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君今天在碼字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在裡面,地君寫到四大門派是:天恆山、無音寺、陰魔洞和邪風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到了後面,這邪風谷竟然變成了風邪谷或天邪谷。
地君一時失誤,才犯下了這麼嚴重的錯誤。
地君已經將錯過的地方改了過來,並在此向各位書友送上誠意的歉意,希望各位書友見諒。
※※※※※※※※※※※※※※※※※※※※※※※分隔線※※※※※※※※※※※※※※※※※※※※※※※※※※※※范戩被處斬的第二天,我們四人便離開了風郡城,御劍往京城回去。
在得知范戩被判斬立決後,我便讓小幽隨時注意著范府的動向。
果如我所料,范員外當晚便攜妻離開了風郡城,一路向北行去。
既然他們已然想到要上京找顏尹訴苦,我豈能坐以待斃,等著顏尹先下手為強,當下便決定隔日返京。
臨行前,我再一次來到府衙,囑咐錢立他一定要照我的話去做,否則他這顆賴以生存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這倒不是我威脅他,以顏尹的脾氣秉性,摘了他的腦袋都是便宜他了,弄不好給他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他滿門抄斬那都有可能。
錢立為官這麼多年,官場上的事情他還是懂得不少,自我許諾會保他,他就打定主意跟定我了。
在聽過我這番話後,他便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決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見他如此鄭重的表態,我也就放心了。
隨即便出了府衙,同小幽等人往城外走去。
經過兩天的飛行,我們在離開風郡城後的第三日回到了青松谷。
我們剛從空中落下,便見到溪兒早已站在洞外等待著我們,「海哥哥,你們回來了。」
我見狀一愣,心道:『溪兒的修為何時變得這般高深,竟能掐算出我們何時回來。
』「溪兒,你怎麼會知道我們今天會回來?」
我好奇的問道。
溪兒聞言搖頭說道:「我還沒那個本事,是薛大哥告訴我的。」
「薛大哥?」
我驚叫道,「他怎麼還沒走啊!
真拿我這當客棧了。」
我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從洞內閃出,一把將我抱住,用他那足以迷倒千萬少女的磁性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小海你沒回來,哥哥我怎麼捨得離開呢?」
「你給我死開」我一把將那粘在我身上那人推開,嚷道:「你沒事可作啊,總賴在我這做什麼?
我這不是收容所!」
那人一聽,微鼓著臉頰,一副受人欺負的模樣低聲沖我說道:「小海,你不喜歡哥哥了?
你真的不喜歡哥哥了?
嗚嗚……嗚嗚……小海討厭我了,討厭哥哥了。」
邊說邊搖晃著雙臂向我撲來。
我趕忙伸手擋住了即將衝過來的身軀,大聲的叫道:「薛哥哥,拜託你饒了我好不好?
我實在是受不了,你讓我死了算了。」
說著,我雙眼一閉,整個身子便往後倒去。
王薛見狀忙一把攬住我的腰,讓我倒在了他的懷裡,「小海,跟你鬧著玩而已,幹嘛這麼認證氣得昏倒呢?」
我猛然睜開雙眼,狠狠瞪著他說道:「我不裝暈,你能這麼痛快的罷手嗎?
還小海討厭我了,討厭哥哥了……這麼肉麻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真服了你了。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霉,攤上你們兩個大活寶。」
「兩個大活寶?」
王薛不解的問道,「那另一個是誰?」
「還能有誰?
景哥哥唄」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本以為他成親後我也就輕鬆多了,沒成想這又來了個你。
你們還讓不讓我活了?」
「我怎麼捨得讓小海去死呢?」
王薛嬉皮笑臉的說道,「對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那些老魔們真的去天恆山挑釁了?」
「嗯……」我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點頭應道,「算了,我們進去再說。」
說著,我轉過頭對身後的靜源說道:「靜源來,我們進去坐。」
我這一開口,王薛才注意到我身後還跟了一大一小兩個男孩,便問道:「小海,他倆是誰?」
說著,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二人後,不知哪根筋打錯,冒出了一句,「他倆……不會是你的姘頭吧?」
他不說話還好,他開口這麼一說,氣得我差點吐血身亡。
『啪……』我抬手一掌打在他的後腦上,氣罵道:「王薛,想在我這多待,你嘴上最好給我安個把門的。
姘頭?
你想死是吧!
這大的是我兄弟,無音寺的小和尚靜源;這小的是我新收的徒弟,大名徐緣春,小名春兒。
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廢了你。」
罵完,我俯身抱起一旁的春兒,引領著靜源往洞內走去。
「來坐」進到洞內後,我將春兒放到石凳上坐好後,說道「靜源,你別理會剛才那人的話,他這裡灌大米粥了。」
我邊說,邊指了指用手腦袋向靜源解釋道。
靜源輕輕點了點頭,問道:「司徒哥哥,他是你哥哥嗎?」
「他……他就是一走道的,不要理他」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我一瞥頭見坐在那的春兒打了個哈欠,這才想起這兩日為了急忙趕回來早作預備,中途並沒有怎麼休息。
想到這,我忙開口問道:「靜源,這一路累了吧,要不到裡面石室歇會?」
「好……」靜源聞言點頭應了一聲,便起身朝我指點的石室走去。
「春兒,你呢?
要是要去睡會兒?」
我抱起哈欠連天的春兒,輕聲問道。
春兒耷拉著眼皮,毫無精神的點了點頭,「好……呼呼……」未等他把話說完,陣陣輕微的呼聲便鑽了出來。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起身將他抱進了我平時打坐、練藥的石室內。
我將進入夢鄉的春兒放在石榻上後,便退出了石室。
「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至於放出要廢了我的狠話嘛」我剛走出石室,便聽到王薛在那抱怨。
我來到他的背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溫柔的說道:「那我下次不動口了,直接動手好不好?」
說著,我暗自提起五分力,在他的雙肩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王薛一吃痛,嗷嗷直叫,「你也太狠了吧,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至於下這麼重的毒手嗎?
你想捏斷我的肩胛骨是不是?」
「呵呵……」我冷笑道,「要是能捏斷到好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說話!」
說完,我走到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下,說道:「這回天恆山一行收穫還算是蠻大的。」
「怎麼……你抱得美人歸了?」
王薛笑著打趣道。
「……」他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才好,一時陷入了沉思。
王薛見我沒說話,要著我的手臂說道:「怎麼了,到底成沒成,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啊。」
小幽見狀忙從旁解圍道:「薛哥哥你就別問了。」
「怎麼?」
王薛扭過頭看著他問道:「是他沒敢說出口,還是人家不要他?」
「是她不要我!」
我見他不依不饒的直問,暗中一咬牙索性大聲的說了出來。
反正這事遲早也是瞞不住的,乾脆痛快點算了。
沒想到我這麼一吼,突然讓我想通了一些一直壓在心底、始終搞不大清楚的事情,讓我剛才有些陰沉的心情瞬間晴朗了許多。
「小海,你沒事吧……」王薛被我沒來由的一嗓子嚇了一跳,拍著我的肩膀不停的安慰,「你可別嚇我,薛哥哥我可承受不起。」
「放心啦」我微微一笑看著他說道:「我司徒海哪是那麼脆弱的人,安啦。」
「沒事就好」王薛拍著胸口說道,「害我以為你刺激過度,精神錯亂了呢。」
說完,抬手在我的胸口輕捶了一拳。
「想我司徒海堂堂男子漢,豈能被這點小事打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笑著回敬了他一拳。
王薛大力的拍著我的肩頭說道:「這就對了嘛。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想你司徒海堂堂世子殿下,相貌俊俏的沒話說,還會找不到女子?
笑話!」
小幽見我這麼多天頭一回笑得這麼開心,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
當下三人大聲的笑了起來,把一旁不了解情況的溪兒笑的是一頭霧水。
「好了,不笑了,免得吵醒靜源和春兒」半柱香過後,我止住了笑聲,輕聲說道。
王薛和小幽二人聞言均點了點頭,剛才還熱熱鬧鬧的笑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了,光顧著跟你說笑了,這次你去天恆山到底什麼情況?
那些久未走動的老魔頭真的又都冒出來了?」
聞言,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除了塞外鬼王和麻衣長老笑臉人沒到場外,其他那幾位老魔頭都到了天恆山。」
王薛一聽,焦急的問道:「那後來怎麼樣,他們動手了沒?
最後是誰勝誰敗?」
「動手了是沒錯,不過沒打起來」我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是這麼一回事……」隨即,我將在天恆山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他講了一邊。
「真沒勁,竟然讓碧仙娘給攪了」王薛聽完後,掃興的說道。
「怎麼?
你還盼著他們打起來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要是他們真打起來了,我還有命回來見你嗎?」
「切……」王薛哼了一聲,說道:「憑你現在的本事打是肯定打不過他們,但也不至於逃不開吧。
更何況有小幽這個機靈鬼跟著你,你不躲在一旁偷笑就不錯了,還會波及到你?
別逗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他就那麼隨便一說,竟能猜中當時的情景,他這想像力也太可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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