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好久沒聽你彈琴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時明月當空,不如彈首曲子來聽聽好嗎?」
酒盡壇空,胡飛嫻望著頭上明月對坐在身旁的林如佳緩緩說道。
「林姑娘會撫琴?」
雙頰微紅的小幽聽她這麼說,忙開口問道。
「當然」胡飛嫻轉過頭看著小幽說道,「我師姐不僅會彈琴,而且彈的還很不錯哦。」
「真的?」
小幽說道:「那林姑娘可要彈來聽聽了。
對了,海哥哥不如你和林姑娘來個笛琴合奏,怎麼樣?」
說著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記得那年在西江鎮榮源客棧聽過一次笛琴合奏,那聲音真的是很美妙。
笛琴雙奏互補,搭配的是天衣無縫、默契十足。」
「笛琴合奏真的這麼好聽?」
胡飛嫻疑問道。
「這是當然」小幽信心十足的說道,「如果你不相信,就讓你師姐和海哥哥合奏一曲,我相信你也一定會為之心動的。」
聽小幽這麼一說,胡飛嫻不由也想聽聽,忙對林如佳說道:「師姐,你和司徒公子合奏一曲怎麼樣?
讓他說得這麼好,我也想聽聽看。」
林如佳隨口說道:「可我沒帶琴來,還是算了吧。」
胡飛嫻聞言起身道:「這還不簡單,我回去將你的琴拿來。」
說著,召出飛劍輕身躍上,御劍往南霧峰飛去。
片刻後,胡飛嫻帶著一柄七弦琴從空中落下,隨後將七弦琴遞給林如佳說道:「師姐,我將你的琴拿來了。」
林如佳接過七弦琴,無奈的說道:「真是服了你呢。
既然這麼想聽,我就來彈奏一曲好了。」
說著起身尋了處較寬敞的地方盤膝而坐,將七弦琴放置雙膝之上,雙手輕輕撫上琴弦準備開彈。
「海哥哥,林姑娘都應允了,你還坐在這做什麼?
快點過去啊!」
說著,小幽一把將我拽起,往林如佳的方向推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獻醜了」我搔了搔後腦,望著林如佳說道:「不知林姑娘打算彈奏哪首曲子?」
林如佳抬頭看著我說道:「第一次與人合奏,不知會彈成什麼樣子,不如我們合奏一首簡單一點的吧。
秋水,怎麼樣?」
「秋水……」我喃喃語道,「好,就這首好了。」
說著,我從腰帶拔出紫笛放在唇前,腦中想像著秋水的曲調,慢慢的吹奏起來。
琴音中正醇和、高曠空澈、餘韻激響,笛音清亮悠遠、婉轉縹緲。
悠揚的笛聲配合著婉約的琴聲,將一首秋水演繹的淋漓盡致。
「是你!」
「是你!」
一曲終了,我和林如佳齊聲驚呀道。
坐在一邊的胡飛嫻和小幽聞言忙起身跑了過來,齊問道:「你們怎麼了?」
「林姑娘,能否與在下再合奏一曲?」
我並未理會二人,而是對林如佳開口說道。
林如佳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我再次舉起紫笛,隨心而發的吹奏起來。
不多時,婉約的琴聲經過林如佳雙手的彈撥慢慢響起,和我的笛聲相融在一起,竟沒有一絲破綻。
「真的是你!」
我停止吹奏驚訝道。
「沒想到,真的會是你!」
與此同時林如佳停止了雙手的彈撥,抬頭看著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小幽摸著腦袋一臉不解的說道,「我都快被你們給搞糊塗了。」
我笑著說道:「還記得你剛才提到的那年在西江鎮榮源客棧聽到的笛琴合奏嗎?
那彈琴之人便是林姑娘。」
「真的假的?」
小幽不信任的看著我說道,「世上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
你倆僅憑這短暫的合奏就能認出對方來?
我不相信!」
林如佳起身說道:「那年我和師妹來到西江鎮打算幫不日後來此尋找雷山藏珍的賈師兄等人,因不想暴露行蹤便投身西江鎮一戶人家中暫住。
那日我用罷晚膳回到房中,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耳聞此樂讓我心潮澎湃,便順手拿過擺在一旁的七弦琴彈奏起來。
雖然合奏尚短,但如此美妙的笛音卻深深的打動了我。
沒想到相隔數年,我竟然能與吹笛者再次合奏,而且這位吹笛者竟然會是司徒公子,真是沒想到!」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
在那之前的一年,我在川平鎮外的小竹林里,也聽到過你的琴聲,不過只是匆匆一瞥,但我依舊可以記得那也是你所彈奏出來的琴聲」我將紫笛別在後腰,笑著說道。
「是嗎?
我想想看」林如佳思索了一番後說道,「對了,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記得那次我路徑川平,偶然聽到一股清脆的笛聲從竹林傳出,一時興起便拿出新得不久的七弦琴,伴隨著笛聲彈了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與人合奏,但給我的感覺卻不生疏,我配合著笛聲慢慢撥動琴弦,竟然可以很順利的和笛聲合在一起,當時我真的高興壞了。
不過笛聲很快就消失了,我也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原來那吹笛人,也是你啊!」
「你倆的緣分還真不淺。
既然如此,不知能否合奏一曲折桂令,讓我欣賞欣賞呢」正說著,突然從崖底傳來了那位在此潛修女前輩。
「是誰?」
小幽和胡飛嫻並不知道西楚峰崖底有位在此潛修的前輩,二人猛然聽到外人的聲音,忙召出各自武器,一臉凝重的望著四周。
「莫驚慌」我忙攔住二人說道:「我和林姑娘都認識這位前輩,你們稍安毋躁。」
胡飛嫻不相信的看著林如佳問道「是真的嗎,師姐?」
林如佳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這位前輩在西楚峰崖底坐關潛修以近三個甲子,並不是什麼壞人。」
胡飛嫻一聽不悅道:「師姐,你怎麼一直瞞著我。
司徒公子前來的事你就瞞著我,這裡有位前輩的事你也瞞著我。
師姐,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說著把身子扭到一邊不再理會林如佳。
「師妹,司徒公子的事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嘛。」
林如佳把胡飛嫻的身子拽了回來,對她說道:「這回我真不是有意欺瞞你的,是前輩不讓我透漏她在此潛修的事情,恐節外生枝。」
胡飛嫻聞言說道:「是真的?」
林如佳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
胡飛嫻指著一旁的我說道:「那為什麼司徒公子會知道前輩的存在呢,難道不是你告訴他的?」
我一聽她還是心存疑慮,忙走過來說道:「我是無意間才知道前輩的事情的,跟林姑娘沒有一點關係。」
胡飛嫻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又沒說什麼,你幹嘛急著辯解。
難道讓我猜對了,所以你才心虛是不是?
果然你在我師姐的心裡的位置比我這個相熟多年的師妹還要重!」
林如佳聞言一拍胡飛嫻的額頭,說道:「不要胡說。
我到目前為止從未將前輩的事情告訴任何一個人,就連師父我都未曾透漏半分。」
胡飛嫻揉著額頭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說,幹嘛下這麼重的手,難道我連師姐的話都會懷疑不成。」
林如佳撇了她一眼說道:「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對了我可告訴你,有關前輩的事現在可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你可不能說出去喔。」
「你們要是聊完了,就退到一邊坐著去,別影響我難得的好心情」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差點把前輩給忘了」我一拍額頭說道,「林姑娘是否會彈奏摺桂令?」
林如佳點了點頭說道:「這曲子還算熟悉。」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既然前輩頗有興致,我們也不好掃她的興。
林姑娘我們就來合奏一曲折桂令,讓前輩指點一二。」
隨即我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小幽說道:「你和胡姑娘到一旁坐著去,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
小幽聞言點了點頭,拽著胡飛嫻退到一旁,坐回青石板上。
「林姑娘,我們開始吧」我見林如佳盤膝坐下調好了琴弦,便拔出紫笛放在唇前,慢慢吹奏起來。
委婉、纏綿的樂聲,似江南山水的恬靜、秀麗,樂曲節奏時而舒緩、時而飄逸,猶如女子飄逸的舞姿。
月正當空,笛琴雙奏,層層樂聲包裹著西楚峰,使西楚峰陷入了一片樂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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