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知道有人可以告訴我們這個答案」聽嫦娥這麼一說,我陷入了深深地思緒中。記住本站域名
在這時,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也許這個人掌握著救小幽的關鍵。
「嫦姐姐,你知道佛母的道場在哪裡嗎?」
嫦娥聞言一愣,隨口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難道你想到的那個人是佛母?」
「當然不是拉,不過這人卻和佛母有著很大的淵源」我搖頭說道,「快點告訴我啦。」
「佛母的道場在靈鷲山明王洞」嫦娥想了想後說道。
「靈鷲山明王洞?
我知道了」從嫦娥口中得知地址後,我急速的往外走去。
半響後,我有些不好意思又順著原路回來了,「這個……這個靈鷲山在哪裡?
要怎麼去啊?」
「不知道在哪,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嫦娥一聽氣罵道,抬手便在我的頭上拍了一掌。
「一時沖昏了頭嘛」我揉著痛處,小聲的嘀咕著。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對了你學會駕雲沒有?
算了,我還是讓柔兒帶你去吧。
免得你又昏了頭跑錯了地方」嫦娥說道,「柔兒,麻煩你走一趟,帶他去一趟靈鷲山。
小幽現在這樣,我實在是走不開。」
「姐姐不必這麼說」一旁的柔兒聞言應了一句,便對我說道:「阿海,靈鷲山離此地相隔數萬里,我們還是儘早上路吧。」
「好的」我輕應了一聲後說道:「我們走吧,柔兒姐姐。
溪兒你們好生助嫦姐姐照看小幽,我們會儘快趕回來的。」
說完,我便和柔兒往外走去。
來到洞外走,柔兒右腳輕輕一跺,一朵雪白的雲朵從地面升起,托著我倆快速的往西方飛去。
「阿海,那就是靈鷲山了」經過一天一夜不停的飛行,終於在離谷後的第二天清晨,看到了靈鷲山的蹤影。
我望著白雪皚皚的靈鷲山,彷佛身處一片純潔之中。
難怪佛母會選這麼一個地方修行,這裡真的是少有的一處淨土。
「下面就是明王洞了,我們下去吧」柔兒隨口說了一句後,便駕雲向下落去。
我和柔兒剛站穩,就見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子從洞內走了出來。
一席艷紅色的衣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畫的是如此完美。
幸虧這是人跡罕至的深山,不是人山人海的京城。
否則就憑她這火爆的身材,不知要迷死多少青年才俊。
「請問,這裡可是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薩的道場?」
我邁步來到女子面前,輕聲問道。
「不錯,家師已等候二位多時了,請隨小妹我來吧」女子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把手一伸示意我倆隨她而去。
見她這般我心中不免有些納悶:『就算你常年待在這靈鷲山上,待人說話也不用這麼冷吧。
我又不是什麼犯人,至於的嘛。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有求於人,真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我微微一笑,忙同柔兒跟在她身後往洞內走去。
「師父他們來了」女子進洞後對端坐在蓮台之上的佛母稟告後便退到了一旁。
這時,我和柔兒上前走了兩步向佛母行禮道:「晚輩司徒海(柔兒)參見佛母。」
佛母聞言睜開了雙眼,隨口說道:「多年不見,司徒施主已經修成散仙境界,真是可喜可賀啊。」
「佛母謬讚了」我客氣了一句,便開門見山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晚輩此次前來是想找木青兒,不知他人可在洞內?」
「本座已然知曉你們的來意」佛母輕輕點頭說道:「焰兒,進後洞尋你師兄出來。」
「是……」佛母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女子忙應了一句,便往後洞走去。
「焰兒?」
我驚訝道,「她就是那個成天和小幽鬥氣的焰兒?」
「知道她剛才為何說話那麼冷了吧?」
站在我身旁的柔兒聞言,低聲對我說道。
「不明白」我搖了搖頭回應道。
「你真是笨死了!」
柔兒氣道,「還不是因為你沒認出她來,她生氣了唄。」
「生氣?
不會吧」我疑惑的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都從一個小丫頭變成大姑娘了,我怎麼可能會認得出她來,這變化也太大了!」
「哼……」柔兒輕哼了一聲說道,「那你還盯著她看了那麼久,敢情是在犯花痴呢。」
「什麼叫犯花痴,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反駁道,「那叫欣賞,欣賞懂不?」
「色鬼!」
柔兒哼了一聲,沒在打茬。
「師父,您找我?」
這時一席青衣的木青兒隨焰兒從後洞走出後,向佛母行禮問道。
佛母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為師找你,找你的正主在那呢。」
「司徒施主」木青兒隨佛母手指望去,看到了我驚訝的說道:「司徒施主怎麼會來?」
我笑著沖他打了聲招呼後說道:「是怎麼回事。
我此次前來是有事想要問你?」
木青兒聞言說道:「有什麼事,司徒施主儘管說。
青兒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你這麼痛快,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點頭說道,「我是想問你,你是否知道小幽曾被人下過什麼封印沒有?」
「……」木青兒聞言一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我見他這麼說,便肯定他知道內情,忙問道:「既然你知道就快些告訴我,小幽身上到底被下了什麼封印,遲了他恐怕性命不保!」
「什麼?」
木青兒急問道,「水殿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怎麼會性命不保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我見他這般焦急,忙勸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接著,我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
三重封印已經解開了兩重,這最後一重怎麼會這樣?」
木青兒聽明來龍去脈後,不解的自言自語。
我見他在那不停的自言自語,焦急的問道:「現在不是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快點告訴我他到底被下了什麼封印,這樣我們才能救他。」
木青兒輕嘆了一聲說道:「殿下他中的是利用火、土、金三行元素而融合成的三行禁術,只要找到與火、土、金三行相剋的一種方法或是一個物件,便可以解開此禁術。
當初為殿下解開第一重火之禁術便是從你那得來的混沌之水,而第二重則是為救你而無意間被木之靈根解開的。」
我接茬說道:「那照你這麼說,這最後一重金之禁術是因為替我擋下了那道火雷而解開的嘍?」
木青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那道火雷解開了殿下最後一重金之禁術。
但為什麼會出現你所說的這種情況,我實在是不清楚。」
「這可就難辦了……」我失望的說道,「如果不知道是何封印之術,那小幽豈不是沒救了?」
「……」木青兒也回答不出,陷入了深思。
「這到未必!」
這時一直不曾言聲的佛母開口說道。
「佛母你知道怎麼救小幽?」
我趕忙抬頭望著她,開口問道。
「本座沒有查看過他現在的狀況,本座也無法斷定什麼」佛母看著我說道,「為今只有本座親自走一趟,才能斷定他是否真的無法可救。」
「如果佛母願意前往相助,晚輩定當感激不盡」聞言,我忙拱手敬道。
「司徒施主不必多禮」佛母見狀忙擺手說道,「青兒、焰兒隨為師走這一趟吧。」
說著,便舉步走下蓮台。
「焰兒,別生我氣了。
我是真的沒認出來你……」坐在焰兒變化成的孔雀的背上,我連連向焰兒賠著不是。
儘管我好話說了一大筐,可她就是個不開口。
我實在沒轍,只好求柔兒從旁打個線,把誤會解釋清楚,「柔兒姐姐,你幫我說和說和。
我怎麼賠禮,焰兒她都不搭理我,我拿她實在是沒轍了。」
柔兒撇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說道:「要我從中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什麼條件,但說無妨。
只要不是要我以身相許就成」我下意識的雙臂還在胸前,一副怕怕的表情。
「以身相許?
你少做夢了」柔兒敲了我一下說道,「其實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很簡單,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只要是身外之物,我沒有捨不得的」我拍了拍胸口說道,「柔兒姐姐你說吧,看上我什麼東西了?」
柔兒聞言一笑,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只要兩片赤炎蓮的花瓣。」
「什麼?」
我驚叫了一聲,忙裝糊塗說道:「赤炎蓮是什麼?
我手上好像沒有這種東西。
睡蓮、並蒂蓮什麼的,谷中倒是有不少,你需要的話儘管拿去,不用跟我客氣。」
「少跟我打馬虎眼」柔兒瞪了我一眼,說道:「一句話,給還是不給?」
「這……」我吞吞吐吐的說道,「不是我不給,這赤炎蓮並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可以隨便給你的?
如果是我的東西的話,別說兩片花瓣了,就是整棵的赤炎蓮我都可以送給你。」
「我知道那是輪迴王的東西,到現在不是在你的手上嗎?」
柔兒說道,「再說我要的有不多,只要兩片花瓣就可以了。
反正蓮花的花瓣這麼多,少個一兩片輪迴王看不出破綻的。」
「這……這……」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陷入了沉默。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一旁的柔兒見我沒有開口,忙趁機說道:「焰兒這事就交給我了,我保證讓她消氣。」
說完,柔兒向焰兒的頸部挪了挪,和她嘀嘀咕咕起來。
『算了,只要她能幫我和焰兒和解,兩片赤炎蓮花瓣又算得了什麼,大不得就說我練藥用掉了好了,反正薛哥哥也不會太在意』我想到這,纏繞在心頭的那一絲被詐感也就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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