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成!」
隨著一聲高喝,慶喜殿內傳出一聲又一聲的敬賀聲。記住本站域名
「海哥哥,你怎麼好久都不進宮來了?」
司徒傑話中帶著些許的抱怨。
我隨之一笑,說道:「我不是忙嘛。
你看這倆小東西,可累壞我了。」
在慶喜殿結束了束髮禮後,我帶著倆小隨司徒傑來到福澤宮,坐在院中的涼亭內閒聊。
這兩年一直是東忙西忙的,我幾乎不曾來到皇宮,就連皇室的傳統年宴,我也少有參加。
兩年不見,司徒傑已從原來那個小臉胖嘟嘟的孩子,長成了一個英俊帥氣的花季少年,言行舉止已大改從前,處處盡顯皇室風範。
「海哥哥,他倆就是葉兒和寒兒吧。
我聽景哥哥提起過,就是從未見過」司徒傑指著不遠處和齊順一同玩耍的倆小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嘛。
這兩個小東西,可真是調皮死了,一時管不住就漫山遍野的跑。
還好青松谷內沒什麼野獸豺狼,我也能少操些心。」
隨即我沖倆小招了招手喊道:「葉兒、寒兒,你倆過來。」
倆小聽見我的喊聲,忙跑了過來,問道:「爹爹,喊我倆有何事?」
我伸手擦去倆小額頭上的汗珠,說道:「來,這是你們的小叔叔司徒傑,是爹爹的小堂弟。」
倆小聞言忙沖司徒傑施了一禮道:「小叔叔好。」
雖然從慶喜殿往福澤宮的一路上,我簡單了對司徒傑說了幾句倆小的情況,但倆小因為第一次進皇宮,對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奇,那還肯老老實實的跟在我的身後,早就一溜煙的跑走了,當然也就沒向司徒傑正式的介紹他倆。
司徒傑聞言將倆下拉到自己面前,開心的說道:「長得可真精神!」
這時站在右面的水寒看著石桌上擺放的幾碟點心,輕聲問道:「小叔叔我想吃點心。」
司徒傑笑著點頭道:「想吃就拿去,別跟小叔叔客氣。」
說著拿起食碟,遞到倆小的面前。
水寒毫不客氣的拿起兩塊蜜糖酥,並將其中的一塊遞給了站在身旁的瑞葉。
瑞葉看了看水寒手中的蜜糖酥,又看了看我,心裡極度地矛盾,不知該拿還不是該拿。
我看著一臉難色的瑞葉,輕笑道:「葉兒,小叔叔讓你拿的就拿去吃好了。
記得可不能吃多,吃多了牙齒會痛的。」
瑞葉點了點頭,從水寒的手中接過蜜糖酥,迫不及待的塞進了口中。
司徒傑見倆小將手中的蜜糖酥吃進肚後,忙將手中的食碟遞給了倆小,說道:「拿去吃吧。」
瑞葉忙搖頭,奶奶的說道:「爹爹說不能吃多,我們不要。」
本想順勢接過食碟的水寒,見瑞葉這麼說也將伸出一半的小手又縮了回來。
司徒傑轉過頭看著我,笑道:「海哥哥,這倆小東西還真是懂事。」
隨即又轉回過去,將食碟硬塞給了水寒,說道:「這裡小叔叔說得算,不用怕你們爹爹,拿去吃吧。」
本來水寒聽司徒傑這麼說很高興,想拉著瑞葉到一旁去吃去。
可無奈我並沒有出言應允,心裡還是有些不敢。
就見他雙手端著食碟,可憐兮兮的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對蜜糖酥的渴望,同時又夾雜著些許哀求。
「既然小叔叔給你們了,就拿去吃吧。
別忘了謝謝小叔叔」我看著水寒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實在是有些不忍心,便隨口說道。
見我這般說辭,水寒忙向司徒傑行禮道:「謝謝小叔叔!」
隨即拉著瑞葉,來到一旁的水池,將食碟放在台階上,倆小一左一右坐下,觀看著池中錦鯉,品嘗著碟中蜜酥。
這時齊順走進涼亭,輕聲說道:「七皇子,你看這倆孩子雖然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可看起來卻和親兄弟無差。」
我聞言忙道:「順子,說話小心些,這件事可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我可不想多生枝節。」
齊順聞言忙道:「是,順子明白。」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說完,我將桌上的茶壺拿起遞給了他說道:「蜜糖酥這麼甜,讓他倆多喝些水。」
齊順接過茶壺應道:「是。」
隨即左手端著茶壺,右手拿起兩個茶盅,往水池走去。
「不愧是當爹的人,處處都在為孩子著想」司徒傑輕笑道。
我笑著應道:「你少在那說風涼話,等你當了爹,你也是一樣。
對了,皇伯伯有沒有提起要你納妃的事情?」
司徒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還跟我提過一回,說要在朝中三品官員之中為我選出一位德才兼備的女子,嫁我為妃。」
我忙問道:「那你答應了沒有?」
司徒傑說道:「沒有,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納妃,可父皇偏不答應,說這事全由他作主,不容我拒絕。
海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我回問道:「那你心裡有沒有心儀的姑娘呢?」
司徒傑搖頭道:「沒有。」
我笑著說道:「既然沒有,那就聽皇伯伯的安排好了。
我想皇伯伯一定會為你選出一位能配的上你的女子來。」
司徒傑一臉不悅的說道:「可我不想娶一個我連一次面都沒見過的女子為妃。
我想娶一個我喜歡的女子,而不是娶一個父皇安排給我的女子為妃。」
我笑著說道:「你成天待在宮中,什麼時候能遇到一位真心喜歡的女子,迎娶她為妃呢。
我看你還是聽從皇伯伯的安排,娶一個他心儀的女子為妃吧。」
司徒傑一愣,隨即說道:「海哥哥,你是說讓我出宮……」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忙出言打斷道:「你可別往我身上賴,我可什麼也沒說。」
司徒傑笑著點頭道:「海哥哥,當然什麼也沒說,我也什麼也沒聽到。
海哥哥,剛才我們有說話嗎?
沒有吧!」
我會心一笑道:「孺子可教也」隨即我倆哈哈大笑起來。
從福澤宮離開回到王府後,我帶倆小來到之前練功用的密室,說道:「這是爹爹之前練功修行的密室,今後就屬於你倆了。
現在剛過申時,離晚膳時間還有近四個時辰,你們就在此打坐吧。」
瑞葉點了點頭,來到擺放在室中蒲團前盤膝坐下,微閉雙眼入定而去。
我見水寒站在一旁沒有動,便問道:「寒兒,你為什麼不隨葉兒一同打坐呢?」
水寒看著我說道:「爹爹,爺爺說今兒個要帶我們上街去玩,我不想打坐。」
我雙眼微瞪道:「想跟爺爺上街去玩可以,等你把今天的功課昨晚再說,去葉兒的身旁坐好。」
水寒見我話中略帶嚴厲,撅著小嘴不情不願的走到瑞葉身旁盤膝坐下。
我看著一臉不高興的水寒說道:「這建密室除了爹爹和幽叔叔,誰也進不來,你就死了四處求救這條心。
好好在這打坐,三個時辰後爹爹再來。」
說完,我轉身出了密室,並在密室外布下了一層結界,方才離去。
「海兒,我兩個乖孫兒呢?」
剛回到碧海閣就見爹爹站在院中向我詢問道。
我來到爹爹身旁說道:「我讓他倆去密室練功去了,爹爹找他倆有何事?」
爹爹不解的問道:「他倆還這么小,你讓他倆練什麼功?」
我說道:「練功當然要從小練起,那樣才學的紮實。」
爹爹聞言不滿道:「你把我的乖孫兒關在那裡做什麼?
快點把他倆放出來,我要帶他倆上街去玩。」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行。
他倆不打坐三個時辰,我是不可能放他倆出來的。
爹爹還是改日再帶他倆出門吧!」
爹爹見硬的不成,忙換上一副笑容繼續說道:「海兒,爹爹在府中閒的無聊,就讓他倆陪爹爹出去解解悶好吧。
練功什麼時候都可以,幹嘛非得現在呢,明日再練不是一樣?」
我搖頭說道:「這當然不行,爹爹。
既然他們已然開始打坐,怎好半途打斷他倆,亂了功行可是很危險的。」
爹爹見我死活不鬆口,耷拉著腦袋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改日再帶孫兒們出去玩吧。」
「既然爹爹這麼無聊,不如跟我去看看琪琪吧。
我聽景哥哥說,最近琪琪受了點風寒,總是鬧肚子,我這正打算前去看看呢」我見爹爹有些無精打采,忙對他說道。
爹爹擺手說道:「算了,我有些頭痛,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就好了。」
說著,抬腿便要往外走去。
我疾走幾步上前拉過爹爹的手臂說道:「爹爹,就跟我去吧。
興許琪琪一看到爺爺,病就好了呢。
走吧……」我不容分說的拖著爹爹一路往景月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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