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原路走出樹林,一個人影衝著我就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喊道:「少爺,你這是上哪去了?
我們一來就看到這空空的馬車,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許鹿,一把抓著他的手說道:「「許鹿,剛才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一時生氣把你劈下車的,沒有傷到吧?」
許鹿一愣忙說道:「我沒事的,少爺。記住本站域名
只要少爺不生我的氣,我就算是受傷了也沒什麼。」
我仔細瞧了瞧也沒發現什麼傷痕,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天也不早了,我們要快點進鎮找家客棧。」
許鹿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後向馬車走去。
「少爺,你這是跑哪去了?
害阿秀我擔心死了。
不過,大少爺哪去了,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我簡單的甩了一句便來到馬車旁,拉著扔在一旁的韁繩,對身後喊道:「許鹿快點過來。」
許鹿見我叫他,應了一聲便急忙向我跑來。
我將韁繩扔給他,一下跳到車上對他說道:「許鹿,我們先走去找客棧,讓他們在後面慢慢跟著好了。」
說完我一揮手衝著馬身上一拍,馬兒一驚急忙竄了出去,頭也不回的向前跑去。
虧了許鹿反應快,在馬跑出去的一瞬間跳上了車,要不就得被馬拖著跑了。
許鹿坐穩調整好馬速後,問道:「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沒有再生我的氣了嗎?
那為什麼不等大少爺回來一起出發呢?」
我看著前方,冷冷的說道:「從現在開始別跟我提什麼大少爺,我沒司徒景這個哥哥。」
許鹿被我這麼突然的一句嚇了一跳,肩膀一顫小心的問道:「少爺,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火氣這麼大?」
「別多問了,好好駕你的車,我要進去歇會」我大聲的說道。
隨後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便推開車廂門走了進去,一頭倒在暖暖的棉被中。
許鹿回過頭看著緊閉的車廂門自語道:「少爺這是怎麼了?」
許鹿不解的搖了搖頭:「算了,反正少爺沒生我的氣,也不用把責任嫁禍給大少爺,心安多了。
駕……」揚起一鞭,趕著馬向前面的鎮上跑去。
「少爺這又是怎麼了,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帶著許鹿就走了。
這大少爺也不知哪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秀看著遠去的馬車,自語道。
「唉呦,你們來了啊。
順子,快過來扶我一把,我腳受傷了」眾人正納悶不知怎麼回事呢,一陣沙沙聲從身後的樹林傳出,伴隨著沙沙聲還傳出了人聲。
眾人回頭一看,出來的不是外人,正是那失了蹤影的司徒景。
齊順見司徒景走路一瘸一拐的,急忙跑上前扶住他,向眾人走去。
齊順將司徒景扶到車上坐上後,忙問道:「景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哪裡受傷了嗎?」
司徒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左腳崴了一下而已,無礙的。」
阿秀一聽司徒景受了傷,忙問道:「真的沒事嗎大少爺?
快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崴腳可不能馬虎的。」
說完便要脫下司徒景的鞋子,看看傷勢如何。
可司徒景哪裡敢讓她查看腳傷,要是讓她知道不是自己崴傷而是踩傷,再追問下來知道事情的緣由,自己還活不活了?
想到這司徒景渾身冷汗,一把抓住阿秀的手,對她說道:「我沒事的阿秀,只是稍微有些疼,不礙事的,等到了鎮上買點藥酒擦擦就好。」
阿秀點了點頭,也就放棄剛才的動作。
司徒景見阿秀沒再要看他的傷勢,忙鬆了一口氣,往四周一望只看到了一輛馬車,不由心疑問道:「怎麼少了一輛馬車?」
阿秀嘆了一口氣說道:「少爺和許鹿剛才不知為什麼都沒跟我們打招呼就駕著車走了?」
司徒景一聽汗都下來了,心想:這可壞了,看來阿海真是再生自己的氣,這可怎麼辦?
不行得趕快追上他跟他解釋,要不又得一個多月不理我。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都不知為了什麼就又把他給得罪了?
「那你們還在這愣著幹什麼,快上車我們去追他」司徒景對其他人喊道。
一直默不作聲的小幽走到司徒景的身前,說道:「還不都是你,剛才一直不見人影。
要不是為了等你,我們早就追上去了」說著說著一把揪過司徒景的耳朵,在他的耳畔小聲說道:「你是不是又把海哥哥惹火了,要不他怎麼可能丟下我們一個人走了呢?」
司徒景知道小幽是最了解我的人,忙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肯定地就是阿海真的生我的氣呢,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幽舉起握緊的小拳頭敲了司徒景一下說道:「那還愣在這做什麼,快點追啊」一把鬆開司徒景對身後的人喊道:「快點上車,我們出發了。」
除了嫦娥其他人都以為司徒景和小幽擔心我,怕我出事。
也沒反駁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的跳上車。
只有嫦娥在上車和司徒景擦身的一瞬間,輕聲說道:「你要倒大霉了。」
所有人都上了車後,齊順舉起馬鞭一揮,大喝一聲:「駕……」馬兒撒開四踢便向前奔去。
看著司徒景這副窘相,齊順心裡那叫一個痛快,讓你瞎出餿主意,這次知道厲害了吧。
直到後來他見識了我生氣時的恐怖,心裡直後怕連夜跑到司徒景的房間,說出了他讓許鹿把責任推給司徒景的事情,司徒景卻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問明緣由,司徒景準備把這些日子受到的氣一股腦的撒在齊順的身上。
剛要實行私人暴力的時候,被住在隔壁的我聽到,及時阻止了司徒景的暴行,並且原諒了齊順的過錯,而且還讓我想出了懲罰司徒景的方法。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了,繼續回到原文上。
「啊……許鹿還沒看到鎮子嗎?
都快酉時了,今天我們不會要露宿野外吧」我推開車廂門問道,經過兩個時辰的休息,暫時壓住了我身上的火氣。
許鹿回頭說道:「少爺,你醒了啊。
我們走的是小路,不像官道那般有個指示牌,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們離最近的鎮子還有多遠?」
我揉了揉雙眼,坐在許鹿的身旁說道:「那就算了,在天黑前儘量往前趕路吧。
如果實在不能趕到鎮上的話,我們就在野外露營好了。
反正車上有棉被、食物和水,忍一夜沒關係的。」
許鹿沖馬一揮鞭說道:「如果真的在天黑前趕不到鎮上也只能這麼辦了,只是苦了少爺們。」
我擺了擺手說道:「這沒什麼,就算夜裡沒休息好,白天還能在車廂內補眠。
就是難為你和齊順了,夜裡如果睡不好的話,第二天還得趕車,你們不是更苦?」
許鹿搖了搖頭說道:「這沒什麼的少爺,我們是下人吃點苦是應該的,可少爺你們都是千金之軀,那受得了這種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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