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兒和小幽一前一後向樹群走去,焰兒在左小幽在右,待二人站定身形後。記住本站域名
焰兒把嘴一張一條火龍衝著樹群就飛了過去,轉眼間樹群就被火龍吞噬,火勢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會火便消失了。
焰兒稍往後退了一退,小幽接著把嘴一張,一股清泉噴向被火燒的發紅的樹群,樹木先被火燒又被水淹,哪裡經受的住。
轟隆一聲,僅存的幾十個樹受不了二人的折磨,結束了他們的一生。
二人見樹木全部倒下,一左一右向中心包圍過去。
待二人到了樹群中心,除了冒著清煙的殘樹,哪裡有人影?
二人無奈搖著頭,轉身向司徒景和柔兒走去。
「小幽你就不能消停會嗎?
非讓我起來打你PP是不?」
二人剛回到司徒景的身旁,那個欠扁的人聲又冒了出來。
「嗚……」司徒景突然覺得下巴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痛得叫了出來。
小幽聽到忙跑到跟前問道:「怎麼景哥哥?」
司徒景揉著下巴說道:「我的下巴不知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好痛。」
小幽蹲下身摸著司徒景的下巴說道:「我來看看」小幽左摸右摸沒發現什麼,起身說道:「既沒有紅腫,也沒有傷痕,是不是你的錯覺?」
司徒景下意識的摸著下巴,喃喃說道:「錯覺?
也許吧,不過這感覺也太真實了點吧。」
突然二人同時聽到一陣哭泣聲,微弱的哭泣聲,而且離他們很近,近的就好像在他們的身邊。
「景哥哥你聽到哭聲了嗎?」
小幽看著司徒景。
司徒景點了點頭說道:「這哭聲從哪傳來的,聽起來離我們好近?
而且這哭聲我覺得很熟悉,熟悉的就好像……」小幽經司徒景這麼一提醒也突然覺得,這哭聲真的很熟悉,就好像……二人的眼光同時落在躺在他們面前的少年的身上,齊聲說道:「就好像是阿海(海哥哥)的哭聲。」
小幽突然發現此時本該沒了生命跡象的少年的臉頰上,有淚水的滑過的痕跡。
經聲叫道:「景哥哥你看,海哥哥的臉。」
司徒景忙將懷裡的少年從懷中扶起一看,乾澀的眼眶瞬間被淚水淹沒,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阿海你在哭是嗎?
太好了太好了」司徒景抱著懷裡的少年高興的喊叫著。
我透過眼周模糊地淚水,努力的看清了面前的人。
我努力地抬起左手,擦試著他臉上的淚水:「景哥哥,你哭起來好難看哦」司徒景伸手在臉上一摸,說道:「哪有,你什麼時候見景哥哥哭過?」
接著抬起右手擦拭著我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可是你又為什麼在哭呢?」
我有些委屈的說道:「剛才我想抬頭,卻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撞的我好痛……」司徒景看著懷裡的少年哭泣的可愛模樣,不知該生氣還是高興。
「海哥哥你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一旁的小幽見到眼前生命跡象已經消逝的少年,甦醒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哭了起來。
我拍了拍小幽說道:「不要再哭了,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小幽抬起頭,盯著紅紅的眼睛看著我說道:「海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傻?
為什麼要自爆金丹來救我們呢?」
我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說道:「當時我只想到這麼一個解救大家的方法,沒有多考慮。
現在想想真是後悔,為什麼不讓你們自爆金丹來救我們大家呢,你們的修為都比我高,自爆起來的威力一定要比我自爆大的多吧。」
焰兒擦去了臉頰上的淚痕,來到我們的身前說道:「既然海哥哥已經沒事了,我們就回去吧,免得嫦姐姐擔心,現在其他人可能也都醒過來了。」
柔兒也頂著紅紅的眼睛附和說道:「就是,阿海經過金丹自爆雖然僥倖撿了一條命,但身體不知有沒有什麼損傷,還是回去讓嫦姐姐探查一下的好。」
司徒景想想也對,反正阿海已經甦醒,何必繼續在這傷懷呢,隨口說道:「那好,我們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撐著身體勉強站起,可能是自爆金丹消耗的體力太多,一起身便感到兩條腿不住的打顫,一個踉蹌倒在了也剛站起的司徒景的懷裡,險些把司徒景撞倒在地。
小幽見我身體如此虛弱忙說道:「海哥哥我抱著你飛回去吧。」
我看著司徒景沒有說話。
小幽見我沒理他繼續說道:「海哥哥,你身體這麼虛弱還是我帶你飛回去吧。」
「景哥哥」我抬頭看著司徒景說道:「你抱我回去好嗎?」
司徒景笑笑說道:「阿海什麼時候變得會撒嬌了?
那好,景哥哥抱著你回去」說完,雙手齊用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前走去。
小幽見我們就這麼走了,衝著我們的背影喊道:「你們等等我,一對病鴨子,摔到了怎麼辦?」
小幽見我們走遠,也不浪費口舌多說,撒開雙腳向我們跑來。
柔兒看著這個景象,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這就是家人之間的幸福吧。
隨手拉過焰兒的手,跟在小幽的身後,向大家跑去。
「阿海,幾個月沒有抱過你,怎麼感覺你瘦了好多?」
司徒景掂了掂懷裡的少年,輕聲問道。
我雙手抱著司徒近的脖頸處,看著他的側臉說道:「我一直不都是這個樣子嗎?
沒有變化的。
倒是景哥哥你好像比出門前瘦了,下巴都變得尖尖的了。
我們這一車人是不是很讓你操心啊?」
司徒景嘿嘿笑道:「怎麼會操心呢?
這一路走來不都是你在照顧我們嗎?
最多有點煩心而已。」
我繼續問道:「為什麼會煩心呢?」
司徒景一臉嚴肅的說道:「一路上你們吵吵嚷嚷的,影響我睡覺,我睡不好當然煩心了。」
「啊……」我一開始見到司徒景一臉嚴肅的樣子,以為我有什麼地方想的不夠周到,讓他感到煩心。
結果他竟然說是我們影響他睡覺才讓他煩心,氣的我順著便利的條件直接在他的肩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他大聲尖叫著。
「阿海,你還真夠狠的。
剛才還溫順的象只小綿羊,現在就變成小瘋狗了。」
我嘟著嘴說道:「不許說我是小瘋狗,要不我還咬你。」
司徒景忙求饒道:「好了好了,不叫小瘋狗,叫你小巴狗好不好?」
「咦,阿海你怎麼不說話,叫你小巴狗生氣了?」
司徒景見我半天沒有回應他,停下腳步看著我問道。
司徒景無意間的一句話讓我想起了處在另一個世界的表哥雲翔,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不知翔表哥過得怎麼樣?
會經常想起這個與他身處異世的表弟嗎?
我忙把頭扭向司徒景的背後,一隻手擦試著臉上的淚水,努力壓制著哭腔說道:「沒事的景哥哥,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們快走吧。」
司徒景拍了拍我的背說道:「阿海,景哥哥雖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訴者,卻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不論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對我說,明白嗎?」
我低聲說道:「我明白了,景哥哥。」
司徒景一臉的興奮繼續說道:「那現在阿海能對景哥哥說,為什麼悄悄的哭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我累了景哥哥,我們快些走吧。」
司徒景一掃剛才的興奮,沮喪的說道:「看來我這個哥哥做的還是不夠稱職,不能替弟弟排憂解難」說完司徒景輕嘆一口氣雙手將我向上託了托,邁開大步繼續向前走去。
而我則趴在他的肩頭,看著剛剛升起的紅日,品著他的話語,心裡感到無限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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