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你問起問題來怎麼和爆爆米花一樣,劈哩叭啦沒個完的」司徒景見我得波得波問了他一大堆的問題,不禁有些好笑,「這些問題還是等我們離開這裡,我在慢慢告訴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阿海,人死為大,還是先讓這位姑娘入土為安吧。」
「如佳……」我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將如佳黏在額前的劉海撥到一旁,露出了那張清秀的面容,「景哥哥,幫我一起把她埋了吧。」
「好」司徒景聞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伸手與我一起將如佳抬到一旁的樹蔭下,隨後又同我一起為如佳尋了個合適的地方,準備將其安葬在這風景秀麗的日慧峰下。
片刻後,我利用碧潭劍掘出一塊合適大小的土坑。
土坑挖好後,我謝絕了司徒景的好意,獨自抱起了如佳將她慢慢安放在了土坑之中。
在將黃土堆埋好之後,我尋了塊青石板,手起刀落將青石板一劈兩半。
我將其中一半青石板打磨光滑後豎立在了土炕前方做為墓碑之用。
隨後,我運起靈力灌入右手食指之上在石板上刻下了『摯愛林如佳』五個大字。
忙完一切後,我屈膝蹲在墓碑旁,撫摸著冰涼的墓碑默默無語。
「阿海,時候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過了沒多久,司徒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
「嗯……」我點了點頭,起身應道:「我還有事要前往須彌山一趟恐怕不能與你們同行。
景哥哥,告訴我你現在所居何處,待我忙完定去那裡尋你。」
「須彌山你就不必前往了」聞言,一旁的度厄真人插言道:「白蛇三人已經平安到達須彌山,有尊王佛的庇護赤精子那老匹夫不敢有何作為,你還是隨我一同前往九鼎鐵叉山吧。」
「他們已經平安到達了嗎?
真是太好了」聽他這麼一說,我長舒了一口氣,也算是徹底安下心來了。
「阿海,既然他們已經平安,你就隨我和師父一同回九鼎鐵叉山吧」司徒景見狀忙勸道,「我師父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他還有話跟我說?」
我一指那人疑惑的說道:「有什麼話現在說不就好了,幹嘛要回那什么九叉山的?」
「臭小子,你哪那麼多的廢話,要你來你就跟著就是了,一點都不可愛」度厄真人聞言氣的是一肚子火,要不是顧念在司徒景面前有失顏面,早就擼起袖子開揍了。
「景兒,扛上他,我們回去。」
度厄真人伸手一指封了我的靈力,禁了我的行動,轉身便駕雲向北飛去。
臨行前,還不忘讓司徒景扛上已成木頭人的我。
「景哥哥,你師父他的脾氣一直這麼火爆嗎?」
飛行中,我望著獨自駕雲前行的度厄真人,不解的詢問著扛著我的司徒景。
「我師父他可是從不發脾氣的,至少在我拜他為師這幾十年裡我沒見他發過脾氣」司徒景搖了搖頭沖我說道。
「既然他從不發脾氣,那為什麼對我這麼凶?」
我鬱悶道,「就算他是你師父,就算他剛才救了我一次,那也沒必要發什麼脾氣吧。
我看,你師父他不是精神分裂就是有多重人格。」
「你再在那編排我,信不信我這就把你扔下去摔死你」正說著,在前飛行的度厄真人突然回頭,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我有說錯嗎?」
我小聲的嘀咕著。
倒不是我不敢大聲說話,只是現在的我就好像砧板上的肉、被拎在手的雞,任人宰割。
萬一激怒了他,將我從這萬里高空拋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有靈力驅使的我,摔下去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快餐店最主要的食材之一『肉餅』。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已從出發時的夕陽西下已經變成了繁星滿天,我終於感受到了腳踏實地時的踏實感,總那麼在空中飛行,還真讓我受不了。
「阿海,這就是九鼎鐵叉山了」司徒景指著面前這高聳入雲的山峰沖我介紹道,「我師父的洞府就在半山腰那,我這就帶你飛上去。」
「慢著」我見他又要將我扛上肩頭,我忙把頭一瞥,「飛了那麼久我都快吐了。
景哥哥,你跟你師父好好說說,撤了施在我身上的禁法,還是讓我慢慢向上爬吧。」
邊說我邊沖他眨巴著眼睛,表現出一副可憐小白兔的模樣。
「好的」司徒景聞言點了點頭,「阿海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我師父說去。」
說完,司徒景便抬腿向站在前方不遠的度厄真人走去。
不過還未等他走出兩步,度厄真人竟然回身向我倆這裡走來。
「臭小子,你怎麼這麼多事?」
度厄真人幾步來到我的面前,沒好氣的說道:「這眼看著就到了,你又在這鬧什麼彆扭?」
「我哪有鬧彆扭,人家只是被禁錮了太久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想爬爬山運動運動而已」我嘟著嘴不滿道,「不解開我身上的禁法就算了。
景哥哥,繼續像之前那樣扛著我上去吧」說著,我把頭一偏看向一旁的司徒景,沒有再去打理惹人厭的牛鼻子老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幾千年沒見而已,這脾氣秉性怎麼變得那麼多」度厄真人聞言心裡一個勁的嘀咕。
不過嘀咕歸嘀咕,度厄真人還是施法撤去了我身上的禁法。
「恢復自由的感覺真好」恢復了自主,不由讓我一聲感嘆。
我伸了伸腰之後,便不顧其他拽著司徒景往矗立在半山腰的洞府走去。
雖然此時已經是月朗星稀,但有司徒景陪在身旁,爬山也不算是件枯燥的事。
用了不過半個時辰,我便在司徒景的引領下爬上了半山腰。
望著眼前這座上書『八寶雲光洞』的洞府,不禁讓我想起了在前世觀看封神演義中僅出現過一面的那個擁有無上至寶定風丹的仙人度厄真人。
「八寶雲光洞?
景哥哥,你師父跟那個九鼎鐵叉山的度厄真人有什麼關係?
竟然給自己的洞府這樣命名」想到這,我不免有些好奇,便開口詢問道。
「什麼關係?
我師父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度厄真人,這座山就是九鼎鐵叉山,你面前的這座洞府就是八寶雲光洞」司徒景一愣,隨即向我解釋道。
「你說這座山就是九鼎鐵叉山?
這座洞府就是八寶雲光洞?
你師父就是那個擁有定風丹的度厄真人?」
聽他這麼一說,驚得我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度厄真人耶,雖然在封神演義中並沒有提點多少,但他也絕不是那等閒之輩。
沒想到景哥哥竟然能夠拜在這等仙人的門下,那前途可謂是無可限量啊!
』「那是自然,怎麼樣,你景哥哥我厲害吧,能拜在這麼厲害的仙人門下?」
司徒景聞言得意的笑道,「不過阿海你幹嘛這麼驚訝,我之前跟你說了很多遍耶。」
「呵呵,不好意思,一直沒有注意到」我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
其實倒不是沒有注意,而是這一路上來我一直沉浸在失去如佳的悲傷中,並沒有多加注意司徒景的言語,所以他剛才說他的師傅就是度厄真人的時候著實讓我驚到了。
一想到這,不僅讓我有些不敢向洞府內邁進。
度厄真人,不論是那已轉投釋門的燃燈道人還是元始天尊座下的大弟子南極仙翁都對他敬讓三分。
要是我之前的那幾句話激怒了他,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是越想越怕,越怕還越想,不由自主的就呆站在了那裡,生怕我這向前一邁,就成了那進了狼窩的羊,網進網裡的魚,打了狗的肉包子,一去無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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