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中了大獎?」
「也可以這麼說,只有不到一成概率很小的」王薛重重的點著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他這個口氣,就好像我撿了多大的便宜一樣,氣得我抬手給了他一掌。
「唉呦……」他揉著後腦抱怨道:「你打我的頭做什麼?
你要不是誤投他世你能遇到你的翔表哥嗎?
再者說,就算你想解恨也別打我啊,你應該去報復輪迴之門。」
我冷笑道:「讓我去報復輪迴之門?
切!
我想要自由出入地府還早著呢,反正輪迴之門歸你所管,打你也是一樣的。」
王薛小聲嘀咕著:「這帶這樣的,真和雲翔說得沒錯得理不讓人,無理辯三分。」
我撇過頭看著他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王薛搖了搖頭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曖昧,「小海,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看著他的有些曖昧的眼神,心頭一顫口語結巴的問道:「什……什麼事?
要是有違倫理道德的話,你就不要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話音一落,王薛頓時啞口無言,瞪大著眼睛望著我。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我看他這個樣子,好像心事被戳中一樣的驚恐。
我見他半天沒有反應,伸出手在他眼前來回晃了幾晃,以便我確定他現在處於何種狀態下。
「唉呦……」我揉著被打得手背順口說道:「還好只是走神,沒有嚇傻。
對了,你到底有什麼事要求我,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
我不愛男人,更不會愛上你。」
王薛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去好了,我對你沒有任何不軌的企圖。
我只是,只是想認你作弟弟。」
「切……」我怒道:「還說對我沒有企圖?
我憑什麼要認你作哥哥。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司徒海親哥哥有的是,沒那個閒心在這認什麼乾哥哥,你給我哪涼快哪歇著去。」
王薛聞言撅著嘴一副委屈的模樣看著我說道:「反正你哥哥這麼多,也不差我一個啊。」
我看著他回問道:「你為什麼非要我做你弟弟,這世上想跟你閻君稱兄道弟的人有的是,幹嘛非要找上我。」
「因為你和遂兒很像,雖然你沒有他可愛,還處處惹我生氣,可我總忍不住把你當弟弟來疼」王薛的語氣中透著傷感,「遂兒小的時候總是枕著我的腿,要我給他講故事,就好像現在這樣。
有時我真的希望你就是遂兒的轉世,是我千年未見的弟弟。
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想認你作弟弟,這也是雲翔的意思。」
我一愣忙問道:「你認我作弟弟,關翔表哥什麼事?」
他回道:「雲翔知道司徒景很疼你愛你,可仍舊擔心你在這裡孤單、寂寞,所以拜託我代替他照顧你。」
「翔表哥,我好想你」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一陣酸楚,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王薛見狀一把將我摟在懷裡,拍著我的背安慰道:「小海,別哭。
只要有緣你們還會相見的,相信我。」
我點了點頭一把扯過他的衣袖,擦試著淚水順便擤了下鼻子。
王薛看著自己上好的錦緞,被我當成手巾來用,氣的火冒三丈。
「謝謝你,薛哥哥」我抬頭看著他,輕輕地說了一句。
他見我喊了他一聲哥哥,怒火立馬消散,抓著我的手激動的說道:「薛哥哥?
你真的把我當哥哥了。
太好了太好了,小海能不能再喊一聲,哥哥好喜歡聽。」
我還真是沒想到,只不過一聲哥哥,他至於這樣嗎?
我極力甩開他的手,「麋兒,我們回去了」我起身沖趴在一旁的麋兒喊了聲,便往回跑去。
麋兒聞聲站起,跟在我的身後一同往回跑。
王薛起身看著我遠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也沖我跑來,邊跑還邊喊道:「小海,等哥哥我一下。」
雲朝皇宮「皇兄,又來奉先殿靜思」司徒浩智推門走近,對站在殿中的男子說道。
司徒浩仁轉身回道:「浩智你來了。」
司徒浩智行禮道:「是,皇兄。」
司徒浩仁擺手說道:「沒有外人,這些禮節就省了吧。」
司徒浩智走近說道:「皇兄又在煩惱些什麼,可否對臣弟說說?」
司徒浩仁嘆了口氣說道:「浩智,你說朕這樣做對嗎?
依照海兒的意見,命睿兒帶軍前往岡巒剿滅屢范我邊界的夷人,霽兒也由工部侍郎調職為戶部侍郎,協助其舅舅尹斐。
雖然這樣的安排對皇子來說也算合理,可兵權、財政關係著整個王朝的命脈,海兒輕易的就讓他們接觸,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司徒浩智的說道:「皇兄,海兒的書信上既然這麼寫,自然有他的道理。
皇兄不必多慮,靜觀其變為好。」
司徒浩任點點頭,說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浩智,這個時辰還進宮是有何事要找朕嗎?」
司徒浩智點頭應道:「皇兄,再有半個月就是海兒的束髮禮,臣弟打算好好熱鬧一下,所以進宮來向皇兄借些太監、宮女,以免人少不足準備不夠。」
司徒浩仁輕笑道:「你這個爹爹也太寵溺海兒了吧。
只不過是束髮禮至於這麼隆重嗎?
到時要不要朕這個皇帝前去平王府祝賀一下啊。」
司徒浩智笑著回道:「皇兄如能前往那自然最好,如不能前往也要把賀禮送上,可別讓海兒說您小氣」隨即話音一轉說道:「皇兄,您知道海兒自出生起便體弱多病,算命先生都說海兒挺不到束髮之年。
四年前海兒身染痘瘡危在旦夕,臣弟恨不得替他受過。
幸好上天憐惜海兒平安渡過此劫,身體也愈發健康,臣弟這才能看到他行束髮之禮,臣弟當然要大操大辦了。」
司徒浩仁見司徒浩智眼圈微紅,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朕懂你的心。
這樣吧,朕以伯伯的身份為海兒大擺筵席,海兒的束髮禮就定在慶喜殿舉行。」
司徒浩智一愣急說道:「慶喜殿只有在皇室婚慶、賀壽、祭祀等重大時刻才可使用,海兒何德何能能在慶喜殿舉行束髮之禮。
皇兄,這萬萬使不得。」
司徒浩仁擺手說道:「放心,朕知道你的顧慮,你是怕其他王爺藉此挑事兒對吧?」
司徒浩智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這你放心,朕知道該怎麼辦」司徒浩仁繼續說道:「海兒在那封信結尾處寫到,讓朕挑一個合適的時機,正式宣布立霽兒為太子。」
司徒浩智聞言問道:「皇兄想在海兒的束髮禮上……」司徒浩仁點頭應道:「不錯,這個時機最為恰當,朕相信海兒知道的話也會同意朕這麼做的。」
司徒浩智應道:「既然皇兄已然打定主意,那臣弟就依皇兄之言,不再推辭。
臣弟這就回府準備,明天便帶景兒一同入住慶喜殿,著手準備各項事宜。」
司徒浩仁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司徒浩智對牆上所掛先祖之像拱手一拜,隨即退出奉先殿,上轎徑直往璟華門走去。
司徒浩智走後,司徒浩仁從供桌上拿起一枝黃香,點燃後沖畫像一拜說道:「列祖列宗,朕之所作究竟是對是錯?」
說完將手中黃香插入香案內,轉身踏出奉先殿往寢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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