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芙蓉山了」松子指著近在咫尺的芙蓉山開口說道,「那片濃霧迷漫的地方就是松霧谷。記住本站域名
本來松霧谷只是一層薄薄的霧氣,自從那位大人來了之後,便行法用濃霧將松霧谷層層封鎖,除非手持特製的麝鼠令,要不根本別想走進去半步。」
「好一處靈地,可惜了……我們下去吧」我望著芙蓉山輕聲一嘆,隨即按下雲光向芙蓉山落去。
「你小心跟在我身後,不輪聽到什麼聲響或者看到什麼異象你都不要現身」松霧谷外松子小聲叮嚀著我,生怕會出現批露。
「放心吧你」我笑著應道,「我始終會和你保持三步的距離。
要是那妖發覺了什麼,你不必管我,馬上運用乙木仙遁遁回芙蓉客棧去,那裡自會有人護住你的安全。」
「知……知道了」松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小心肝一個勁的只撲通。
「別緊張,儘量平復心情,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伸手揉了揉松子的頭頂,想以此來釋放他心裡的壓力,讓他能夠徹底的放鬆。
「好了,我們出發吧」說完,我行法將身形連同氣息一併掩蓋,如同空氣一般,自信一般的妖族是發掘不到我的存在的。
「……」松子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緊張,從懷裡掏出一塊只有巴掌大小的令牌。
松子手托令牌,口中念念有詞,只見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令牌突然暴漲起來,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令牌便變大了一倍有餘。
松子緊握令牌,跟隨著令牌淡淡散發的光芒,一步緊接一步的向谷中走去。
大約行至了一柱香的時間,松子面前出現了一座茅草屋。
雖然茅草屋看上去很普通,但松子卻雙腿微顫的站在原地,貌似一步也不想多向前邁一步。
「別緊張,放鬆……放鬆……」隱身在後我的見松子這樣,生怕裡面的那妖發覺什麼,不得已湊到松子的身後,小聲的開解道。
「呼……呼……呼……」松子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緊張的情緒得到了一些緩解後,這才邁開步伐向茅草屋走去。
「是松子回來了吧」松子剛剛走到茅草屋外,突然從裡面傳出一個似男非女的聲音。
突然冒出的話語,嚇的松子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瞧瞧你這點小膽兒,真給鼠族丟臉,趕快進來吧。」
「是」松子一聽趕忙從地上站起身,小手在胸口處拍了拍,稍微平復了後,這才推開茅草屋的大門走了進去。
進屋後,松子生怕被大妖瞧出點什麼始終不敢抬起頭,就像個犯錯的孩子低著頭呆呆的站在那裡。
「任務完成了?」
就在松子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大妖的詢問聲。
「完,完成了」松子小心翼翼的應答道,「大人,芙蓉鎮七歲以下孩童的心頭精血都在這裡了。」
說著,松子將掛在脖子上的青玉葫蘆取了下來,恭敬的用雙手奉送了過去。
「好,很好」面蒙黑紗的鼠姬莞爾一笑,隨即問道:「黃大他們三個呢?
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黃大他們為了能夠儘早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務,已經出發去了下一個目標蝶舞鎮」為了能夠迷惑那妖,我和松子已經事先編排好,那妖有可能會問及到的一些問題和應對。
松子一聽,趕忙按著事先編排好的應答道,生怕一慢就會引起大妖的懷疑。
「黃大他們可真夠忠心的」鼠姬淡淡一笑,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要是大人沒有交代的話,小妖便先告辭了,小妖還得趕去蝶舞鎮和黃大他們會合呢」松子見那妖半天沒有說話,心中一直懸著的石頭算是落地了,忙出聲詢問道。
「急什麼呢,松子?」
鼠姬面無表情的看著松子,雙眼卻似鷹一般盯著松子,盯的松子心裡一個勁的直發毛。
「沒……沒什麼,大人」松子結結巴巴的應道。
「既然不急,就在這多待會兒」說著,鼠姬緩緩站起身一步緊接一步的向松子走來,「松子是這芙蓉山上土生土長的吧。
想必,一定非常喜歡這裡的一草一木了?
不知,芙蓉山要是消失的話,松子會不會很傷心呢?」
「大……大人……」松子聞言心中一驚,冷汗瞬間爬滿額頭,呆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以對。
「我不過是說說而已,看把松子你嚇得」鼠姬莞爾一笑,微彎的雙眉好似柳葉一般。
「黃三總說松子膽小,我先前還不信,沒想到還真如此。
只是沒想到,如此膽小的松子,今天竟然變得這麼膽大,竟然敢帶著外人來到這松霧谷來,想必來人定是有些手段了,要不怎麼會讓松子冒著身死的危險獨闖松霧谷呢?
!」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松子一聽嚇得立馬跪到了地上,一個勁的沖鼠姬額頭求饒,全然忘記了我之前的囑託。
「既然早就發現了我的行蹤,你又何必去嚇唬他呢,好歹你們也是同宗,幹嘛不顧念一點情誼」松子都已然招認,我也沒有必要繼續藏匿下去,身影一晃便顯出了真身。
「同宗?
笑話。
我鼠族怎麼會容得下這麼個敗類?」
鼠姬冷笑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松子將你帶到了這裡,想必黃大他們也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中。
我不管你究竟是何人,來芙蓉山是為了什麼,單憑你妨礙我辦事這點,鼠姬我就饒你不得!
看招……」話音剛落,鼠姬雙手成爪向我抓來。
「笑話?
還真是個笑話!」
我手持紫笛擋住了鼠姬的攻擊,「你這隻醜陋的老鼠,又怎麼能夠和松子這麼乖巧的松鼠相提並論呢。
我看,你還是趁早夾著尾巴回你的臭水溝吧!」
「你……你……」我這一通嘲笑,氣的鼠姬差點背過氣去,一張臉憋得通紅。
「老娘我今天不把你剝皮抽筋,就算是白活了!」
鼠姬虛空一抓,一柄散發烏色光芒的鞭柄出現在她的右手掌上,細長的鞭身一道連著一道纏繞在手臂上。
只見鼠姬右臂一揮,細長的鞭身如銀蛇一般飛舞而來。
見狀,我隨手將紫笛別在後腰,虛空一抓拿出了碧潭劍,手挽劍花抵住了飛襲而來的長鞭。
也不知這長鞭乃何物所煉,竟然無比剛硬,絲毫不輸給碧潭劍。
爭鬥了數十個回合,我和鼠姬可算是平分秋色,雙方都沒有占到多大便宜。
鼠姬是越斗越勇,而我因擔心會誤傷到一旁的松子,只好專攻為守,逐漸現了弱勢。
鼠姬見我如此顧及一旁的松子,暗自盤算起來。
就在我一邊防守,一邊盤算怎麼才能保護松子的時候,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刺眼的光亮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與此同時,我突然感到胸口處傳來一陣錐心的痛楚。
錐心的痛楚瞬間占據了我的腦海,豆大的汗珠瞬間爬上了額頭。
我咬緊牙關,支撐著身體不讓它倒下。
可惜,傷我的物件太過霸道,未等我看清胸口究竟被何物所傷,我便失去了知覺轟然倒在了地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想到,堂堂陰風山四妖的鼠姬竟然會藏身在這裡,是不是有點不符合你的身份呢?」
還未等鼠姬將發將出去的法寶行法收回,就聽松霧谷外傳來一個頗為耳熟的男人聲音。
「還真是陰魂不散,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米老鼠啊!」
鼠姬一聽來人的聲音便知是舊仇追來低聲罵道,「暫且饒過你倆一命,等我打發了那個潑皮再來收拾你們。」
說完,鼠姬把手一伸,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一枚約有七寸長短的小釘躺在她的掌中。
鼠姬將手中的小釘揣了起來,一甩腦後長發推門而出,絲毫沒有理會早已嚇呆的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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