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睡意朦朧之際,一聲巨響將我驚醒,我直挺挺的坐起,左右掃了一眼發現並無異常,隨即轟然倒下,繼續與周公相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剛和周公聊了兩句,又是一陣哀嚎聲打徹底趕走了我的睡意。
「一大早是誰在擾我清夢?」
我睜開雙眼,大聲的吼道。
不一會,房門從外面推開,許鹿跑進問道:「少爺,出了什麼事?
大少爺,您怎麼睡在地上啊?」
我一聽納悶道:「鹿子,你睡糊塗了吧。
景哥哥怎麼可能在我房間裡?」
許鹿一個勁的搖頭,把手往地下一指說道:「少爺不信?
你看。」
我把頭向外一探,驚的我說不出話來,指著躺在地上的司徒景,光張嘴發不出聲。
「少爺,這該怎麼辦?」
許鹿站在一旁有些驚惶失措。
我立馬跳下床說道:「還能怎麼辦,快幫我把他抬到床上去。」
許鹿忙點頭應道:「是少爺。」
我和許鹿手忙腳亂的將司徒景抬到了床上,我坐在床邊看著司徒景熟睡得模樣,不由的笑了起來:景哥哥他怎麼睡的像豬一樣熟?
不過他睡覺時的樣子還真可愛,嘴角好像還掛著口水呢。
許鹿在一旁不解的問道:「少爺,你在笑什麼呢?」
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
正說著司徒景緩緩睜開了眼睛,口齒含糊的說道:「阿海,你醒了啊。
現在什麼時辰了?」
許鹿回道:「回大少爺,剛過辰時。」
司徒景坐起身揉著兩側的太陽穴說道:「頭好痛,鹿子給我倒碗水來。」
我出聲攔道:「鹿子,去廚房沏壺熱茶來。」
許鹿應道:「是,少爺」轉身出了房間。
許鹿走後,司徒景把臉湊到我的面前說道:「還是阿海疼人,知道用熱茶來給我醒酒。」
我一巴掌將他打到了一旁說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是我想喝熱茶。
現在我來問你,你昨晚為何會睡在我的房間裡?」
司徒景低著頭思索一番後說道:「我記得昨晚將你扶回房間,替你脫下了外衣褲後塞進了棉被中,接著我眼皮一沉倒在了你的身邊。」
我見他還穿著外衣,便默認了他因醉酒而睡在這的事實。
我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又問道:「你確定你倒在了我的身邊?
我可是在地上發現你的。」
司徒景疑問道:「有嗎?
我的記得我是倒在你的身邊啊!」
我搖頭說道:「才沒有勒,今早我一睜眼就看到你躺在地上,還是我和鹿子將你抬到床上的。」
司徒景歪著腦袋說道:「這就怪了,難道是我記錯了?」
我擺擺手說道:「記錯就記錯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真是的,以後要再喝醉了,就睡在我的身邊好了,我不會那麼狠心將你踢下床的。」
司徒景摸著額頭嘿嘿一笑,突然大聲叫道:「哎喲,我的額頭好痛。」
我打眼一瞧,這才發現他的額頭上紅紅的一塊,我伸手輕輕一摸好像還有點腫腫的,不解的問道:「景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撞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的額頭紅紅腫腫的。」
司徒景搖了搖頭納悶道:「我昨晚好好的沒出什麼事啊?
難道我又記錯了?」
隨後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這酒以後可要少喝,再多喝幾次我非得在王府里走丟了不可。」
我看著他嘆氣時雙眉緊皺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一個古怪地念頭突然從我的腦海中閃過,頓時笑容全失愣在了那。
司徒景見我笑著笑著突然傻在了那裡,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見我毫無反應;隨後又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一下,仍舊毫無反應;最後大著膽子,慢慢湊近我的面前,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正在他回味剛才那一吻的時候,突然看到我眼露凶光的盯著他看,急忙將身體向後一縮,膽顫的說道:「阿海,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好怕怕。」
我一點點向他湊近,語氣凝重的說道:「既然會怕為何還要作出惹我氣憤的事請來?」
他急忙解釋道:「我見你剛才愣在了那裡,叫你你不應,掐你你不理,只有用親的了,我向天發誓決沒有輕薄你的意思。」
我伸出雙手在他的臉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便跳下了床往門口走去。
臨出門之際甩給他一句話:「這次便不追究你了,就算是踢你下床的歉禮吧」說完我便推門走了出去,留下司徒景一人坐在床上發呆。
我走出房間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切所驚呆,原來昨夜下了一場雪,此時的碧海閣已經被白雪所掩蓋,仿佛置身於雪國之中。
我立馬轉身回到房間。
司徒景見我回來,大聲嚷道:「臭小子,是不是你把我踹下床的?
不僅不向我道歉請求我的原諒,反而捉弄我。
你給我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此時我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門心思想著外面鋪天蓋地的白雪。
我走到床邊對他說道:「我都讓你親了一口作為歉禮了,你還想怎麼樣?
再說我又不是故意將你踹下床的,是睡眠時無意識的動作嘛。」
司徒景淫蕩的笑著:「親一下怎麼夠,快點把你的小嫩臉給哥哥我伸過來,我要多親兩口彌補我心裡的傷痛。」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讓你親一下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問道:「什麼條件?」
我說道:「現在不能告訴你,先說你答不答應吧?」
司徒景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
快點,把你的小嫩臉給本大爺伸過來。」
咬緊牙關終於把司徒景這惡魔擺平之後,我趕忙跳下了床,拉著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司徒景便出了房間。
我指著院中的白雪對他說道:「我已經用臉頰還了債,你也應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吧。」
司徒景點點頭說道:「說吧,想要我替你做什麼?」
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要你替我做的,我只想你陪我玩雪,就像以前那樣痛痛快快的玩一場雪。」
司徒景俯身抓起一把雪在手中團了團,說道:「這個很容易,反正以近年關我不必去兵部當職,就陪你玩上一天好了。
看招」說著說著一個雪球向我扔來。
我一時沒有防備,雪球打在了我的胸前,我瞪了他一眼說道:「景哥哥,你耍賴,不帶這樣的。」
司徒景在一旁笑道:「這怎麼算是耍賴呢?
這叫做攻其不備。
哈哈……」我沖他吼道:「那好,看誰笑到最後。」
我抓起一把雪團成球扔向了他,卻被他伶俐的閃了過去,仍舊笑道:「當然是我笑到最後嘍。
哎喲,誰在背後算計我?」
司徒景正笑著,突然覺得後背吃痛,伸手一摸發覺背後中了一彈,轉身一看原是許鹿暗算於他。
於是指著許鹿叫道:「鹿子竟然暗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在一旁插言道:「景哥哥這不叫暗算,這叫攻其不備。」
許鹿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
司徒景咬牙說道:「好,你們主僕二人一條心是吧,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們這兩個臭小子?」
說著抓起地上的白雪,向我們揚來,我拉著許鹿躲到一旁,跟他展開了一場持久戰。
痛快的玩耍過後,我和許鹿渾身上下全是被雪球打中的痕跡,不過對面的司徒景也好不到哪去,這場雪球大戰以合而終。
我將許鹿打發去了廚房,取些熱水給我們暖暖身子,之前沏好的熱茶早已涼透。
許鹿走後,我站在長廊內欣賞著隔牆而望的雪景。
司徒景拍了拍身上的殘雪,來到我的身後說道:「阿海,你好像很喜歡雪,每次見到雪都很是興奮,每次都要在雪地上瘋狂的玩耍一番,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我望著枝上的落雪說道:「我確實很喜歡雪,喜歡它的潔白,它的純淨。
喜歡用手觸摸它時的冰涼感覺,喜歡用腳去踩它時發出的吱嘎聲。
不過我所待的世界很少下雪,就算下雪也不會存留很久,根本享受不到白雪所帶給我的快樂。
所以我現在一見到雪總是很興奮,總想瘋狂的玩上一玩。
景哥哥,一會陪我去梅園欣賞寒梅傲雪的場景好嗎?」
司徒景點頭應道:「當然好了,順便讓鹿子取些點心來,我們邊吃邊賞。
你看可好?」
我高興的說道:「這當然好了,要不我們再取點梅花釀怎麼樣?
這個時候更適合小酌一杯。」
司徒景笑道:「知我者,司徒海也。」
我和他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