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比武上得到的獎品,百年烏木所制的烏木念珠。Google搜索
有它在,我保證寒毒不會趁機侵入他的心脈。」
靜源笑著搖晃著手中烏黑的念珠。
「太好了」我略為興奮的呼喚道。
雖然我與這位飽受寒毒侵蝕的老者沒有過任何交際,但畢竟是同道中人,與情與理我都想要救他一命。
俗話說的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這也算是一份功德,對我修積外功有著一定的好處。
雖然我不確定這份功德到底算多大,但秉著蒼蠅雖小也是塊肉的道理,我也要努力一把。
如果萬一救治失敗,也只能說明他在劫難逃,怨不到我頭上,與我不沾半點因果。
打定主意後,我和小幽、靜源商量了一下具體事宜。
待商討妥善後,我們三人便轉身往屋子走去。
來到屋內後,我對阿波說道:「徐大哥,老人家是中了寒毒。
不過你放心,我有辦法可以將寒毒從他體內逼出來。
不過你們在這,恐有些不大方便。
我想……是不是請你們先退到屋外稍候片刻?」
阿波從我們三人出去那一瞬間,便覺得孫大爺的病恐怕不象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一聽我說是受了寒毒,心中便焦急萬分,生怕老人家就此一命嗚呼。
但後來聽到我說,我有辦法醫治,脫口問道:「你確定可以醫治?」
我輕輕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相信我,我會盡最大的力量來醫治老人家。」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阿波再沒有多問一句,只是俯身將春兒抱起,拽著芸娘離開了屋子,守在屋外靜心等待。
阿波一家三人離開屋子後,我還不來到土炕前,拱手禮道:「前輩冒犯了。」
未等老者反應過來,我忙出手點中他周身大穴,令其陷入昏睡之中。
之前我本打算,在醫治他前同他道出我們三人的身份,以便他對接下來醫治過程有個大概了解。
但小幽卻不贊同我這麼做,他說,這樣很麻煩,恐怕會延誤醫治的時間,斷了他的生機。
後來我仔細一想,小幽說得也並不是道理,所以在聽取了第三者靜源的意見,我們決定封住老者的周身大穴,待功成之後再向老者說明一切。
我處理完後,靜源來到我的身旁,將手中的烏木念珠套在了老者乾瘦的手腕上。
隨後,靜源單手立掌默念了幾句。
隨著靜源口中的默念,烏木念珠漸漸綻放出奪目的光芒。
片刻後,靜源開口說道:「好了,我已經利用烏木念珠的力量護住了他的心脈。
司徒哥哥,你可以行功逼毒了。」
我點了點頭後,和小幽一同將老者扶起,盤膝坐好。
隨後,我輕輕一躍跳上土炕,在老者身後盤膝坐下。
隨即,我將泥丸宮內的真氣溶灌全身,在體內運行一個大周天后,全數集於雙掌,慢慢附上了老者後背。
雖然寒毒霸道,但遇到我體內融合太陰、太陽、五行之氣融合過後的真氣後,寒毒已漸漸呈現弱勢。
在感到寒毒已成弱勢之際,我猛然將真氣的輸送量加大,一鼓作氣將寒毒從老者的經脈內全數逼出。
將逼出的寒毒聚集到一起後,我便利用真氣的力量將寒毒徹底從老者的體內逼出。
隨著寒毒的逼出,絲絲涼意從老者的頭頂緩緩飄出,刺骨的寒氣環繞在屋內不能散去,整個屋子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好幾度,要不是我們三個有真氣護體,此時可能就變成冰棍了。
待確定寒毒徹底逼出後,我鬆開了附在老者後背的雙手,輕喘了幾下說道:「好了,寒毒已被我逼淨,你們將老者扶下躺好,我要打坐調息一下。」
說完,我便閉上了雙眼,入定而去。
待我調息完畢睜開雙眼後,盤聚在屋內的刺骨寒氣已然散去。
我站起身,從土炕下輕輕躍下,沖坐在桌前的二人問道:「老人家怎麼樣了?」
小幽輕聲說道:「好了很多了,我已將他周身大穴解開。
我想,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過來了。」
「這就好」我輕應了一聲便來到土炕前,見老者原本蒼白的臉色已漸漸有了些許紅潤,這才放下了心。
隨後我來到門口,打開緊閉的屋門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屋外的阿波見我從屋內走出,急忙上前向我詢問道:「公子,孫大爺他怎麼樣了?」
我笑著應道:「老人家已經沒事了。
我已經將他體內的寒毒逼了出來,只要在修養幾天就會恢復健康的。」
阿波一聽激動的說道:「真的是太好了!
公子你不知道,孫大爺一人在鎮上孤孤單單的住了好些年,我們這條街上的人多多少少都受過他老人家的恩惠。
萬一老人家真的不在了,我們的心裡都會很難過的。」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春兒,插言道:「大哥哥,我可以進去看看孫爺爺嗎?」
我輕輕揉著他的頭頂,說道:「當然你可以了,不過孫爺爺現在在睡覺,你要輕一點不要吵醒他,知道嗎?」
「知道」春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向我保證道。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說道:「去吧。」
「嗯……」春兒輕應了一句,便推開屋門輕手輕腳的往屋內走去。
不多時,春兒從屋裡跑了出來,對我說道:「大哥哥,孫爺爺醒了,他讓你進去呢。」
「這麼快就醒了」我喃喃語道,「好,我這就進去。」
說著,我跟著春兒往屋內走去。
進到屋內後,原本還是熟睡的老者依靠在牆邊坐著。
他見我走進,忙沖坐在一旁的靜源詢問道:「可是這位公子救了老朽?」
靜源點頭應道:「就是他。」
老者聞言,忙費力的從土炕下來,腳步闌珊的來到我的面前。
未等我反應過來,老者便直直的跪在了我的面前,話語哽咽的說道:「老朽拜謝公子救命之恩。」
「老人家快快請起,這一拜小子承受不起」我被老者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扶。
可老者卻執意不起,堅持要向我行大禮。
見他這麼堅持,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忙向小幽求援道:「小幽,快過來將老人家扶起來,傻站在那做什麼!」
「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小幽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看你還是乖乖受禮吧,反正我和靜源都受了,你就彆扭著了。
早些受禮,也好早些讓老人家起來。
我想,你不會忍心老人家就這麼跪著的,是吧?」
「你們怎麼能這樣?」
在聽他說他倆已經受了老者的跪禮後,我氣憤的喊道,「老人家,我們有話慢慢說,快起來。」
我再次伸手去扶老者,可老者仍扭執的不肯起身,「公子,老朽這條命是你救回來了。
你,理應受老朽這一拜。
如果你不肯受老朽一拜,老朽寧願長跪不起。」
「這……」被老者這一番話說得我毫無反駁之力,愣愣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這回見識到老人家的厲害了吧」小幽見狀來到我的身旁,拍著我的肩頭說道:「海哥哥,你就痛快的收下這一禮吧。
要不,老人家是不會罷休的。
你以為我和靜源為何會受老人家一禮?
完全是被逼無奈之舉。」
此時的我,真的被眼前這位老者的言行舉動所震撼,在聽到小幽這一番話後,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小幽見我點頭,忙的對老者說道:「老人家,海哥哥已然接受了你的大禮,還是快快請起吧。」
說著,伸手將老者從地上攙起,扶他來到土炕前,並在靜源的幫助下扶老者在土炕上躺下。
小幽扶老者躺下後,見我還傻愣愣的站在那,忙來到我的身前,在我額頭上重重一敲,隨即忙跑開了。
在我依舊沉浸在老者所表現的言行舉止中時,額頭突來的一陣疼痛將我拉回到現實中來。
「剛才誰打我?」
我揉著微微作痛的額頭,詢問道:「小幽,是不是你乾的?」
小幽一聽忙搖頭說道:「我哪有,別誣賴我。」
我眯著雙眼,一步一步靠近小幽,「不是你?
看你這副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是你乾的。
現在坦白還來的急,要是被我查出是你乾的話,可別怪我下手毒辣。」
說著,我伸出右手在他面前緊攥成拳,比量了幾下。
「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去問靜源」小幽一臉無辜的望著我,說道:「你不信我的話,難道連靜源的話都不相信嗎?」
我撇過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坐在老者身旁的靜源,從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小光頭已經不可信了。
隨即,我舍了小幽來到一直站在一旁的春兒面前,蹲下身子沖他問道:「春兒,老實跟大哥哥說,剛才是誰出手打了我?」
春兒肉肉的小手托著腮幫子,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我從春兒雙眼映射的光影中,看到了身後一個勁沖他作揖的小幽。
我猛然起身,回頭衝來不及收起小動作的小幽吼道:「小幽,不許討好證人,老實坐著。」
小幽見小動作敗落後,無精打采的坐回到座位上,一臉虔誠的向上天祈禱,希望春兒可以站在自己這一邊。
可惜,春兒自從見到他的第一面,就對這個搶自己兔子的男人沒有一絲好感。
後果可想而知,春兒絲毫沒有理會小幽,對我說出了實話。
就在春兒開口的一霎那,小幽就知道大難臨頭了。
只是這小小的屋子,根本沒有容他逃脫的路徑,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我頂著一張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向他靠近,耳邊傳來清脆的雙手用力握拳而發出來的咔咔聲,和孩童那調皮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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