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別聽他在那胡說!」
就在林如佳猶豫不決的時候,在一旁暗自調息的賈旭睜開雙眼大聲叫道。Google搜索
林如佳聞言忙扶起了他,問道:「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又是些什麼人?」
賈旭東起身輕咳了兩聲後,指著獐頭鼠目的男子說道:」他們是陰魔洞的人。
我今日途徑烏雲山的時候,忽見一男子抗著一個女子奔行在山中,我見那男子一臉透著淫邪,便按下劍光攔住了他。
該男子見到我一愣,忙甩下背上的女子,飛奔進了山中。
我將女子扶起後才發覺該女子被人下了迷香,我將女子救醒後,便將她送回來山腳下的家中。
我離開該女子的家之後不久,那名被我跑入山中男子又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同時還有一位身穿藏綠色衣衫男子跟在他的身後。」
說著賈旭東伸手指向另一名男子說道:「跟他在一起的那人,就是他!
咳咳……」隨即賈旭東又是一陣的猛咳。
林如佳忙伸手在他的背部輕輕拍了幾下,說道:「師兄,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咳嗽稍微緩解了一下後,賈旭東繼續說道:「二人阻住我的去路之後,那身著藏綠色衣衫的男子聲稱自己乃陰魔洞天陰上人的弟子,並指責我壞了他師弟的好事。
隨即舞起了手中的兵器向我刺來,我也忙拔出佩劍擋住了他的攻擊,就這樣和他鬥了起來。
可那人實在太過卑鄙,見百招內並將我擊敗便使暗招,暗自掏出一把飛針,朝我全身大穴刺來。
幸虧我一開始便對他有所防備,躲去了大部分的飛針,但無奈飛針細如毛髮,還是被飛針刺去了幾處穴道。
就在我被飛針刺中的一霎那,該男子反手一掌打中了我的胸口。
我因穴道被飛針所封,全身氣淤聚結,根本不是他的對身,便借著被他擊中的力量向後倒退了幾大步,隨即御劍向東南方逃去。」
「我說,你們師兄妹倆當我兄弟是空氣啊!
有完沒完?」
這時,那獐頭鼠目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林如佳轉過身手握長劍指著他說道:「我師兄都被你們打傷了,你們為何還要窮追不捨?」
男子輕笑道:「為何?
誰讓你們是正,我們是邪呢。
自古正邪不兩立,既然你師兄被我師兄打傷落逃,我們自然要痛打落水狗了。
是吧,師兄?」
該男子說完轉過頭,望著站在身後的男子。
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孫師弟,跟他們將死的人多說什麼廢話,我們還是早些解決他們,去城裡喝酒去吧。」
那姓孫的男子點頭應道:「知道了,師兄。
不過依我的身手未必能對付那落水狗,我還是對付這嬌嫩的小妞好了。」
說著該男子一臉淫笑的向林如佳走來。
「你敢!」
賈旭東見其要對林如佳動手,想衝出去將他攔住,無奈身負重傷而且身旁那人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只好大聲的沖他吼道。
孫姓男子輕笑道:「我為何不敢?
有我師兄在,我難道還會怕你?」
隨即手舞朵朵劍花向林如佳刺去。
林如佳也隨之一笑道:「難道我看著就這麼好欺負嗎?」
說著手舞長劍抵住了該男子的攻擊,和他斗在了一起。
二人打鬥近百回合,仍舊不分高下。
站在一旁身著藏綠色衣衫的男子,指著孫姓男子說道:「我說孫師弟,一個小妞你都收拾不了,師父怎麼能放心讓你下山獨闖呢?」
孫姓男子聞言臉色一緊,趁林如佳不備掏出一柄綠盈小刀,借著手中劍花的掩護,直取林如佳的要害。
林如佳一心防禦著孫姓男子的攻擊,絲毫沒有防備其他,待她發現小刀的存在之時,已為時已晚。
就在小刀刺中林如佳的一霎那,一道青光從谷中深處射出,將小刀擊落在地。
同時,一聲喝斥在幾人的耳邊響起:「究竟是何人敢在我這谷中撒野?」
孫姓男子聞言一愣,隨即大聲吼道:「你是誰,少在這裝神弄鬼的?
有本事就給我滾出來!」
這時身穿藏青色衣衫的男子,來到孫姓男子面前,沖他一擺手說道:「師弟,休得無禮。」
隨即向谷中深處一拱手禮道:「晚輩師出陰魔洞,不知前輩在谷中潛修,多有得罪。」
這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原來是天陰老兒的徒弟。
當年一別,老朽以近三個甲子未曾出谷。
小娃兒,天陰老兒最近可好?」
男子聞言肅然起敬道:「原來前輩乃是家師的故友,晚輩在此有禮了。
家師近來一直在閉關參修上乘魔法,已鮮少在江湖上走動了。」
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原來是這樣。
好了,我這青松谷從不招待外人,你們自行離去吧。
記得回去告訴天陰老兒一聲,就說當年的故友並沒忘記他,待時機成熟老朽自會前去陰魔洞尋訪故友。」
男子聽聞該人生硬的口氣就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但又不忍放棄這毀去賈旭東的極好機會,壯著膽子說道:「這……前輩,這兩人乃是天恆山的門徒,是不是……」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那個聲音略帶怒氣的說道:「這就不麻煩你們了,你們走吧。
老朽不送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但話語中卻夾雜著強勁的力量,就算這位已初窺元嬰期的男子,也抵受不了這股力量。
僅片刻,該男子的額頭上便滲出了滴滴汗珠。
男子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沖谷內一拱手,便帶著孫姓男子御劍飛離了山谷。
「多謝前輩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林如佳見二人飛離山谷後,沖山谷深處拱手敬道:「前輩,我師兄身負重傷,我要帶他儘快趕回天恆山救治。
待事情辦完後,小女子定當再來感謝前輩。」
說著林如佳來到賈旭東身旁,單手扶著他便準備御劍離開。
「慢著」就在二人準備離谷之際,一個身穿寶藍色緞衫、手中把玩著一柄紫笛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他二人的面前,出言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林如佳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幾年前在雷山救過自己一回的那個青年。
只是近二年不見,青年愈發英俊瀟灑,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完全不是自己所能看透的。
看著對面的青年,林如佳不僅臉頰一紅,想起了當年未經確認的羞事。
「林姑娘,令師兄傷勢不輕,再加上幾處穴位被飛針所封,如不能及時將飛針逼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林姑娘不嫌棄,不如帶令師兄到我所居之處暫歇,待我將其體內的飛針逼出,再行離開也不遲」我向前走了幾步對她說道。
林如佳看了一眼臉色發白的賈旭東,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司徒公子了。
只是不知方不方便?」
我擺手說道:「這偌大的山谷里只有我一個人,怎有不方便之理?
來,我幫你將令師兄扶進去吧。」
林如佳聞言納悶道:「這山谷里只有你一個人?
那剛才趕走陰魔洞的那位前輩是誰?」
忽然林如佳猛然覺醒,詫異的望著我說道:「剛才將他們趕走的那位前輩不會就是你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用之前裝出來的聲音對她說道:「除了我還會有誰?」
林如佳驚訝道:「沒想到,你竟然把他給騙了。
不,是把我們都給騙了。」
我哈哈笑道:「這可不怪我,我只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誰知道那人竟然笨的信以為真了,一口一個前輩,叫得那是一個順溜,我攔都攔不住。」
林如佳莞爾笑道:「我看你是聽上癮了,不然幹嘛都不反駁一句,而且還越說越像,就好像你真和天陰上人是故友一樣。」
我搔了搔頭髮說道:「做戲要做全套,不然怎麼對得起他叫得那幾聲前輩呢,你說是吧?」
林如佳被我逗得呵呵直笑。
此時的林如佳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純淨、甜美,看著她甜美的微笑,這一瞬間我平靜的心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恍惚間我突然發覺我和林如佳好像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就早已相熟、相知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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