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柄劍註定是要給我的」我把古劍拔出虛空揮舞了兩下,沖王薛吐著舌頭扮鬼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薛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
「因緣前定,多說無用」嫦娥上前將我們倆分開,奸詐的笑著:「現在我們來談談剛才的欺騙問題,你想接受何種懲罰?」
我渾身一抖,向後推了幾步,顫巍巍的說道:「這個……」王薛聞言用幸災樂禍的笑容取代了之前的冷麵孔,一步步向我逼近,「你打算怎麼辦?」
我越退越後,直被退到角落。
我摸著身後的石壁,沖他一笑:「這個嘛,還是以後再說吧」說著拔腿就跑,順著石壁鑽進了我的石室,直接將石門從內關上。
王薛看著關閉的石室沖里喊道:「臭小子,除了逃你還會些什麼?
縮頭烏龜!」
我倚著石門喘著粗氣,心道:「幸虧嫦姐姐為了我煉丹不受打擾,特意安了個石門,最大的特點就是外面打不開。
這次要沒這石門擋著,我肯定……」我拼命的搖了搖頭,可不敢繼續想下去,太恐怖了。
「縮頭烏龜就縮頭烏龜,只要皮肉不受苦,烏龜就烏龜。
哼」我衝著石門吐著舌頭。
我整了整凌亂的衣衫,來到室中盤膝坐下,撫摸著麋兒的脊背,輕聲笑著:「還是你聰明,知道外面太危險,早就鑽進來睡大覺了。」
麋兒舒服的扭動著身子,抬起頭看著我。
我又摸了摸麋兒頭頂剛剛冒出頭的小犄角,說道:「我暫時是不能出去了,就委屈你在這陪著我吧。
我要趁這段時間閉關祭煉二寶,你要是餓的話,就去那邊找藥丸吃好了。
記得,不要把藥弄亂了,挑左面的那些吃,右面的那些儘量不要動。」
也許剛長出的犄角特別敏感吧,我只摸了兩下麋兒便不停的甩著頭,一副討厭的模樣。
我又在它的脊背上撫摸了幾下,才罷手。
麋兒見我停了手,也不再抬頭看我,只是靜靜的臥在那。
我從懷中取出絹帛,仔細看了半天,待我看明之後,便將絹帛平鋪在地上,依絹上所記開始祭煉二寶。
半個月後二寶祭煉完畢,我可以自由驅使二寶。
而且我還發現這水靈珠可以像靈氣一樣被收入泥丸宮內,只要我心念一動水靈珠便會出現在我的掌中,而不必像其它法寶那樣麻煩,要先從法寶囊中掏出來才可使用;而這碧潭劍也是大小隨心、可軟可硬,不用時將它縮小藏在袖中、或變軟隱於腰間,使人毫無察覺。
真乃在外出行防身害人之佳品。
我站起身依照絹帛所寫將其投入爐火之中,目睹它化為灰燼之後,我帶著麋兒踏出了半個月未曾踏出的石室。
就在絹帛燒盡的一霎那,三十三天外混沌之中顯出一位老道,老道身穿紫色道袍盤膝端坐蒲團之上,雙眼微睜喃喃自語,「水靈珠現世,三界是存是亡只有看天意了。」
說完身形一晃連帶蒲團一同消失,只留下混沌一片。
「怎麼,烏龜捨得棄殼冒頭了?」
我一走出石室就看見王薛坐在那,陰陽怪氣的看著我。
我應聲回道:「少在這貧,沒空搭理你。
麋兒,我們游水去」說完帶著麋兒往洞外走去。
王薛一拍石桌猛地站起身沖我吼道:「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說道:「這桌子可不比你輪迴殿的理石桌,經不住你幾掌,悠著點。」
說完把頭一甩,徑直往外走去。
在我離開後沒多久,王薛一臉壞笑走出石洞,順著小溪往溪潭走去。
「這烏龜剛擺脫龜殼,就鑽進水裡了。
這烏龜的皮膚還真白,是不是有龜殼擋著曬不到太陽啊!
哈哈」我下水沒多大一會,聽到岸邊傳來陣陣笑聲。
我轉過頭一看,只見王薛正站在岸邊,伸長了脖子盯著我看,嘴中還時不時發出笑聲。
我忙水中站起身對他吼道:「你來這做什麼?」
王薛應道:「我來這看烏龜干你什麼事!
哈哈,細看才發現這烏龜的皮膚不僅白而且還很嫩呢,好像能掐出水一樣。」
聽他這麼說我氣的直想罵他,可又不能隨便搭他的話,人家說來看烏龜的,我一搭話豈不成了他口中的烏龜了,現在得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過我一項是不吃啞巴虧的,不能明著發火,來暗的泄憤也成。
我見王薛站的地方離水很近,我便趁著他不注意從溪潭中心一點點挪到了岸邊。
我突然伸出雙手用力的擊打著水面,激起的水花濺了他一身。
我看著猶如落湯雞的王薛,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結果腳下一滑向後仰去。
就在我等待著與潭底卵石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王薛猛地跳入水中,從後面抱住了我,讓我逃過一難。
我剛想對他說聲謝謝,突然覺得後背痒痒的,我側頭一看原來是他在摸我的後背。
我趕忙掙脫他的懷抱稍微向前遊了游,轉過身看著他怒道:「你摸我的背做什麼,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你少來調戲我。」
王薛聞言臉頰刷的紅了起來,張口結舌道:「我……我只是覺得你的皮膚很滑,情不自禁的就摸了一下。」
聽他這麼一說我更加生氣,呵斥道:「情不自禁?
要不是我及時躲開,你還不得把我吃干抹淨啊!
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白信任你一場!」
王薛臉色一變驚呼道:「都是男人摸你一把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叫得這麼大聲嗎?
看你細皮嫩肉的,比女人還女人,哪裡還有點男人的模樣。」
聽他這麼說我更生氣了,大聲的吼道:「想我堂堂平王府的小世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頓頓山珍餐餐海味,長得白嫩一點有什麼希奇。
誰像你皮膚粗的像岩石,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勞苦命。」
此話一出氣得王薛直翻白眼,光張嘴說不出話來。
看他這副模樣,我得意的笑道:「我說到你的心坎里去了吧。
哈哈……」「臭小子,你一天不氣我心裡不舒坦是不是?
什麼我皮膚粗的像岩石?
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勞苦命?
今天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我不把你屁股打開花,我就不是十殿閻君輪迴王!」
王薛見我這麼得意氣就不打一處來,衝著我就奔了過來。
我見他往我這來,急忙往岸邊游去,以免落入他的手中。
可惜人家仗著乾飯比我吃的多,個頭竄的高步子邁的大,沒兩下就來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攬過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聲笑道:「還想往哪跑?
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著便把我往岸上拖。
來到岸上後,他把我打橫摁在他的雙腿上,掄圓了巴掌就要往我的小嫩臀上煽。
為了屁股免受傷害,在他倫起胳膊的同時我便放聲大哭起來,他一見我哭忙把手放下,轉過我的身子一看滿臉淚水,揪著耳垂疑惑的問道:「你哭什麼,我還沒開始打呢?」
我目視著他一臉的委屈,心道:『廢話,等你開打我再哭還有什麼用。
幸好剛從水裡出來,哭起來都不用現擠眼淚。
』他見我這樣,忙用衣袖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道:「不要哭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來把衣服穿上,可別著涼了。」
這時我突然發現,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柔情,就好像是大哥看小弟的模樣,眼睛裡充滿了疼愛與關懷。
我沖他點了點頭翻身爬起,把堆在一旁的衣服拾起,手腳並用的套在身上。
穿戴整齊後,我盤膝坐在他的身邊,輕聲問道:「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好嗎?」
王薛一愣問道:「什麼故事?」
我回應道:「就是你生前的故事啊。
你是哪個朝代的人,家裡是做什麼的,娶妻生子了沒有?
通通告訴我好嗎?
我好想知道有關你的一切。」
王薛輕笑道:「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的事?
說,是不是再打什麼歪主意?」
『切,好心當成驢肝肺!
要不是發覺你剛才看我的眼神不對,我才懶得知道你的事呢』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嘴上卻沒有這麼說,「我只是一時好奇而已,不想跟我說就算了。
麋兒,我們回去吧」說完站起身,帶著剛將皮毛中的存水抖淨的麋兒往回走去。
「等等,我又沒說不跟你講,你急什麼?」
王薛見我要走,忙出聲攔住我,起身走到我的面前說道:「就算要聽我的故事,也要把身子先弄乾,這樣濕淋淋也不舒服啊。」
我點頭應道:「那好吧,我們先把身子弄乾,再坐下來慢慢聽你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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