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天恆弟子賈旭東,可是你將我師妹打傷的嗎?」
白衣青年信步走到我倆的面前,看著小幽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幽撇了他一眼說道:「是我打傷的又怎樣,不是我打傷的又怎樣?」
賈旭東隨口說道:「如果不是,就請將打傷我師妹的兇手的行蹤告知與我;如果是你打傷的,我就得為我師妹報仇。」
小幽回問道:「那依你看來究竟是不是我將你師妹打傷的呢?」
賈旭東說道:「依在下看來也許不是,不過我胡師妹說你已經親口承認了下來,所以我現在也不能斷定究竟是不是。」
小幽冷哼道:「既然你師妹說我已經承認了,那就權當是我做的好了。」
賈旭東說道:「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
小幽輕笑道:「沒想到你們天恆弟子都是一個德行,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我現在改口說你師妹不是我打傷的,你信是不信呢?」
賈旭東一愣,說道:「這……這……」這時青衣女子走了過來說道:「師兄,跟他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動手吧!」
賈旭東回頭看了一眼青衣女子,隨即又望著小幽,呆呆的愣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在一旁見狀,向前走了兩步說道:「既然這位兄台拿不定主意,不妨去問問你的師妹,究竟是不是我表弟下手打傷與她?」
「咳咳……咳」賈旭東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咳嗽聲,忙回頭看去,就見躺在樹下的林如佳已經轉醒,忙舍了面前二人往回跑去。
同時胡飛嫻見林如佳醒了過來,也忙跑了回去。
「師姐,你沒事吧」胡飛嫻蹲下身托著林如佳的頭扶起,輕聲問道。
林如佳依偎在胡飛嫻的懷中,無力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事。」
站在一旁的賈旭東問道:「林師妹,你怎麼會受傷的?」
林如佳輕聲應道:「我本守在懸崖之上,等著胡師妹將你們引來。
這時崖下的瘴氣突然消散,我見你們未到,本不想獨自下崖。
這時我看到崖底峭壁縫隙之中有一株朱蘭,蘭心之中結有一枚宛如柑子大小的果實。
我記得師父曾說過,朱蘭和朱果一樣只有在果實成熟之際才會顯現出來,但它卻比朱果要的多,而且不在其成熟之際採摘服用的話,過了一時三刻朱蘭之果便會枯萎凋落,我沒有多想便御劍往崖下飛去。
待我來到崖底剛想伸手去摘,突覺身後有異,回頭一看只見一隻形如家貓、額有一目後有三尾的怪物,用那獨目正瞪著自己。
突然此物向我撲了過來,雖然被我躲了過去但還是被其抓傷了胸口。
我見此物兇猛,忙舍了朱蘭御劍向上逃去。
可那物卻緊隨我後,順崖壁跳出了崖底。
而此時胸口的抓傷又在隱隱作痛,逼不得已我只好全速向外飛去。
我也不知究竟逃出去多遠,反正待我回頭望去時那物已不知去向。
我見那物失了蹤影,緊張的心也鬆了許多,可胸口的抓傷卻好像瞬間爆發一般,令我痛徹心扉。
緊接著我眼前一黑,從劍上栽了下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賈旭東聞言輕嘆道:「原來是這樣」隨即離開往對面走去。
「兄台,剛才是在下誤會令弟了。
在下已從師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師妹受傷與令弟無關,剛才多有得罪」賈旭東走到我倆面前,雙手一拱說道。
我擺手說道:「既然誤會已經澄清,也就沒事了。」
賈旭東隨口問道:「不知師妹身上的衣衫可是兄台的?」
我點頭應道:「不錯。
剛才我和表弟偶然經過,在草叢中發現了受傷的她。
在下不才略懂歧黃之術,細查後並無大礙已為她上過藥了。」
賈旭東再施一禮道:「原來是兄台救了師妹,在下不知該如何感激才好。」
我隨口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雖然我已替她上過藥了,不過還要多多靜養才好。」
賈旭東又道:「有勞兄台提醒。
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這時一直沒有言語的小幽說道:「要走也得先把我海哥哥的衣衫還回來。
這山中陰涼,受了寒可不成。」
賈旭東一愣說道:「抱歉,在下這就將衣衫拿過來」隨即便轉身往回走去。
賈旭東回去後,將披在林如佳身上的衣衫拾起,並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隨後,拿著衣衫來到我的面前,並將衣衫遞還給了我。
我接過衣衫,隨口說道:「有勞了。」
賈旭東沖我笑了笑,隨即轉身往回走去。
「靜宣師兄,我們回去吧」賈旭東對一旁的靜宣說了聲,便和胡飛嫻二人架起林如佳一同御劍離開。
靜宣望了我二人一眼,也御器飛走了。
我見他們都離開了說道:「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說完我穿上衣衫,來到一旁將挖好的藥材一一裝好,扔進玄冥戒中。
收拾好一切後,我大步向前走去。
「海哥哥,我們也跟去看看怎麼樣?」
小幽跟在我的身後,邊走邊說道。
我回頭看著他說道:「我不是都說了嗎?
沒找到參仙之前什麼都甭想。」
小幽停住腳步後說道:「不是。
剛才你注意到沒有,那個受傷的女子說,崖底長著一株朱蘭,並且果實已然成熟。
如果這朱蘭是普通朱蘭倒還作罷,要是三千年才開花結果一次的幽岩朱蘭的話,我們也就不用去找什麼參仙了,這枚蘭實完全可以治好你表姐的。」
我驚呼道:「是真的?」
小幽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
那要不要去看看呢?」
我猛勁點頭道:「那當然要去了。
快,我們走。」
小幽應道:「好勒。」
隨即張開身後六翅,拉著我的手往空中飛去。
「看,他們在那呢」剛飛出去不遠,就見賈旭東等人降落在一處懸崖上,之前跟他們在一起的那些人也都在那裡。
我囑咐道:「小幽,我們別靠的那麼近,免得讓他們發現。
我們意在蘭實,不是要跟他們搶什麼藏珍的。」
小幽點頭應道:「明白,保證讓他們發現不了,而我們又可以隨時掌握他們的動向。」
我輕笑道:「不錯。」
「師兄,我還是帶林師姐回鎮上吧」胡飛嫻抱著林如佳對賈旭東說道。
賈旭東思索後說道:「現在也只好這樣了。
反正我們已經找到了洞府所在,你二人還是先回鎮上吧。
對了你們住在鎮上哪裡,等完事我好去找你們。」
胡飛嫻說道:「我們住在榮源客棧後弄堂里的一戶人家那。」
賈旭東說道:「這麼巧,我們就住在榮源客棧里。
這樣吧,你們回到鎮上後,就搬去客棧,這樣也方便些。」
胡飛嫻應道:「這樣也好。
那師兄,我們客棧見了。」
賈旭東點頭應道:「嗯。」
這時林如佳將披在身上的外衣扯下,遞給賈旭東說道:「師兄這外衣給你。
還有,萬事小心!」
賈旭東接過外衣,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隨即,胡飛嫻攙扶著林如佳御劍離開。
匆忙之際誰也沒發現林如佳胸口的衣衫已被撕裂,就連林如佳本人也未察覺。
二人飛到鎮上回到住宿的地方後,林如佳見身上血跡斑斑,便讓胡飛嫻拎水進屋想要洗洗乾淨。
就在林如佳準備脫下外衣之時,這才發現胸口之處的衣衫已然撕開一道口子,剛好露出半個酥胸。
林如佳驚叫道:「啊……」守在門外的胡飛嫻聽到叫聲,忙推門闖了進去。
發現屋內並無異常後,隨口問道:「師姐,怎麼了?」
林如佳臉上一紅,指著胸口撕裂的衣衫沒有說話。
胡飛嫻順著林如佳的手指望去,只見堅挺的酥胸映入眼帘。
胡飛嫻隨即臉上一紅問道:「師姐,你的衣服怎麼……」林如佳羞道:「我也不知道這衣衫是什麼時候撕裂的。
還好沒人看到,豈不丟死人了。」
胡飛嫻怪笑道:「沒想到師姐的身材還真不錯。」
林如佳一愣忙將雙手環在胸前,羞怒道:「胡師妹,你說什麼呢。」
胡飛嫻嘿嘿笑道:「沒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了,也許師兄並沒看到,但那兩個人看沒看到可就不好說。」
林如佳聞言雙頰更紅了起來,低聲說道:「他們不會看到吧?」
胡飛嫻聳了聳肩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看到了也許沒看到,那誰說的准呢。」
林如佳鬆開胸前雙手,捂著雙頰說道:「要是被他們看見了可怎麼好?」
胡飛嫻擺手說道:「放心好了師姐,我估計不會的。
對了你還是先洗洗吧,要不一會水涼了就不好了。」
林如佳點頭應道:「那好。」
胡飛嫻又道:「那我先出去了」隨即推開門走了出去。
胡飛嫻走後,林如佳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惦記著胡飛嫻剛才的話。
片刻後,林如佳甩了甩頭自語道:「不要再想了,一定沒有被他們看到。」
隨即脫掉衣衫跨進澡盆中,將全身埋在熱水中,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是不是林如佳和胡飛嫻有些糊塗,看看傷口在什麼位置不就很清楚了?
其實不然,林如佳胸口的抓傷其實並不嚴重,經過一段時間藥物的揮發和吸收,此時她胸口上的傷痕已然消失不見了。
況且那用來包紮傷口的布條,幾經折騰早已不知所蹤。
既然看不到傷痕,又沒了布條這強有力的證據,林如佳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那堅挺的雙峰是否已然羞澀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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