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宮中遇刺(下)

  「景哥哥,爹爹吩咐你今晚守護在皇帝伯伯身邊,以免再有刺客來襲」我站在御書房外對司徒景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徒景點頭應道:「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我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責任心的,不愧是我的哥哥。」

  司徒景撇嘴說道:「少來,照你這麼說我好像多差勁似的。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搖頭說道:「我跟爹爹說過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在這陪著你。」

  司徒景一聽樂道:「真的嗎?

  真是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弟弟,知道心疼哥哥了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切,我是怕你出狀況。」

  司徒景掐著我的臉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嘴巴這麼硬,一點也不可愛。」

  我極力甩開他的手說道:「疼死了,你就不能輕點啊。」

  正和他鬧著,司徒睿從外面走進,來到我倆面前說道:「景堂弟、海堂弟,你倆回去歇著吧,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司徒景擺手說道:「沒關係的睿堂哥,多個人說說話也好。」

  我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司徒睿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對了父皇在裡面嗎?」

  司徒景回道:「皇帝伯伯好像在內室歇息。」

  司徒睿應道:「是嗎?

  該用晚膳了,我進去看看。」

  司徒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司徒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不大一會,房門由內打開,司徒睿走出說道:「父皇說餓了,我這就去安排傳膳。

  你倆用過晚膳沒有?」

  司徒景搖頭說道:「還沒有呢。」

  司徒睿點頭應道:「那好,我吩咐他們多備些吃的來,一會一起用吧。」

  司徒景點頭說道:「多謝,睿堂哥了。」

  司徒睿擺手道:「自家兄弟謝什麼,我去去就回」說著便往外走去。

  司徒睿剛走不久,御書房內傳來哐啷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

  我和司徒景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我倆便往內室走去。

  一掀開帘子,眼前的景象把我倆嚇了一跳。

  原本在床上歇息的皇帝,此時竟然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湧出的鮮血將地面染紅一片。

  我忙走上前,蹲下身探查著皇帝的脈象。

  片刻後,我鬆手說道:「還好沒有傷到要害。

  景哥哥,幫我把皇帝伯伯抬到床上去。」

  司徒景點頭應道:「好勒。」

  說著我抬頭他抬腳,輕輕的將皇帝抬到了床上。

  扶皇帝躺好後,我從腰間錦袋中掏出一枚藥丸,撬開皇帝緊閉的牙關,將藥丸塞了進去,然後用水把藥丸送服下去。

  司徒景見狀急道:「阿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直守在外面,根本就沒人來過,皇帝伯伯怎麼會被人刺傷呢?」

  我站起身環視著房間,一絲可疑之處都沒有,不由納悶道:「剛才那哐啷一聲應該是有什麼被打碎了才對,可地上怎麼連一塊碎片都沒有呢?」

  司徒景說道:「管他什麼響聲。

  阿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要宣太醫來?」

  我擺手說道:「不必了,皇帝伯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沒有必要驚動他人,以免造成恐慌。」

  司徒景點頭應道:「那這匕首不拔出來嗎?」

  我隨口說道:「匕首插在胸口,拔出時必定會帶出大量的鮮血。

  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冒然拔出匕首的話,皇帝伯伯可能會有生命之憂。

  之前我給皇帝伯伯服下的藥丸,有止血鎮痛的效果,待藥丸起效後,再拔也不遲。」

  正說著,我突然發現在角落裡有一塊瓷器的碎片,我走過去俯身拾起說道:「景哥哥,你認得這瓷片上的花紋嗎?」

  司徒景聞言走了過來,拿過碎片看了看說道:「好像在那見過。

  對了,好像擺放在窗前的花瓶就是這個花紋的。」

  「咦?」

  司徒景指著空空如也的窗台,納悶道:「花瓶就擺在那,之前我還見過,怎麼不見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在窗台邊上發現了兩枚淡淡的鞋印,看來應該是刺客進屋時留下的。

  看這鞋印的朝向,這刺客極有可能還在房內沒有來得及逃出。

  我把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司徒景不要出聲。

  司徒景明白地點了點頭,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隨即我微閉雙眼,仔細探聽著整個房間的聲響。

  片刻後我發覺,房間內除了躺在床上的皇帝、站在桌邊的司徒景和我的呼吸外,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雖然這呼吸聲很微弱。

  我睜開眼順著呼吸走到立在牆角的柜子前,猛地拉開櫃門,一個人影從柜子中跳出,我揮動紫笛向人影打去。

  那人也不含糊,用手中的匕首擋住了我的攻擊,我這才看清刺客身穿一席黑衣,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賊目。

  我大喝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闖入宮中謀害皇上?」

  男子嘿嘿笑道:「有本事,擒住我再說」說著揮舞著手中匕首向我刺來。

  我忙用紫笛擋住匕首的攻擊,左手握拳向他擊去。

  男子向旁一閃躲過我的攻擊,輕蔑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本事,那我就不客氣了。

  接招」說著扔掉手中匕首,從腰間抽出一把三尺長劍,舞著劍花向我刺來。

  我也忙收起紫笛,抽出腰中軟劍和他打鬥在一起。

  不大的房間內劍光閃爍,只有兵器互相碰撞發出的鏘鏘聲。

  司徒景手握著我送給他防身的碧玉匕首,站在一旁戒備。

  男子的功夫雖然不錯,手中的長劍亦不是凡品,但終抵不過我手中的碧潭劍,沒幾個回合手中長劍就被碧潭劍削去一缺口。

  男子一驚手上慢了半分,我順勢一掌擊中男子的胸口,男子一個踉蹌向後退去。

  我趁機將男子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男子的真面目。

  「這……這不是刺傷霽堂哥的那個刺客嗎?」

  司徒景看著男子的面孔失聲叫道。

  我隨口問道:「景哥哥,你確認?」

  司徒景點頭應道:「當然了。

  他不是被睿堂哥關進大牢里了嗎?

  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呢?

  難道他從大牢里逃出來了?」

  男子見蒙面黑布被扯,面容一驚,把伸手探入懷中掏出一枚銀色圓珠,往地上一擲,頓時一股白煙瀰漫在房間內,阻擋了我倆的視線。

  待白煙散盡後,原本緊閉的窗戶半開著,那名男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握緊拳頭虛空一揮,怒道:「該死,被他逃走了。」

  「阿海,你來看這是什麼?」

  司徒景俯身拾起一物,朝我揮手說道。

  我走到他身旁拿過一看,原來是一塊令牌。

  我翻過令牌一看,令牌背後刻著一個金漆篆字『睿』。

  我看著令牌慢慢的思索著,好像有一條重要的線索被我忽略掉了,但究竟是什麼卻始終也想不起來,陷入了困境。

  「這好像是睿堂哥的隨身令牌,怎麼會掉在著呢?」

  司徒景指著令牌說道。

  「我知道了」司徒景的這一句話,好像一盞明燈照亮我的思緒,「如我猜測沒錯的話,行刺霽堂哥和皇帝伯伯的幕後主使就是睿堂哥。

  他先派手下前往雪霽宮行刺霽堂哥,同時他又來到御書房想要行刺皇帝伯伯。

  結果他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看到你守在這裡,便沒有動手而是對你說,聽聞有刺客來襲特趕來護駕。

  在得知皇帝伯伯要將擒獲的刺客關入大牢查清主使後,又自動請纓說要查清此事,隨後又親自將刺客押向大牢。」

  司徒景不解的問道:「那這刺客又怎麼會從大牢里逃出來呢?」

  我舉起手中令牌說道:「關鍵就是這塊令牌。

  只要睿堂哥以為免刺客還有同黨,各宮各殿都要有侍衛把守為由,用這塊令牌將大牢守衛調走了一部分。

  就以剛才那人的身手來說,他完全可以從大牢逃出而不驚動任何一人。

  待刺客從大牢逃出,換上一身侍衛的裝束,再拿著這塊令牌,出入各處自然暢通無阻。」

  司徒景搖頭說道:「那這樣也不能證明睿堂哥就是幕後主使啊。

  這塊令牌興許是他遺落在什麼地方,恰巧被這刺客拾到的呢?」

  我擺手說道:「這是他的隨身之物,又怎會輕易遺落呢?

  如果真是遺落的話,那他會不著急去找,反而來這詢問皇帝伯伯是否要用膳嗎?」

  司徒景癟嘴說道:「也許在他心中,皇帝伯伯是否用膳要比尋找令牌重要呢?」

  我輕笑道:「那好,假如說你遺落了一塊可以調動皇宮侍衛的令牌,那你是先會跑回家來詢問我吃飯了沒有?

  還是會急著去尋找令牌呢?」

  司徒景搔著頭髮說道:「我會先跑回家問你吃飯了沒有,然後再去尋找令牌。」

  我嘆氣說道:「景哥哥,你真是太可愛了。

  景哥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猜測,認為睿堂哥並不是謀害皇上和霽堂哥的真兇。

  我說的對嗎?」

  司徒景看著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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