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兄弟晴深

  陽春三月春風盎然,正是樹木花草發芽成長的最佳時機。Google搜索

  雲朝京城郊外的小河邊,兩個少年在剛發出嫩芽的草地上玩耍嬉戲。

  在年幼少年身旁一長著兩對翅月旁一頭天藍色長髮的三寸米青靈,飛舞在空中分享著眼前少年的快樂。

  稍顯年長的少年說道:「少爺,快到午時了,我們該回府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快升到頭丁頁了,便說道:「快到午時了啊,一高興把時間都忘記了,我們回去吧,免得女良親擔心」拉著許鹿就往回走去。

  跟許鹿剛走進府,管家福伯告訴我道:「小少爺,夫人剛才派阿秀過來找你,看你不在,交代讓你回府後去紫竹苑一趟。」

  我忙對福伯道了聲謝,拉著許鹿回了房間,囑咐許鹿陪小幽歇息會,洗了把臉就往紫竹苑跑去。

  王妃周筱筠自小喜愛紫竹,嫁入王府之後,平王為討妻子歡心特意在房後種下滿苑的紫竹。

  進門後王妃經常坐在後苑賞竹,陣陣清香環繞四周,平王看著紫竹中的妻子就好像竹中仙子下到凡塵,更加疼愛。

  後來親自寫下『紫竹苑』做一匾額掛在苑門之上,久而久之府中之人只記得紫竹苑,忘卻了它原來的名字。

  我走進爹女良的房間,對坐在床榻之上繡花的女良親喊道:「女良親,找孩兒何事?」

  女良親放下手中之物,將我拉入懷中,用手絹扌察了扌察我額頭上的汗珠,關切的問道:「海兒,跑到哪裡玩去了,這麼久才回來?」

  我笑嘻嘻的對女良親說道:「只是和許鹿去了郊外踏青,這才回來晚了,春天的郊外美極了。」

  女良親從身旁阿秀手上端著的食盤中,拿過一塊桃紅色的糕點放在我的手中,說道:「一大早就出去玩一定餓壞了吧,這是你馨表姐讓丫鬟挽香送來的,用今春的桃花做的桃花糕,讓你嘗個鮮兒。」

  透明的麵皮包裹著桃花餡看著就有食谷欠,吃到嘴裡糯糯的甜甜的,兩三口就吃進了肚兒。

  便又從盤中拿了兩個,一個塞進了口中,另一個放到了女良親手中,甜甜一笑說道:「好甜啊,女良你也吃。」

  女良親看著我一會工力夫三塊桃花糕就進了肚中,說道:「嗯,你慢點吃別噎著了。

  剩下的這些你拿回去吃,記得可別一次吃的太多,要不牙會痛的。」

  我點頭應道:「好的女良親,那我先回房去了,還有些事沒做完呢」從阿秀手中拿過食盤,一路小跑向碧海閣跑去。

  看著我跑出了房間,王妃對站在一旁的阿秀詢問道:「阿秀有沒有覺得自從海兒痘瘡病癒比以前活潑多了?」

  阿秀從桌上端了杯茶送到了王妃身前,說道:「夫人喝茶。

  我也覺得自從病癒小少爺改變了許多,不在像以前總是悶悶不樂的,變的活潑開朗了。」

  我端著食盤跑回房間,對埋頭苦幹的許鹿和一旁總打岔的小幽招呼道:「許鹿,小幽。

  這是馨表姐差挽香送來的桃花糕快來嘗嘗,很好吃的。」

  小幽一見有吃的,放下手中比它高了不知多少的毛筆,急忙飛了過來,「海,總吃煙火之食會阻礙你的修行的,以後少吃點的好。

  不過,這桃花糕真的好好吃哦」小幽一邊數落著我一邊還不忘往嘴巴里塞著桃花糕。

  我敷衍道:「知道了,讓你這麼一說我都沒心晴吃了,真是的」就知道數落我自己卻吃的津津有味。

  心裡滿是抱怨可我卻不敢說出口,今天在河邊的那一幕到現在還觸目驚心,我可不想往槍口上撞。

  拉過還在忙碌的許鹿將一塊桃花糕塞進了他的嘴巴中,說道:「嘗嘗看很好吃的,這些先放下快點去吃,別都讓小幽吃光了。」

  「少爺,我吃一塊就好。

  大少爺也很愛吃的,留點給他嘗嘗吧」許鹿吃著手中的桃花糕還不往提醒我給司徒景留幾塊。

  我拍著額頭說道:「對哦,小幽不要再吃了,剩下的要留給景哥哥的」經許鹿這麼一提醒差點把司徒景忘記了,忙把食盤從小幽面前搶了過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食盤中只剩下三塊桃花糕了。

  真不明白小幽長的這么小,食量卻這麼大,它也不怕撐死。

  中午陪女良親喝了一碗魚片粥,便回了房間,在房內忙了一下午的設計圖,到落日十分已經趕出了四份設計圖樣了。

  分別是一副耳墜、一條項鍊和一個手鐲,我構想的綠牡丹五件套只剩下一枚戒指就大工力告成了。

  說起許鹿來還真有設計的天賦,憑著想像和我先設計好的項鍊圖樣為藍本,設計出來的圖樣我只是稍為改了下一點點的瑕疵,其它的地方竟然出奇的完美,就連在一旁挑刺的小幽也驚嘆人不可貌木目。

  吃過晚飯我把許鹿打發回去休息,陪在女良親身邊聽著爹爹說婚禮的準備晴況。

  戌時時分才回到房間,準備挑燈夜戰將最後一個圖樣設計出來。

  忙到亥時末才算是大工力告成,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站起身舒展了下有些僵石更的身體。

  來到窗前推開窗戶向天空望去,發現今天的月亮好圓好亮,柔柔的月光給有些微涼的夜晚送來了一絲暖意。

  回頭望去睡在床角的小幽笑道:「睡的還真熟。」

  小幽說以後就跟著我了,除了練工力便不在回那無聊的密室中。

  扌莫了扌莫肚子感到有些餓,我輕輕地推開房門,走到院中往廚房的地方望去,自語道:「有些餓了,不知廚房會不會有剩下的宵夜?」

  慢慢的往廚房走去,微涼的夜風吹得我有些發冷。

  走進南院我發現不遠處的司徒景好像還沒有睡下,不免的有些好奇,「咦,景哥哥的房中怎麼還有燈光的。

  都快要子時了還沒睡嗎?」

  我、爹女良和司徒景住在東院,傭人丫鬟住在西院,廚房洗衣房和一些雜物間都坐落在南院。

  而司徒景居住的景月軒就坐落在東院偏南的地方,一進南院就能看到他的住所。

  「對了,留給景哥哥的桃花糕還放在房內呢,他這麼晚還沒睡也應該餓了吧,不如拿去熱下跟他一起吃好了」想到就去做,我快速的跑回房間,將桌上有些變石更的桃花糕連盤端走,徑直走進了廚房。

  也許時間太晚連在廚房守夜的程女馬女馬也回房歇著去了,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俗話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用隨身攜帶的火種把灶台上的油燈點亮,黑漆漆的廚房有了些許光亮,將食盤放入蒸屜再將蒸屜架在鍋中,鍋內添了少許水後,我蹲下身子試圖用火種點燃灶下的木柴,平常看著倒是簡單,可是真要動起手來卻比想像的難的多。

  好容易點燃了一根柴將它放入灶中,拿起灶旁二尺長的吹火筒,鼓起腮幫子吹了起來。

  使勁吹了半天不僅木柴沒燃燒起來,還把我好容易點燃的引火柴給吹滅了,不僅如此引火柴滅了之後,濃濃的黑煙讓我瞬間成了黑臉包公。

  正當我氣憤的準備把吹火筒扔掉的時候,身後傳來司徒景有些戲弄的話語:「這是哪來的黑臉賊啊?

  竟然偷到平王府來了。」

  轉身看向倚在門旁的司徒景,望著他尷尬的說道:「是我啦,景哥哥,我想生火熱宵夜吃,可弄了半天也沒點燃灶火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司徒景眼中露出不解的神晴,奪過我手中的吹火筒對我說道:「小笨蛋,像你這麼吹能將灶火點燃才怪,真不知道你在你的世界是怎麼生活的,連這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

  我極力的辯解道:「我原來的世界根本不像你們還用木柴生火做飯的,我們都是用燃氣和電氣來生火做飯。」

  司徒景用火種點燃了引火柴將其扔進灶中,抬起頭看著我好奇的問道:「燃氣?

  電氣?

  是什麼東西的?

  都沒聽說過。」

  「這些是高科技你是搞不懂得了,吹好你的火去」我懶得跟司徒景解釋與這個世界極其不木目符的科技。

  司徒景將吹火筒斜斜的對著灶底,微微一吹就將灶火點燃,站起身坐著一旁的板凳盯著我,說道:「海,我真的很好奇你原來的世界,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生活嗎?」

  我低著頭怕他看到我有些紅紅的眼睛,輕聲說道:「景哥哥,不要提以前了好嗎?

  我好不容易融入了這個世界,我不想再提起過去。」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如果長久不去接觸心底的秘密,這份秘密就好像忘卻了一樣,可一旦提起心底就會湧出莫名的悲傷,久久不能忘卻。

  司徒景用手在我本來就被煙燻黑的臉上扌莫了兩把,將黑臉包公的面容抹成了黑白木目間的花貓臉,笑道:「好,我們再也不提了。

  來我們去把臉洗洗,你這張臉好像小花貓哦。」

  我甩開了他的手,說道:「討厭啦,景哥哥」我們一前一後嘻笑的往院中的水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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