把兩個重勞力弄走了,是想讓阿娟這個懷有身孕的人劈柴呢,還是讓黎婆上了年歲的人來劈柴啊。」

  我見阿秀N啵N啵的說個沒完,小聲的念道著:「她們不行這不還有你嗎?」

  阿秀蒙收住話題盯著我說道:「少爺,您剛才說什麼來著,阿秀耳朵不好沒聽清楚,再說一邊好嗎?」

  我一聽她說話聲變得如此柔和就知道要壞事,沖她一笑說道:「我沒說什麼,我這就和景哥哥回去幫你們劈柴。

  快走啊,景哥哥」我忙拉著司徒景往院子跑去,心想:好險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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