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你現在告訴我好不好?」
往紫竹苑走的這一路上,司徒景一直在追問我有關虞馨的消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沖他搖了搖食指,輕聲說道:「等到了紫竹苑你自然會知曉一切,幹嘛非要一直追問我呢?
我是絕對不會現在告訴你!」
說著我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阿海,你來了,馨表姐怎麼樣了?」
坐在床邊的阿秀見我走了進來,忙起身問道。
沒等我說話,在我身後的司徒景前先說道:「別問他,問他也沒用。
我都問他一路了,他一個字也沒跟我提,氣死我了。」
說著,來到爹爹身旁的空位坐下,拿過桌上的茶壺倒了碗清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海兒,你馨表姐現在怎麼樣了?
小幽到底有沒有治好她?」
坐在床榻一臉哀傷的娘親見我走進,忙起身問道。
我扶過娘親來到桌前坐下說道:「娘親,依我和小幽的本事根本不能救治馨表姐。」
娘親一聽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馨兒真的沒救了?」
伸手將眼角的淚水擦去,說道:「娘親你別哭,聽我把話說完。」
隨即我將小幽和溪兒想到的方法對大家說了一遍,也將虞馨得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所以說,現在馨表姐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救治起來卻很麻煩。」
一直坐在那沒出聲的爹爹開口說道:「那馨兒的病到底要用什麼藥物來醫治?
我想興許會在宮內找到。」
我搖了搖頭說道:「爹爹,能醫治馨表姐的只有千年芝仙或參仙的血,除此別無他法。
一年前,我和小幽有幸在苗疆的雷山上尋到了參仙的蹤跡,可惜時機不對,我們並沒有取得參仙的血來醫治馨表姐。
前一陣,我又聽說在南羅山上有芝仙的蹤跡,小幽急忙趕去可惜還是一無所獲。
雖然後來用小幽從南羅山尋到的千年何首烏來配藥給馨表姐服用,但畢竟何首烏的效用有限,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小幽才想出用冰凍的方法暫時封存馨表姐的命脈,以待機緣的到來。」
爹爹微微點頭說道:「照你這麼說,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只是你們尋到存放冰棺的地方了沒有,萬一冰棺受氣候影響融化了怎麼辦?」
我說道:「我們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這點就放心吧。
只是馨表姐無故消失,對外人我們要怎麼說才好?」
爹爹應道:「這是個問題。
馨兒居住在王府中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現在讓她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這時司徒景插言道:「這有什麼好煩惱的。
反正馨表姐住在王府的這一年裡基本未出過府,就算她一夜之間從王府消失的話,外人也不會知道的不是嗎?
只要囑咐好府內下人,讓他們閉緊嘴巴不到處亂說不就好了。」
我想了想說道:「這主意倒是不壞,但細節上恐怕有些不妥。
萬一哪日其他幾位伯母來府中做客,提起馨表姐的話……」沒等我把話說完,司徒景忙插言道:「那就對她們說,馨表姐身體欠安,在房中休息不就行了。」
我搖頭說道:「這麼說也行,但要是她們知其身體不適想要探望,我們又該怎麼辦?
總不能攔著她們去房裡看望馨表姐,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司徒景搖頭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要不我們這麼辦怎麼樣?
明天我們就……」根據剛才司徒景說得辦法,我稍微修改了一番,對大家說道。
聽過我的想法後,司徒景說道:「這不是和我的主意差不多嗎?」
一旁的爹爹說道:「雖然和你的主意大相逕庭,但海兒這主意卻將以後有可能發生的麻煩都考慮進去了,我看就這麼辦吧!
你說呢,夫人?」
娘親順嘴說道:「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我見爹娘都同意了我的主意,便說道:「那我們明天就依此計劃開始實施。
景哥哥,明天你所扮演的角色非常關鍵,到時你可不能給我演砸了。」
司徒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就放心吧。
不過話說回來,我要是表現出色的話,是不是有什麼獎勵呢?」
說著把左手攤開向我伸來。
我在他的掌心狠狠一拍說道:「獎勵?
找阿秀姐要去!」
司徒景掌心一吃痛,誇張的大叫了起來。
獨自坐在床上玩耍的寒兒,被他滑稽地動作逗的呵呵直笑,甚至模仿著他的模樣不停的揮舞著小手,那個小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眾人被這一大一小誇張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盤旋在眾人心頭多日的那片烏雲也隨之消散。
「海世子不好了,瑞葉少爺不見了」正說著,本該在碧海閣看護瑞葉的挽香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我一聽急問道:「挽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的說。」
挽香氣喘吁吁的說道:「剛才奴婢陪瑞葉少爺在房內玩耍,突然聽到院中傳來哐啷一聲響,我出去一看卻什麼也沒發現。
待我轉身回到房中後,床上空空如也,原本坐在床上玩耍的瑞葉少爺消失不見了。」
待挽香說完,我急忙奔出了房間。
我剛跑出紫竹苑迎面碰上從馨夢居來此的小幽,「海哥哥,你這麼急是要去哪?」
我停住腳步說道:「剛才挽香來說,瑞葉在房間裡好端端的不見了。
我要回去看看,興許瑞葉只是再跟我們躲貓貓,並沒有不見呢。」
小幽聽聞急道:「那快點回去看看。」
說著,隨我一同往碧海閣跑去。
事實往往都是殘酷的,我跑回去一看,房間裡一片寂靜。
床上只有那柄我給他做的小木劍孤零零的躺在那裡,而玩劍的人卻不在那裡。
我呆呆的看著床上的木劍,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海哥哥,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快在府里四處找找,興許會有人見過他又或者見過什麼可疑的陌生人出沒?」
小幽見我愣在那裡,拍著我的肩頭說道。
經他這麼一拍,我才回過神來,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找到瑞葉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清之後忙跑了出去,漫無目的的在府中四處尋找。
可惜,我問遍了府中所有的下人,沒有一個人見過瑞葉,仿佛他像水滴一樣蒸發在空氣中。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碧海閣,呆呆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臉的愁容。
「海哥哥,沒有人見過瑞葉嗎?」
小幽來到我的身旁坐下問道。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小幽又問道:「那有沒有什麼可疑地陌生人在府中出現呢?」
我還是搖頭。
小幽見狀說道:「海哥哥,你別灰心。
既然府中沒人見過瑞葉,也沒有陌生人出入王府,我想擒走瑞葉的人一定不是個普通人。」
我驚呼道:「難道會是殺害黎家的那兩個陰魔洞的人?」
小幽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有這個可能,但也未必。
你想瑞葉來王府已大半年的時間,要是陰魔洞的人有心想要擒走他,決不會等這麼久才動手。」
我喃喃自語道:「那還會有誰?」
「海哥哥,你們快來城郊三里外的桃樹林」我倆正在猜測著,突然耳邊傳來了溪兒的傳音。
小幽回問道:「溪兒,你跑那去做什麼?」
溪兒答道:「現在沒有時間多講,你們快來就是了,晚了你們就見不到瑞葉了。」
我一驚忙站起身,召出碧潭劍輕身躍上,手指劍光飛出了王府。
小幽見狀忙展開身後六翅,跟在我的身後一同往桃花林飛去。
「還沒想你看上去年紀不大,一身的本事還真不小」一個三旬左右的男子單手抱著一個年幼的孩子,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對峙。
「少說廢話,要不是瑞葉在你手上,我早將你打趴在地了」少年氣喘吁吁的回道。
男子聞言笑道:「少說大話,誰放倒誰還不一定呢?」
說著左手一揮,一道白光衝著少年便飛了過去。
少年借勢一躲閃了過去,笑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原來只會暗箭傷人啊,真是笑話!」
男子一聽怒道:「少逞口舌之快,看招。」
說著左手又是一揮,數十道白光從袖中飛出,直直的射向少年。
少年微微一笑,幾個跳躍躲過了男子的攻擊。
只可惜,少年閱歷尚淺,不明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
就是少年如數躲過男子的攻擊之時,男子趁其不備又甩出一暗器,雖然這枚暗器沒有剛才那些來勢洶洶,但卻異常迅速。
也正因為如此,少年躲過了其它攻擊,卻沒有防備這突來的刺客。
待少年發覺想要躲開卻為時已晚,暗器狠狠的刺中了少年的右臂。
少年捂著傷處,大吼道:「竟然使用這麼下流的手段,你真是無恥!」
男子哈哈笑道:「無恥?
我可不這麼認為。」
「溪兒,跟這種無恥之人用不著多說廢話。
小幽你帶他先去一旁療傷,待我會會這無恥之人!」
二人正說著,空中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隨即從空中降下兩人,其中一個雙眼圓瞪、一臉怒容的望著那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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