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可是青幽崖,精靈王水幽的潛修之所?」
一身血跡的朱厭拼勁最後一口氣力從幽林中闖了出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
逃!
逃!
「你是誰,怎麼一身是血?」
正在青幽崖外的松子突然見空中降下一道血光,血光中包裹著一位渾身是血的粗獷男人。Google搜索
雖然來人看上去有些兇惡,但因為同是妖類松子並未感到害怕,反而迎上前去扶住了他。
「不知精靈王可在洞府之中,我有要事找他」朱厭雖然有些氣竭,但幽林形勢迫在眉睫,容不得他在此耽擱。
「松子你將他扶進洞去,取一粒苓雪丸來與他服下,並為他行功療傷」未等松子開口答他,就聽一個男聲從身後傳來。
松子聞言知說話是我,忙按照我的吩咐將來人附近了石洞內,並去取了一枚苓雪丸與他服了下去。
就在朱厭剛將苓雪丸服下不久,一個身穿寶藍色衣衫雙眼炯炯有神的男子從洞外走了進來。
「怎麼樣,傷勢有沒有好一點?」
來人看了一眼朱厭後詢問道。
「有勞了,不知精靈王可在,我有急事找他」雖然眼前這人看上去很是熟悉,但朱厭此時心系幽林並沒有多去猜想,一心想著要見精靈王水幽。
「精靈王此時並不在山中,有事你跟他說也一樣」松子見是我走來,忙出言說道。
「你的來意我已知曉,你在此安心修養,我自會竭盡所能將你族人救出」我勸了他幾句話轉身對松子說道,「松子你將瑞葉和緣春他倆喚來,就說我有事要他們去辦。」
「是,我這就去」松子聞言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後,松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瑞葉和緣春。
「爹爹你可算是出關了,這些年想死孩兒了」瑞葉進洞見到我後,急忙跑了過來。
「三百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般長不大呢」我輕嘆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
「師父安好,不知師父喚我倆前來有何事交代?」
緣春走來向我鞠了一禮,隨口詢問道。
「你看看春兒,你再看看你,那有點做哥哥的樣子」我沖緣春點了點頭,說道:「幽林那裡出了事,你倆叫上小琴和李生、趙明他們隨我走一趟,能救多少救多少。
切記,讓他們量力而行,不可貪功。」
「知道了,爹爹(師父)」二人聞言點頭應道,隨即轉身出去。
「松子你和麋兒好生照顧他,待我們離開後你便將洞前禁忌開啟,不論何人來訪都不要隨意開啟,萬一有事便藏身到我閉關那處後壁去。」
二人離去後,我對松子囑咐道。
「明白了,我會小心行事的」松子聞言點了點頭,便出去找尋麋兒去了。
其實小幽早就將白澤送與青靈木髓之時所求之事跟我提起過。
受人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
在朱厭飛抵青幽崖的時候,我心中便有所警覺。
之後待我行功默算,才知道此事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簡單。
因小幽有事外出,瑞葉等人又不足以成事,不得已我只好結束此次閉關,以便履行小幽當年的保證。
半盞茶過後,瑞葉和緣春將鄒小琴等人聚到了一起。
我見人都聚齊,便用遁光將他們一同帶起往幽林方向飛去。
臨行前,我再一次叮囑他們,一切都要量力而行,切勿貪功。
遠在千里之外的幽林光芒四溢,打破了寧靜。
「白澤,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你真的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抵抗我們嗎?」
幽林深處,一個身材魁梧手臂肌肉暴突的中年大漢,雙手持一對紫金銅錘,好笑的看著受傷不輕卻仍舊奮力抵抗的白澤。
「少說廢話」白澤一口將口中的污血吐出,「我白澤身為妖帥之首,豈會和你們這些跳樑小丑為舞。」
其實以白澤的道行,想要從幽林逃走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為了幽林中的族民,白澤不能也不會逃走。
此時的白澤想盡一切辦法拖得了一時是一時,期盼著朱厭能夠逃到青幽崖搬來救命。
「妖帥之首?
笑話!」
大漢聞言哈哈大笑,「你還以為你是當年的十大妖帥之首嗎?
帝俊和太一早已隕落,妖族已經名存實亡。
識相的就乖乖和我們合作,否則我就燒光你這破林子,殺光你身後那些小東西們。」
「你敢!」
白澤聞言勃然大怒道,「只要我白澤還有一口氣在,你休想動他們一根毫毛。」
「既然你這麼頑固,我也就不再跟你多費唇舌了」大漢說著將手中一對紫金銅錘祭上了半空,銅錘在空中化為一道紫色光華直衝白澤飛了過去。
而就在男人出手之際,男人身後站著的數十個同夥也紛紛將手中的法寶飛劍祭將出去,一時間光華漫天,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就在男人出手之際,白澤瞬間撐起一道光幕將飛祭而來的法寶飛劍紛紛抵住,使他們不能近身。
雖然白澤暫時解決了眼前之難,但施展光幕對靈力的消耗頗大,恐怕用不了多久光幕便會被破,白澤費盡辛苦想要保護的族民仍免不了身隕的下場。
此時的白澤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水幽的身上,希望他能夠履行前言救下這些年幼的族民。
可惜白澤受了傷,根本不能維持多久光幕。
就在白澤靈力耗竭光幕消散殆盡的時候,突然從遠方飛來一道水色光華,光華中包裹著一枚圓潤光滑的珠子。
只見圓珠光芒大放,瞬間將紫金銅錘和數十件法寶飛劍籠罩其中。
不過霎那間,光霧中的數十件法寶和飛劍便失去了控制紛紛從空中墜下,失了光彩。
突生的變故早已引起了大漢的警覺,及時的將紫金銅錘行法召了回來。
要不是如此,那對紫金銅錘也倖免不了,同那些物件一起失了效用。
與此同時,一道遁光閃過,憑空出現了一男一女,正是從北皓山趕來的我和鄒小琴。
落地之後我將祭在空中的水靈珠收了起來,並對身後的鄒小琴交代了幾句。
鄒小琴聽聞後,幾步來到了白澤身旁,將我事先交給她的苓雪丸掏出送了過去。
白澤見狀也沒有多言,伸手接過藥丸服下之後,便盤膝坐下自行療傷去了。
鄒小琴在白澤服下藥丸後便接替他,繼續保護那些弱小的妖族。
「你是何人,竟然來趟這渾水?」
手持銅錘的大漢見狀怒不可遏。
「我是誰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我望著他說道,「只要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幽林,從此再不踏進幽林半步,我便饒了你這條小命。」
「哈哈,真是笑話」大漢哈哈一笑,「我諸懷還沒見過你這麼自大的人。
既然你想要保他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諸懷在此將手中的銅錘飛祭出去。
只見銅錘化為一道紫光,衝著我飛擊了過來。
諸懷手中這對銅錘,乃是用南海紫金融合了黃銅之精鍛造而成,少說也有個千八百斤重,尋常法寶根本不堪一擊。
就在諸懷信心滿滿之際,只見男人伸手向前一抓,便將銅錘抓在了手中,銅錘立時便和諸懷失去了感應。
諸懷頓時一驚,暗道不妙,忙暗中將阿須倫臨行前給他防身之用的須倫刀掏了出來,默念口訣後把手一揚。
就見原本只有寸許長短的須倫刀見風暴漲,眨眼間便有一米多長,刀身上刻有一圈焰紅似火的雲紋。
須倫刀化為一道紅光,夾雜著風雷之聲擊向了男人。
我見諸懷又祭出一道紅光,當即把手一揚一團水色光芒包裹著水靈珠二次飛出,抵住了飛擊而來的紅光。
一紅一水兩道光芒在空中撞到一起,光芒四溢。
須倫刀雖然不如修羅刀霸道,但經過阿須倫多年的祭煉也頗為厲害。
在遇上那團光芒後,不但沒有顯出威力擊破那團光芒,反被那團光芒壓制住不得動彈。
隨著時光的流逝,紅光漸漸暗淡,水光卻大放廣亮,就連指揮須倫刀的諸懷都感覺須倫刀在漸漸擺脫自己的控制。
此時諸懷把心一橫,把舌尖咬破一口鮮血吐在了須倫刀上。
須倫刀經鮮血一噴,光芒大放。
與此同時,諸懷身後數名同夥一同出手,將隨身攜帶的其他法寶祭放出去。
一時間,各色光芒在空中綻放,霎時絢爛。
見狀我再次把手一揚,將碧潭劍祭飛了出去。
一面控制水靈珠敵住須倫刀,一面指揮碧潭劍上下穿梭,場景好不熱鬧。
「孽障,我好言相勸,你等竟然不識好歹」見狀我不免心生怒意,銀牙一銼暗自提起一口真氣噴出。
水靈珠光芒暴漲數丈,一舉將紅光壓制下去。
須倫刀頓時失了效用,從空中墜落恢復了原狀。
隨後,水靈珠和碧潭劍一左一右,將祭飛在空中的法寶一一敵住,再順勢一絞絞了個粉碎,就連那諸懷身後數人也均被劍光珠光所誅。
不過短短時間,場上就只剩下諸懷和身後寥寥二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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