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哥哥,幽哥哥,我來了」酉時剛過不久,靜源便駕馭著玉牌從天成峰來到了西楚峰。Google搜索
「來,坐」我指著茅屋外一處乾淨的青石板對他說道,「還以為你要晚些時候才過來呢,什麼都沒準備,只好委屈你坐這青石板了。」
「這有什麼好委屈的,在無音寺每日打坐都是坐在這青石板上的」靜源來到青石板前坐下說道,「我急著想見你們,晚膳都還沒用就過來了。」
「既然還未用晚膳,那就在這用吧」隨即,我沖茅屋喊道:「小幽,快把你給靜源準備的點心拿出來。」
「喊什麼,這不來了嗎?」
小幽搬著一個不大的小木桌從茅屋裡走出,放在我和靜源中間後說道:「我總要準備個可以擺放點心的地方吧。」
「靜源,這可是你幽哥哥特意趕到鎮上給你買來的,快點吃吧」我指著擺滿一桌的各式糕點對靜源說道。
「來,吃」坐在靜源身旁的小幽順手拿起一塊白糖糕,遞到了靜源的面前。
靜源望著眼前這一桌子從未吃過的糕點,一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還愣著幹什麼,拿去吃啊」小幽看著呆呆的靜源,抬手在他的光頭上輕輕一敲。
突來的痛楚讓靜源回過神來,接過小幽手中的白糖糕,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幽哥哥。」
小幽笑道:「跟我還客氣什麼,儘量吃吧。」
靜源笑著點了點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糕點好好吃,又甜又糥」靜源吃掉手中的白糖糕後,拍了拍粘在手上的渣渣。
「好吃那就多吃點」我將擺在桌上的糕點向他的面前推了推。
靜源點了點頭,又拿起一塊隨口問道:「司徒哥哥,這是什麼糕點?」
一旁的小幽插言道:「這是白糖糕,是用白糖和糯米粉做成的。
難道你以前沒吃過嗎?」
靜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師父說修佛要靜心,所以輕易不會允許我出寺。」
小幽一聽氣憤道:「你師父管的也太嚴了,就會讓你每日坐禪理佛。」
靜源聞言搖頭說道:「師父他對我很好的,而且我也很喜歡坐禪理佛,就算坐上一天也不會覺得悶。」
小幽嘆了一口氣道:「你還真是個天生的和尚命,竟然會喜歡坐禪。」
「修佛之人理當如他這般」我在一旁打趣道:「難道各個都像你一樣,打坐不到一個時辰,屁股便痒痒的,非要折騰點事出來不行。
結果……」未等我把話說完,小幽氣惱道:「海哥哥你幹嘛要在靜源面前揭我的短?」
隨即小聲嘀咕道:「不就只有那麼一回嘛。」
一旁的靜源聽到頗有興致的問道:「司徒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來聽聽嘛。」
「其實是這麼一回事啦……」我剛準備將小幽的舊事翻出來講給靜源解悶,嘴巴便被小幽突然襲來的巴掌捂了個嚴嚴密密,「不許說……」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到一旁,說道:「這又不是很丟臉的事,幹嘛不讓說。」
小幽雙眼微瞪,氣呼呼的說道:「我說不許說,就是不許說。」
我聳了聳肩對靜源說道:「既然你幽哥哥不讓我說,我也只好閉嘴了。
等下次你幽哥哥不在,我再跟你講。」
靜源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繼續吃著手中剩下一半的白糖糕。
時間匆匆流過,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三更。
要不是靜源明天還有最後一場的比試,要好生休息、備戰,興許我們便會一直這樣聊到天亮。
靜源對我倆道了聲晚安後,便駕馭玉牌飛離了西楚峰。
「今天是比武大會的最後一場,將決出本次比武大會的冠軍」一席淡青道袍的青靈子一臉莊重的說道,「下面請天恆弟子賈旭東和無音弟子靜源上場。」
話音剛落,就見一身素白的賈旭東從場下輕輕一躍,來到了賽場中間。
與此同時,身穿淡灰僧衫的靜源也從場下躍上賽場,面對賈旭東站好。
「那麼比試開始」青靈子說完,便坐回到椅子上,一臉期待的望著賽場上這兩位傑出的新一代弟子。
「還望師兄手下留情」靜源單手立掌敬道。
「靜源師弟,客氣了」賈旭東抱拳回禮道。
一陣寒顫過後,賈旭東緊握穿雲劍,一臉凝重的望著靜源。
靜源則單手立掌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師弟,小心了」賈旭東見靜源半天沒有動作,大喝了一聲後,便手舞劍花向靜源刺了過去。
靜源臉上微微一笑,舞著一雙肉掌和賈旭東斗在一起。
一時間賽場上劍光四射,掌風徐徐層疊不窮,二人斗的是難分難解。
賈旭東見一時不能勝出,輕身一躍向後退去。
待站穩身形後忙將手中穿雲劍祭起,手指劍光大喝一聲「疾」,那穿雲劍頓時光芒大盛,氣勢洶洶的向靜源飛了過去。
靜源面色從容的掏出一面不大的玉牌,手掐靈決默念了幾句,只見玉牌青光大放,將靜源周身護住,使穿雲劍絲毫不能近身。
賈旭東見穿雲劍沒有縫隙可鑽,只好手指劍光將穿雲劍召回。
「好樣的,靜源」場下的小幽見狀忙大聲呼喊道,惹來周圍天恆弟子一陣陣白眼。
小幽回瞪著他們說道:「少拿白眼瞪我,有那時間不如給你們師兄加加油,讓他把那護體神光給破了。」
天恆弟子們一聽各個氣得是牙根痒痒,可無奈人家說得是事實,破不了護體神光,賈旭東就只有認輸了。
我輕拽了小幽一把,低聲說道:「別惹事,靜靜的看著。」
小幽輕應了一聲:「哦」便不再理會周圍的那些天恆弟子們,一心關注著場上的比試。
小幽為了能占個好地點近距離的觀看靜源的奪冠之賽,順便也好為他吶喊助威,一大早便拉著我離開了西楚峰,生怕來晚一步讓別人占了先機。
賈旭東見那青光將靜源護了個嚴密,一時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心中萬分焦急。
賈旭東再三思量後,打算孤注一擲。
賈旭東暗中一咬牙,手掐靈決一指劍光再次向靜源刺去。
儘管劍光經由賈旭東暗中增添了些許力量,但仍舊破不了護在靜源周身的青光。
身處青光之中的靜源輕笑了幾聲,說道:「既然賈師兄破不了我的護體神光,那就怨不得我了。」
說著靜源單掌劈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卐字金光直逼賈旭東而去。
賈旭東見勢不妙,忙召回劍光護住全身。
只可惜靜源所發乃佛家卐字玄光,雖然靜源修為尚淺,只能發揮不到一成的力量,但擊破賈旭東的護體劍光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見金光瞬間刺穿賈旭東的護體劍光,打在賈旭東的胸口之上。
賈旭東只覺胸口一疼,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形一晃跌坐在地上。
一直盤旋在頭頂的穿雲劍也因賈旭東的倒下,而失去了生氣從空中跌落下來。
靜源見他吐血,忙跑了過去,扶起賈旭東自責的說道:「賈師兄你沒事吧,都怪我出手太重打傷了你。」
賈旭東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輕聲說道:「靜源師弟不必自責,我沒事。」
除了智名大師之外,坐在場外的其他幾位掌門均被靜源的深厚修為所震撼,紛紛站起身關注著這位年輕人。
要知道就算智名大師修行數百年,也僅能發出一個巴掌大的卐字來,他一個不過束髮年華的少年,竟然能發出如拳頭般大小的卐字來,將來前途無可限量。
幾位掌門均為這朵奇葩,感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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