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認輸沒有?」
我指著打倒在地的司徒睿輕聲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徒睿抹去嘴角的血跡,說道:「我不會認輸,我一定要帶娘子她們一塊離開。」
我蔑笑道:「沒想到你還挺執著的。
不過,我不會讓你帶走馨表姐和寶寶的,我不會讓她們跟著你,過著逃亡的生活。」
緊接著又是一掌,將想要偷襲我的孟四兒打翻在地。
孟四兒見勝利無望,對司徒睿說道:「殿下,您還是跟我離開吧。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司徒睿也知道憑他倆根本不能對我怎麼樣,咬著唇點了點頭。
孟四兒見司徒睿點頭,忙掏出一枚銀珠,沖地上一擲,頓時一團白煙彌散開來,將我籠罩其中。
「司徒海,我會再回來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司徒睿拋下這一番話後,便由孟四兒帶著駕飛劍逃出了皇宮。
白煙消散後,我看著空曠的院落搖了搖頭,轉身往房內回去。
「你堂哥呢?」
虞馨見我回房忙問道。
我回道:「他走了。」
虞馨喃喃自語道:「走了?
就這麼走了。
海兒,你為什麼不讓他見孩子一面?」
我坐下說道:「馨表姐,事已至此,我就不再對你隱瞞什麼了。
堂哥他,派人刺傷了皇伯伯。」
虞馨一驚回問道:「你說什麼?
我沒聽錯吧。」
我搖頭說道:「事實正如我說這般。
他不僅派人刺傷了皇伯伯,就連雪霽宮的刺客也是他派去的。」
虞馨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道:「不為別的,就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事情是這樣的……」我將今天發生的種種一一說了出來,包括司徒睿在御書房內所說的一切,以及他被人救出皇宮的事實。
虞馨聽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
我看著虞馨輕聲問道:「馨表姐,你怎麼了?」
虞馨一愣回道:「沒什麼,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海兒,你先回去吧。」
我點頭應道:「馨表姐你好生休息,別想太多。
事情已經發生,再想挽回已來不及了。」
說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虞馨看著司徒海離開,抱起身旁熟睡的寶寶,頭輕伏在寶寶身上低聲的痛哭著。
我離開睿思殿,一路來到御書房。
走進內室見司徒景伏睡在桌上,我輕輕走到床邊,試探著皇帝的體溫。
見他沒有發高燒後,我來到桌前輕輕推了推司徒景的手臂,想把他叫醒。
司徒景睜眼說道:「阿海你來了,李太醫剛走,他說皇伯伯一無大礙,只要好生修養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坐下說道:「景哥哥,睿堂哥他已經從大牢里逃走了。」
司徒景一驚叫道:「什麼?
怎麼會被他逃出來呢?」
我指著躺在床上的皇帝,示意他小點聲,他握著嘴點了點頭說道:「守衛怎麼沒來通知我?」
我說道:「守衛可能還不知道呢?」
司徒景回問道:「這話怎麼說?」
我到了杯茶說道:「今天宮裡發生了太多的事,難免會有些差錯。」
司徒景又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喝下手中涼透了的茶說道:「他是從我面前逃走的。」
司徒景問道:「怎麼會這樣?」
我搖頭說道:「算了,別提這些了。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再多這一件也無妨。」
正說著,清脆的竹聲從外面傳來,『咚咚……咚咚……』「已經二更了,景哥哥回去休息吧,這裡我守著就好了」我看著司徒景疲憊的臉色,關切的說道。
司徒景擺手說道:「沒什麼,還是我在這守著吧。
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著吧。」
說著,起身將我推出了內室。
「景哥哥夜裡涼,多注意點」我對他囑咐了幾句,便推門往外走去。
跨出御書房,我抬頭看著天上月朗星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哼著小調一路往慶喜殿走去。
十天後,皇帝在早朝上頒下聖旨。
削去司徒睿皇子、親王的身份,貶為庶民流放邊關,虞馨暫留家中撫育幼子。
皇后疏於管教,打入冷宮閉門思過。
孫路免去右丞相一職,入翰林院任太傅一職。
虞驊免去吏部尚書一職,派往霧郡接任告老歸鄉的林學濟,擔任道台一職。
吏部尚書暫由平王爺兼任,右丞相一職由尚鴻擔任。
其他與司徒睿有關或者與孫路有關的官員或貶或免,至此司徒睿一派徹底瓦解。
雖然滿朝官員心有餘悸,但也只是在背地裡說說。
聖旨頒布半個月後,虞驊舉家離開京城前往霧郡。
一個月後虞馨抱著幼子離開皇宮,經我勸說搬進了平王府。
所有人都沉浸在司徒睿被貶一事的陰霾中,只有尹府和往常一樣,歡聲笑語的過著大年。
正月初四一早,嫦娥帶著柔兒和溪兒一同來到平王府。
爹爹從娘親口中得知嫦娥救了虞馨一命,親自出府將其迎進府中。
廳堂內爹娘和嫦娥閒聊著,「白姑娘,我聽娘子說了,小馨有你相助才能順利生下寒兒,你可是她娘倆的大恩人呢。」
嫦娥擺手說道:「王爺嚴重了,要不是阿海及時通知我,我又怎能相助與她。」
正說著,虞馨抱著寶寶走進廳堂。
柔兒見狀忙起身將座位讓給虞馨,說道:「馨姐姐,孩子能讓我抱抱嗎?」
虞馨坐下將寶寶遞給柔兒說道:「這孩子要不是有你二位相助,又怎能來到這世上?」
嫦娥在一旁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
柔兒,把寶寶抱給我瞧瞧。」
柔兒點了點頭抱著寶寶來到嫦娥身前,將寶寶遞向嫦娥、嫦娥抱著寶寶心喜道:「這寶寶長得真可愛。
看這小鼻子小眼睛的,長大了一定也和他海舅舅一樣是個俊俏小生。」
我聞言紅著臉說道:「白姐姐,你說什麼呢。」
嫦娥笑道:「怎麼,害羞了?
我說話可不摻假。
夫人,您說呢?」
隨即轉過頭看向娘親。
娘親開口說道:「白姑娘,我有一事不明,不知當問不當問?」
嫦娥笑道:「夫人可是要問那日我為何會在您面前無故消失是嗎?」
娘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嫦娥繼續說道:「其實這件事本就該告訴你們,但怕你們一時不能接受,也就隨阿海的意隱瞞了下來。
其實,我不是人!」
「啊……」娘親驚叫道:「你……你不是人?」
我忙將面前的茶端到娘親手中,沖嫦娥抱怨道:「白姐姐,你這麼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嫦娥撇嘴說道:「我的確不是人,這有說錯嗎?」
我擺手說道:「算了,還是由我來說吧。」
隨即轉頭看向娘親,「娘親,其實她並不姓白而姓嫦。
不過她確實不是人,而是仙。
她就是月中廣寒仙子嫦娥!」
「仙子嫦娥……」娘親驚訝道:「就是傳說飛上月宮的那位女子?」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而這位柔兒姑娘便是月宮玉兔。」
娘親搖著頭說道:「這……我這不是作夢吧。」
我說道:「雖然乍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事實確實如此,不是娘親在做夢。」
一直默不作聲的爹爹開口問道:「那海兒,你怎麼會遇上仙子?
仙子不是久居月中,少來塵世嗎?」
我點頭應道:「這事要從四年前孩兒痘瘡痊癒時說起。
事情是這樣的……」接著我將所有的一切都講了出來,包括我跟隨羅浮道人修行之事,包括有關修行界的事情,甚至說了小幽的事情。
不過我並沒有把王薛的身份說出來,只是簡單的說他也是名修行者。
要是說他是十殿閻君的話,我怕爹娘經受不住暈過去,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司徒景那樣神經大條,見到閻君只有驚沒有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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